
《星汉灿烂》中,程少商之所以在爱情选择上“只选眼前最适合的,不选天边最...
今天也有花活
2024-08-09 01:59:09
《星汉灿烂》中,程少商之所以在爱情选择上“只选眼前最适合的,不选天边最好的”,不是因为她对自己不善四书五经的自卑(相反她经常是自大和自作聪明的),而是因为对于自己命运的悲观。从襁褓里起她就被守卫孤城的将军父母丢弃给重男轻女的大母和不怀好意的二叔母,凭借机敏聪慧能言善辩才活到及笄之年与凯旋的父母团聚。古代大家族的这种留守儿童的境况还不如现在:要和没有血缘关系的叔母朝夕相处,要和无数的亲或堂兄弟姐妹分享大父大母之爱,没有九年义务教育,没有网络电话父母不能远程监督是否被虐待或放任。本以为父母凯旋为她撑开了保护伞,但母亲就不喜欢她(虽然不能否认爱她)。世间的事往往就是这样阴错阳差,母亲喜欢的是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的二叔父的女儿秧秧。父亲喜欢她但父亲是武将,对于母亲学问附近名扬为荣为教育质量可保证的依据,因此多数情况下发挥的是缓冲和调和的作用。事实上我感觉母亲也没有大错,你很难同时既是严父又是慈母,既然父亲选择了做慈父,只能由她来发挥严母的功能,用她在剧中的台词是“我也不想当这个恶人”。至于不喜欢少商,那也难责其咎,喜欢本就不是一种选择。她对于少商也谈不上偏见,少商的确年轻妄为和不拘小节了些,这在伴君如伴虎满门抄斩盛行的古代的确是高风险了。
在和三叔夫妇赴骅县就任途中遭遇了叛军,她两三次感叹三叔父“吉人自有天相”,或者建议三叔母与三叔父一道,因为她自小命运就差。当和楼垚的定亲因为何家的满门牺牲被劫胡时,她摊在桌子上感叹“难怪我说这次这么顺利,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这就是该剧见人所未见之一:当一个人经历了特殊的时代的或不内外因的遭遇后很难否认“时也,命也”这种规律的存在。至于认命发挥的是否一定是损大于益的作用,这也不好说。在她孤立无援地留守在大家族中这十几年,她的认命让她适度服低做小从而熬到了父母归来且母亲助力休掉三叔母的时来运转之境。也因为认命,她对于楼垚的家族也不怀过高期待,当母亲劝说她楼垚母亲因为夫君早逝要仰赖夫君的兄长和嫂子生活因此很弱势,她也不失望动摇因为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的确凌不疑的原生家庭给他造成的创伤远大于楼垚在家中所遭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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