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年夜饭桌上那盘红烧肉还在冒热气,二姨的唾沫星子已经喷到我妈脸上:"你闺女都三十了还不嫁人,挣再多钱顶个屁用!"我爸闷头扒饭,我弟笑嘻嘻给新女友剥虾——那套本该有我房间的学区房,此刻正戴在弟妹无名指上发亮。
"姐,妈化疗费还差八万。"上个月弟弟发来微信时,他刚提了辆特斯拉。我攥着护士催费单蹲在医院楼梯间,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暴雨夜——我爸把我攒的嫁妆钱抢走给弟弟交择校费,雨水混着睫毛膏在脸上爬出两道黑痕。
知道现在多少"扶弟魔"在深夜咬被角哭吗?我闺蜜给哥哥还了六年房贷,自己租房吃泡面,结果拆迁时爹妈甩给她两万块"嫁妆";楼下水果摊阿姐被逼着给弟弟凑彩礼,四十岁还在市场里搬烂梨。那些吸女儿血养儿子的爹妈,良心都被狗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最恶心的是一边啃着女儿骨头,还要往你嘴里塞道德观音土:"他是你亲弟啊!""女孩要那么多房干啥?"放屁!去年王婶中风,她那个住着大平层的宝贝儿子连尿垫都没换过一次,最后还是被赶到地下室的女儿辞职伺候。
姐妹们听好了:亲情不是遮羞布!当他们在财产公证处摁手印时没想着你,凭什么要在手术同意书上逼你签字?那些吃相难看的"传统",早该砸碎了喂狗!从今天起,该撕破脸就撕,该掀桌子就掀,咱们的血汗钱,就是扔给流浪猫买罐头,也不喂那群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