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中缅战争期间,卫生员陈芳背着身负重伤的我,在山区躲藏7天,愿:天国没有战争. 1938年4月,缅北密林。子弹划破潮湿的空气,打在身边的树干上。我蜷缩在一个弹坑里,腹部中弹,血水浸透了军装。在意识渐渐模糊之际,一双有力的手拽住了我的衣领。那是我们排的卫生员陈芳。 我叫王德林,1918年生于云南保山。1937年日军全面侵华后,我参加了国民革命军远征军第5军新编第96师。那时我20岁,和无数年轻人一样,怀着保家卫国的热血奔赴战场。 陈芳比我大两岁,祖籍四川,是一名接受过专业培训的军医。他总说:'战场上,医者即战者。' 在密支那战役中,他救过太多伤员,我们都亲切地叫他"神医"。 那是1938年4月12日,我们奉命在缅北密支那地区阻击日军。敌人的重机枪火力突然在山腰扫来,我腹部中弹倒下。陈芳不顾枪林弹雨,爬到我身边,迅速为我包扎伤口,然后背起我就往山上撤。 "你他娘的可别死!咱们还要回国呢!"陈芳一边往山上爬,一边骂骂咧咧地说。我的血浸湿了他的背,但他仍咬牙坚持。我们的部队已经按计划向东撤退,而我们被敌人切断了退路,只能往北面的原始森林里躲。 第一天晚上,陈芳找到一个天然形成的岩洞。他用随身携带的磺胺粉和盘尼西林给我消毒治疗。那时候这些药物都是美国援助的,十分珍贵。但陈芳毫不犹豫地全用在了我身上。 第二天到第四天,我发起了高烧。陈芳用野草煮水给我退烧,靠着随身携带的饼干和野果维持。晚上他轮流警戒,给我把风,深怕日军的搜索队发现我们。 第五天,我的伤口开始化脓,陈芳用野姜叶包扎我的伤口。他自己也饿得脸色发青,但仍把仅剩的口粮留给我。那些日子,我们能听到远处日军搜索的声音,有时近在咫尺。 第六天,我的烧终于退了。陈芳找来一些可以食用的野菜,就着山泉水,总算充饥。他一边照顾我,一边在附近查看地形,计划突围路线。 第七天早晨,我们听到了友军的枪声。陈芳背着我,沿着山脊向东,终于在黄昏时分与新编第96师的后队会合。 多年后回忆起这段经历,陈芳总是笑着说:"那条命是我给的,你小子可得好好活着。"确实,如果不是他,我早已埋骨异乡。 战后,我们都回到了保山。陈芳在当地开了一家诊所,继续发挥着他救死扶伤的本领。每逢清明,我都会带着儿孙去看望这位老战友。我常对孩子们说,战争年代,最珍贵的不是子弹,而是战友情。 1985年,陈芳因病去世。临终前,他还在说:"老王,这条命是我给的,你可得替我好好活到九十岁。 "如今我已87岁,每当想起那段刻骨铭心的七天七夜,想起那个在枪林弹雨中不离不弃的战友,我的眼前总会浮现出缅北密林中那个默默前行的背影。 注:为保投稿人隐私,文章人名为化名,图片来源网络,如有雷同请后台联系,小女子才疏学浅不足的地方敬请各位老兵斧正,小女子向每一位老兵致以崇高敬意。祝愿天下老兵幸福安康.
1938中缅战争期间,卫生员陈芳背着身负重伤的我,在山区躲藏7天,愿:天国没有战
乐荷谈文化历史
2025-02-11 13:4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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