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腊月二十八，我给儿媳妇发了8888块红包，她却把转账截图发到家族群@所有人："妈给的红包，大家帮忙看看够不够买件羽绒服。"我盯着手机屏幕浑身发抖，结婚五年，这是我第三次看清她的真面目。 第一次是2019年刚订婚那会。两家说好彩礼18.8万，婚礼当天她临时加码要38万，说闺蜜都收的这个数。我老伴蹲在酒店消防通道抽了半包烟，最后打电话把准备给儿子买车的20万挪了过来。那天下着冰雹，我旗袍底下套着秋裤，膝盖冻得发青，还要笑着给新娘子递改口茶。 真正撕破脸是去年分拆迁款。我们家老房子拆迁分了280万，儿媳妇在饭桌上掰着指头算："爸，听说现在流行把财产公证给孙子。"我那刚满月的孙子躺在婴儿车里，儿媳妇的手机屏幕亮着，备忘录里写着"婚前财产协议"几个字。儿子闷头扒饭，筷子把碗底刮得吱吱响。 今年春节彻底闹崩是因为学区房。我们老两口把棺材本掏空凑了90万首付，儿媳妇非要加名，说"不加名字我爸妈不放心"。上个月撞见她搂着陌生男人在售楼处，我才知道那男人是房产中介，她背着我儿子偷偷看了七套房，最贵的一套要600万。 昨天儿子终于把离婚协议拍在茶几上，儿媳妇在屋里摔了三个花瓶。我蹲在满地碎瓷片里捡到张购物小票，3月8号她刷了我儿子的卡，买了个29800的包，付款人签名栏里写的是她初恋的名字。现在律师说彩礼钱要不回来，房子还要分她一半，亲家母还在朋友圈发"吃亏的永远是女人"。 楼下的桂花开了又谢，我给孙子买的金锁还在抽屉里没来得及送出去。你们说，当初要是没给那38万彩礼，今天会不会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