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高端市场的车，要做外观创造，技术创造，不必要求一台车全能，因为我有很多车，但必须敢为天下先。
ET9就是这样，穷尽对于新技术的想象，能耗要靠后面。简单例子就是，ET9门板都要加热，就是会用更多电，但不重要，卖的客户不焦虑。
卖给大众的车，外观要四平八稳，技术上最好用成熟的，一台车要满足多功能，敢为天下后。
L60就是技术太激进了，影响了生产节奏，希望L90没这问题。我看到L90这传统造型，其实很欣喜，不需要解释，这点很重要。
至于SUV，L90这种油车造型的，空间有优势，相对会费电（那肯定也比NIO省得多），就需要强大、比加油更好的补能体系，比如换电。
不然必须要竭尽能力抠风阻，收尾巴，压制头顶，搞缝合造型。这些道理，我看了好几年才明白。
汽车是赢在定义的，稍有差池，困难三年。我看到有人出来，有人要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