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探亲回来,路遇小孩找娘,老木匠:别理他,快走。 "那李寡妇昨儿个晌午投了井,

时髦蛋糕文化 2025-03-25 14:23:06

女子探亲回来,路遇小孩找娘,老木匠:别理他,快走。 "那李寡妇昨儿个晌午投了井,井沿上还留着半截红头绳哩! 村头王二婶挎着竹篮经过老槐树,压低了嗓门跟张屠户嘀咕。 树根底下纳鞋底的刘婆婆手上一抖,针尖在鬓角划出道血口子,却顾不得擦,只盯着村西头那栋挂着白幡的宅院——正是李翠云家。 要说这翠云也真是命苦,上月才从三十里外的姑妈家探亲回来。 那日天擦黑她挎着包袱往家赶,途经乱葬岗子时,月亮正被乌云啃了半边。 荒草窸窣作响,冷不丁冒出团白影,是个七八岁的男娃,赤着脚,身上的蓝布衫破成柳条,露出的胳膊细得像麻秆。 "娘! 娘! 那孩子突然张开手拦住去路,指甲缝里嵌着黑泥,眼睛却亮得}人,"我娘戴红头绳,穿绿袄子,跟姐姐一模一样。 翠云浑身汗毛倒竖,她今日确实系着新扯的红头绳,绿夹袄还是临行前姑妈给的。 正待后退,斜刺里冲出个拄拐杖的老头,粗布衫上沾满木花子,原是村东头打棺材的赵木匠。 快走! 别回头! 老头铁钳似的手拽得翠云踉跄,拐棍在地上划出火星子。 那孩子突然发出夜枭般的尖笑,声音在荒岗子上空打了个旋,惊起满坡乌鸦。 赵木匠这手雕棺材的本事在茅山镇是独一份。 他雕的棺木上刻的符咒能镇邪祟,棺材头必钉七枚桃木钉。 可自打去年开春,他夜里常听见后山竹林有女人哭,那声音像泡过黄连的水,苦得}人。 有回他掌着松油灯去寻,却见个穿绿袄的红头绳女子蹲在溪边,转头冲他笑时,半张脸竟烂得见骨。 那日翠云挎着包袱经过赵木匠铺子,正撞见他在刨一块阴沉木,木屑纷飞里露出张符纸,朱砂画的钟馗像渗着血似的。 姑娘最近莫走夜路。 老头突然没头没脑蹦出句,翠云只当老头犯糊涂,笑着塞给他两个鸡蛋便走了。 哪知这鸡蛋竟成了催命符。 且说翠云被赵木匠拽回家后,连夜就发起高烧,嘴里胡话不断:"还我儿来! 还我儿来! 村东头神婆王阿婆在炕头跳了半夜大神,铜铃铛摇得震天响,硬说是被水鬼魇住了。 赵木匠却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映得他皱纹里的阴影忽深忽浅。 "那是产鬼。 第三日晌午,赵木匠把翠云爹叫到打谷场,老槐树影子在两人身上割出阴阳线,"五年前李寡妇难产,一尸两命。 那娃子本该投胎,却被她娘怨气绊住,成了寻娘的孤魂。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是截红头绳,正是翠云那日系的。 茅山脚下的庄稼人,谁家炕头没供过黄大仙? 谁家门槛没贴过朱砂符? 可产鬼不同,这是女人临了咽气那口怨气化成的,比吊死鬼还难缠。 赵木匠当年给李寡妇打棺材时,就察觉不对——棺木里的血水浸透了七层符纸,桃木钉钉到第三根竟自己崩断了。 再说翠云投井那夜,月亮圆得}人。 她赤着脚跑到井台边,绿袄子上的露珠在月光下闪着磷火似的光。 村里人都说看见赵木匠举着墨斗跟在后头,墨线甩出去比闪电还亮,愣是没拦住。 那产鬼附在她身上了! 刘婆婆拍着大腿哭,井水里浮着半截红头绳,绿袄子却沉了底。 后来有人看见赵木匠在乱葬岗子烧了整夜的纸钱,火光里似乎有个穿绿袄的女人影。 第二天他铺子门口多了个新打的棺材,棺材头钉着九枚桃木钉——比往常多两枚。 棺木上没刻钟馗,倒是雕了个胖娃娃,怀里抱着拨浪鼓,鼓面贴着张红头绳。 "产鬼寻的是替身。 王二婶嚼着瓜子跟刘婆婆耳语,"李寡妇当年难产,产鬼要找个同样穿绿袄、系红头绳的娘子替她养娃。 她往手心啐口唾沫,"赵木匠用棺材把产鬼镇在乱葬岗,可翠云到底被缠上了魂儿。 如今那口棺材还摆在赵木匠铺子后头,盖子上积的灰能画出鬼脸。 有人说半夜听见里面有娃娃哭,有人说瞧见绿袄子在月光下晃。 唯有老槐树知道,那截红头绳早化作灰,跟着赵木匠的旱烟袋,在茅山雾霭里飘成了个谜。 列位看官,您说这产鬼到底是消停了,还是等着下个穿绿袄的娘子呢? 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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