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12月29日,鹿钟麟一打听,皖系那位“小扇子”徐树铮在北京忙完活儿,打算脚底抹油,当天就溜回天津。他二话不说,抄起电话就给远在张家口的冯玉祥通风报信。 那时候的北京城啊,跟炸了锅似的。冯玉祥一听这消息,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愣是沉思了小俩钟头。他心里明镜似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能把他那心头刺给拔了。最后,他一拍大腿,下了狠心:“对付徐树铮,就一个字——抓,抓了就崩!” 鹿钟麟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有点含糊地说:“这事儿可大了去了。”冯玉祥一听,声音立马跟打雷似的:“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呢!”鹿钟麟一听,明白了,这是军令如山,不服也得服。这时候,徐树铮的专车嗖的一下子从北京溜走了,鹿钟麟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赶紧给丰台车站打电话,结果那边传来一句:“车都跑过丰台了,估摸着还没到廊坊呢。”鹿钟麟一听,赶紧把这消息给冯玉祥送去。冯玉祥一听,心里头有点犯嘀咕,心想这最佳时机是不是已经溜之大吉了。可鹿钟麟却拍着胸脯说:“小徐这一走,事儿可就多了去了,要是真想摆平他,咱还能打电话让张之江动手。”冯玉祥咬了咬牙,一跺脚,下定了决心,立刻给张之江下了命令。 张之江接到命令,心里头那个惊啊,跟见了鬼似的。他在电话里磨磨唧唧地说:“这事儿太大了,咱不能瞎来啊。”鹿钟麟可不含糊,直接来了一句:“这是命令,懂不?”军令如山倒,张之江哪敢怠慢,立马派参谋张钺带着卫队去车站等着。 没一会儿,徐树铮的专车慢悠悠地开进了廊坊站。张钺带着卫队噌噌噌地上了车,对徐树铮说:“张师长请您下车,有点事儿聊聊。”徐树铮想往后缩,可张钺哪给他这个机会,直接让卫队把他给“请”下了车。按照之前的计划,徐树铮刚一出站,张钺就一声令下,卫队从背后“砰砰砰”开了几枪,徐树铮直接见了阎王。徐树铮被“咔嚓”一声干掉后,一封电报嗖嗖地飞了出来,说是陆承武给他老爹陆建章报仇呢。想当年,徐树铮干掉陆建章那事儿,地球人都知道。有人觉得陆建章是个“屠夫”,被杀是活该;但也有人觉得,北洋有条规矩,不杀自己人,徐树铮这么干,简直是太嚣张了。因为这档子事儿,大家伙儿都觉得,陆承武可能就是个背锅的,真正的大佬其实是冯玉祥。 冯玉祥跟陆建章啥关系?那可是妻舅加恩人啊。冯玉祥干徐树铮,既有私仇,也有政治小九九。徐树铮这一走,不像后来的张宗昌、孙传芳那么默默无闻,当时好多人都觉得可惜,说这是北洋时代的名士之死啊。 1920年,皖系在直皖大战里被打得屁滚尿流,直系大军眼看就要进京了。这时候,徐树铮干了件让人大跌眼镜的事儿:他穿着白长衫,坐着敞篷车,先到殖边银行提了一麻袋大洋,然后溜达到了琉璃厂,把以前的账都给结了。琉璃厂的老板一看,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连忙说:“这点小事儿,您还亲自来啊?”徐树铮嘿嘿一笑:“现在不结,回头可就成坏账了。”当时的人们都说,徐树铮这人,危难时刻想的不是跑路,而是不欠人钱,这种范儿,简直就是名士风范,不沾一点俗气。所以,他以前的那些狂、那些嚣张,好像也没那么让人生气了。徐树铮的儿子徐道邻,那可是个复仇界的“忍者神龟”,跟他老爹一样有范儿。上世纪60年代,徐道邻在写他老爹的回忆录时,提到因为老爹被冯玉祥那小子给害了的时候,冯玉祥正牛气冲天,他就暂时忍了,没立马去报仇。到了40年代,徐道邻成了法学界的大腕儿,还当上了国民政府行政院的政务处长,官儿可不小。但1945年,他突然不干了,扔下官帽,以普通老百姓的身份,把冯玉祥告上了法庭,要给老爹讨个说法。虽然最后没赢,但他写的那段话,看得人心里直颤:“憋屈了二十年,没能亲手宰了那小子,也没能让法律制裁他,我这心里啊,真是恨得牙痒痒。只能盼着历史来给我主持公道了。” 报仇雪恨简单,但忍气吞声,走正道,那得有多大的魄力啊!在徐家后代眼里,徐道邻那真是个牛人。他闺女徐小虎就这么夸她老爹:“想起爷爷那事儿,我这心里就跟刀割似的,但这也让我更爱我爸妈了。您升官了,行政院的政务处长,重庆都有了您的豪宅……眼看着电灯、自来水都齐全了,生活快好起来了,您却突然不干了,因为您不想靠职权,要以平民的身份给爷爷申冤二十年!” 那时候的人都知道,这官司没法赢。历史啊,很多时候咱们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那些真正的事儿,都藏在冰山下头呢。
1925年12月29日,鹿钟麟一打听,皖系那位“小扇子”徐树铮在北京忙完活儿,打
安风看历史
2024-11-12 19: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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