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想用20万买我100万的陪嫁房,丈夫以离婚威胁,我冷笑答应,隔天小叔子痛哭

乐荷谈文化历史 2025-02-12 09:43:25

小叔子想用20万买我100万的陪嫁房,丈夫以离婚威胁,我冷笑答应,隔天小叔子痛哭: 放过我吧 一 老式挂钟敲响第七下时,陈明指尖的烟灰落在我陪嫁房的房产证上。那截烟灰像条僵死的蜈蚣,正巧趴在"林初夏"三个字上。小叔子陈阳盯着我锁骨间的翡翠吊坠——那是外婆临终前用枯藤般的手给我戴上的,此刻随我急促呼吸在阴影里忽明忽暗。 "嫂子,20万不少了。"陈阳的耐克鞋碾着地砖缝里卡着的桂花瓣,那是上周台风天刮进来的,已经氧化成铁锈色,"你和我哥总得为老陈家留个根。" 我摸着沙发扶手上被猫抓破的绒布,想起三年前陈明求婚时,这处破损被他用玫瑰花瓣仔细盖住。如今裸露的棉絮像团溃烂的伤口,混着陈明身上飘来的男士香水味——和他秘书车里的熏香一模一样。 "要么签字,要么离婚。"陈明把协议推过来时,袖口蹭到咖啡渍,那是他今早打翻的卡布奇诺。我忽然记起产检那天,他把我独自留在医院,就因为陈阳说要借车去接新女友。 玄关镜框突然坠落,玻璃碎片里映出无数个我冷笑的脸。2008年的旧手机在包里震动,短信提示音还是他当年设置的《月亮代表我的心》前奏。我弯腰拾起碎片,指尖血珠滚落在协议签名处:"明天过户。" 二 婚宴甜品台上的木糖醇蛋糕正在融化,像我们仓促领证那天的暴雨。陈明攥着皱巴巴的怀孕报告单,手汗浸透了"阳性"两个字。酒店电梯永远停在7楼不动,那是我查出输卵管堵塞的楼层。 "初夏你看,茉莉开了。"他当年指着阳台那盆绿植,花苞还裹着青白。如今枯死的枝桠横在防盗网上,像道褪了色的符咒。我摸着无名指上的戒痕,那里比周围皮肤凉半度——医生说过,左胸第三根肋骨持续低温是心因性供血不足。 陈阳突然闯进来时带着廉价古龙水的气味,和他去年偷卖我金镯子时的味道一样。他新女友的高跟鞋踩着我母亲手织的羊毛地毯,鞋跟沾着宠物医院的消毒水渍——我上周刚带流浪猫去绝育。 "房产证带了吗?"陈明的声音从浴室传来,混着剃须刀嗡鸣。我数着瓷砖上的裂纹,想起他第一次家暴后,我偷偷在墙缝里藏了微型摄像头。水龙头没拧紧,滴水声与挂钟秒针重合,像某种倒计时。 三 公证处的空调吹得我后颈发麻,陈阳的签字笔在纸上划出虚影。他手腕上的绿水鬼表带勒出红痕,和半年前他偷戴陈明手表时的压痕一模一样。窗外飘来桂花香,却让我想起十五岁那年,父亲的情妇就是踩着桂花来抢走房产证的。 "等等!"陈阳突然甩开钢笔,墨汁溅在他GUCCI衬衫上晕成乌云状。他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住建局官网的"凶宅备案查询"界面。我摸着包里那叠火灾报道复印件,边缘已经被我摩挲得起毛边。 陈明冲进来时撞翻了保安的枸杞保温杯,暗红色液体在地面蔓延如血泊。他右手小指抽搐着——每次撒谎时都这样,就像两年前他说加班,其实是陪陈阳去澳门赌钱。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扯开领带时崩飞的纽扣弹到墙上,那位置正好挡住摄像头死角。我低头整理羊绒围巾,起球处摩擦着下巴,像无数根细针在挑开结痂的伤疤。 四 试管婴儿的针头在暮色里泛着冷光,陈明总说消毒棉球的味道像腐烂的百合。护士站的老电视播着《北京爱情故事》,主题曲响起时他突然摔了保温饭盒——那天是我第七次移植失败。 我数着吊瓶里的气泡,看它们撞碎在"氯化钠注射液"的标签上。走廊传来新生儿的啼哭,陈明蹲在消防栓旁抽烟,烟灰落在他给我买的雪地靴上,烫出个焦黑的洞。 现在他眼里也有同样的灼烧感:"那场火灾…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我望向窗外,晚霞红得像煎过头的溏心蛋,云层边缘还残留着去年今日的火警鸣笛声。当时我抱着母亲的骨灰盒站在警戒线外,看火舌舔舐着陪嫁房的雕花木窗。 陈阳突然跪下来抓我裤脚,袖口露出网贷公司的纹身贴。他指甲缝里卡着金漆,和我首饰盒底层脱色的对戒颜色相同。我后退半步,鞋跟踩碎了他掉落的鳄鱼皮钱包扣。 五 碎纸机吞吐着离婚协议时,晨光正爬上法务所的百叶窗。陈明在调解书上签字的笔迹虚浮,最后一捺划破了纸张——和当年婚书上的遒劲签名判若两人。他转身时毛衣下摆的起球勾住了门把,撕裂声像声压抑的呜咽。 我站在民政局台阶上,风裹着早市煎饼果子的香气扑来。卖花老太竹篮里的白菊沾着露水,让我想起手术室无影灯下晃动的窗帘。手机突然震动,是房屋中介的信息:"林小姐,您挂牌的凶宅刚被预定,买家说就喜欢死过人的房子。" 陈阳的痛哭从马路对面传来,追债人的棒球棍敲击着垃圾桶盖。我摸出翡翠吊坠贴在唇上,冰凉的触感渗入齿间。八点钟方向有镜片反光一闪,是我雇的私家侦探在拍最后一张取证照片。 梧桐叶飘落在肩头,叶脉纹路与房产证编号惊人相似。我踩着落叶走向地铁站,闸机吞票的瞬间,想起二十三岁那个暴雨夜,陈明就是用沾满雨水的结婚证,轻轻碰了碰我流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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