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一个女人受到日本人的侮辱，在山洞里生下了一个男孩。她本想解开衣服给孩

1943年，一个女人受到日本人的侮辱，在山洞里生下了一个男孩。她本想解开衣服给孩子喂奶时，她突然大喊一声：“他是日本人的孩子，我不能当他的娘。”她忍痛把孩子放在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1943年的一个深夜，山西盂县的山野间寒风刺骨，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从某个隐秘的山洞里传出。那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皮肤皱巴巴的，带着初来人世的茫然。

他的母亲曹黑毛坐在一旁，衣衫破烂，手指颤抖着伸向襁褓，却在最后一刻猛地缩回。她咬紧牙关，眼泪淌过脏兮兮的脸，低吼出一句：“你是日本人的种，我不能认你。”

随后，她站起身，拖着虚弱的身体，踉跄着走出山洞，留下那哭声在黑暗中回荡。孩子是死是活，她不敢回头去看。可这哭声，为什么总在她耳边挥之不去？

事情得从两年前说起。那是1941年的秋天，日本人铁蹄踏进了盂县，村里的日子一下子乱了套。曹黑毛那时刚满19岁，模样俊俏，皮肤晒得微黑，手脚麻利。

她刚从一段不顺心的婚姻中解脱出来，回到娘家没多久，每天帮着爹妈干点农活，日子虽清苦，倒也自在。直到那天，平静被打破。几个日本兵闯进她家，靴子踩得木板地咚咚响，翻箱倒柜抢走了家里仅剩的几斤粮食和两只老母鸡。

她躲在爹妈身后，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打倒在地，血从父亲额角淌下来，母亲昏倒前还在喊她的名字。日本兵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饿狼盯上了猎物。她拼了命挣扎，可哪里敌得过那群畜生。她被拖走那天，天空阴沉得像要塌下来。

被关进日军营地的房间里，曹黑毛才知道自己不是唯一的受害者。屋子里挤着十几个年轻姑娘，有的哭得嗓子哑了，有的眼神空洞像丢了魂。她们被逼着洗衣、挑水，还要忍受日复一日的凌辱。木板床上满是污渍，空气里混着汗臭和血腥味。

曹黑毛第一次反抗时，手腕被绳子勒出血痕，第二次再试，换来的是一顿毒打。她们也曾偷偷商量逃跑，趁着夜色摸到营地边，可没跑出几步就被抓回。那次惩罚尤其残忍，一个姐妹被打断了腿，血流了一地，再也没站起来。

曹黑毛咬着牙告诉自己，得活着，得熬过去。 日子像一场醒不下的噩梦。1942年，她发现自己怀孕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却恨不得用尽全力把它毁掉。她偷偷撞过桌子，摔过石头，可孩子硬是没掉。日本人也不在意她怀孕的事，反正他们从不允许这些女人生下孩子。

一旦肚子显形，他们要么强行打掉，要么变本加厉地折磨。曹黑毛挺着肚子，依然被逼着去河边挑水。那担子重得她肩膀肿了老高，脚底磨出了血泡。她开始明白，这孩子留不下来，也不能留。 1943年夏天，日军忙着调兵打仗，看守松懈了些。曹黑毛瞅准机会，趁夜挑水时扔下桶就跑。

河边的芦苇划破了她的手臂，她顾不上疼，跌跌撞撞跑了几十里路。天蒙蒙亮时，她终于敲开了家门。母亲一见她，哭着把她搂进怀里，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父亲就皱着眉说：“日本人不会放过她，得藏起来。”他们连夜把她送到村外一个山洞，留了点干粮和水，叮嘱她别出来。

曹黑毛缩在洞里，摸着越来越大的肚子，心里五味杂陈。她不想这孩子出生，可命运偏不让她如愿。 几个月后，山洞里传来了婴儿的哭声。曹黑毛生产时疼得满头大汗，身边连个帮手都没有。她用牙咬断脐带，抖着手把孩子裹进破布里。

那一刻，她看着那张小脸，心里涌起一阵本能的柔软。可紧接着，脑海里闪过的却是那些日本兵狞笑的脸，是她被按在地上挣扎的画面，是村里姐妹们死去的惨状。她猛地清醒过来，低吼着站起身，把孩子放在冰冷的石头上，转身离开。

她走得很快，生怕多留一秒就会动摇。她告诉自己，这孩子不该属于她，也不该属于这个世界。 回到家后，曹黑毛病了好几个月。母亲给她熬草药，父亲守在门口，生怕日本人再找上门。

好在战事吃紧，日本兵没工夫追一个逃跑的女人。1945年，日本投降，村里总算恢复了安宁。曹黑毛后来嫁了个老实男人，丈夫知道她的遭遇，从不嫌她不能生养。可那山洞里的哭声，总在她梦里响起。她50岁那年，和丈夫收养了个女孩，总算填补了点心里的空缺。

可她还是忍不住想，那个被她扔下的孩子，到底怎么样了？是冻死在山洞里，还是被野兽叼走？她不敢往下想，却又停不下来。 那段岁月里，像曹黑毛这样的女人有20多万。

她们被日军掳走，沦为慰安妇，活着出来的人寥寥无几。即便是幸存者，身体也大都毁了，再难有正常的生活。日本人从没为这些罪行道歉，那些受害的女人至死也没等到一句公道话。

曹黑毛晚年常坐在门口，望着远处的山，嘴里念叨：“家门得守好，不能让人随便闯进来。”2018年7月，她带着一生的遗憾闭上了眼。

那个山洞里的孩子，后来怎样了？没人知道。

或许他哭着哭着就没了声，或许有人路过把他捡走。曹黑毛走时，没能解开这个谜。她留下的，只有那个深夜的背影，和一声声回荡在山野间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