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怀孕,邻居送来新衣,婆婆:不能穿,这衣服不对劲。 "血! 满床的血水! 接生

时髦蛋糕文化 2025-03-25 14:23:08

女子怀孕,邻居送来新衣,婆婆:不能穿,这衣服不对劲。 "血! 满床的血水! 接生婆王阿婆踉跄着冲出里屋,手里的铜盆当啷啷摔在石阶上。 村头老槐树上的乌鸦扑棱棱飞起,黑压压的翅膀遮住半边月亮。 这事儿得从三个月前说起。 阿秀挺着六个月身孕在灶台边熬药,草药香混着柴火味在土坯屋里乱窜。 她男人在城里码头扛包,半年没捎回半文钱。 婆婆坐在门槛上纳鞋底,针尖在白发间一闪一闪,"秀啊,莫嫌俺老婆子多嘴,城里水深,保不齐那短命鬼……" "婶子! 看给您家媳妇捎的啥! 院门吱呀推开,西头王婶子端着木托盘进来,红布上叠着件杏子红夹袄。 阿秀眼睛倏地亮了,手刚摸到衣料又缩回来——这料子滑得像蛇皮,袖口还绣着歪歪扭扭的并蒂莲。 婆婆突然伸手打翻托盘,"不能穿! 这衣服不对劲! 王婶子脸上的笑僵住了,碎花头巾下露出半截青筋,"嫂子这是啥意思? 俺看秀妹子肚子尖,定是男胎,特意……" "男胎女胎都是阎王爷账本上的数! 婆婆霍然起身,枯枝似的手指戳着王婶子鼻尖,"三十年前你男人穿寿衣下葬,那身衣裳也是这个红法! 那年王婶子男人得痨病,临死前非要穿新袄进棺材。 棺木合缝时,守夜的人听见里头传来指甲抓木头的声响,整整挠了七夜才消停。 打那后王婶子见孕妇就眼红,村口二狗子他娘当年怀双胎,愣是被她塞了碗堕胎药。 阿秀盯着地上红袄,手指不受控地发抖。 衣裳领口金线绣的莲花瓣里,隐约露出半截黑线,像蜈蚣脚似的往衣襟里钻。 婆婆抄起火钳去戳,黑线突然活物般缩回去,火钳尖头凝着滴血似的红漆。 "造孽哟! 婆婆把袄子裹进旧麻布,"当年李寡妇穿百家衣生娃,生出来的东西浑身长毛……"话音未落,阿秀突然捂住肚子,胎动的位置赫然是衣裳黑线消失的地方。 当夜阿秀梦见穿红袄的女鬼压床,女鬼肚皮裂开口子,露出满嘴獠牙的男婴。 她惊醒时月光正照在红袄上,金莲花泛着幽光。 手指刚碰到衣料,胎儿突然剧烈翻腾,肚皮上顶出个莲花状的凸起。 "穿上试试呗。 王婶子不知何时蹲在窗根下,指甲缝里沾着红纸屑,"城里时兴的样式,保准孩子生得白净。 阿秀鬼使神差地套上袄子,铜镜里映出张惨白的脸——这不是她! 镜中人眼角耷拉着,嘴角咧到耳根,活脱脱王婶子死鬼丈夫的相框! 婆婆举着桃木剑冲进来时,阿秀正对着铜镜梳头。 乌发间突然钻出几十根红丝线,缠住剑尖往下拽。 劈了这件尸衣! 婆婆嘶吼着挥剑,红袄裂开的瞬间,无数婴儿哭声从裂缝里涌出来。 阿秀当场昏死,下身洇出黑血,腥气熏得野猫撞墙。 说书人拍响惊堂木:"列位看官有所不知,那夜劈了红袄后,阿秀肚里爬出个……"茶馆门口突然闯进个红袄妇人,怀里的婴孩没眼皮,眼珠像死鱼一样翻着白。 众人作鸟兽散,唯见那孩子脖颈系着半截黑线,线头还沾着三十年前的红漆。 接生婆王阿婆跪在堂屋祖宗牌位前直磕头,香炉里的灰烬突然腾起青烟,凝成王婶子丈夫的模样。 烟雾人脸指着产房:"欠债还债,天经地义! 阿秀在血泊中清醒了一瞬,看见自己肚脐眼钻出根红绳,另一头连着婆婆枯瘦的手腕。 二十年前,婆婆用同样的红绳勒死了亲闺女——那个被王婶子灌药打掉的双胎之一。 "都是命……"婆婆老泪纵横地剪断红绳,阿秀最后听见的是婴儿啼哭,像猫叫又像鼠嚎。 晨光染红窗纸时,产床上躺着个女婴,眉心缀着莲花胎记,襁褓里塞着半件红袄碎片。 如今村口槐树更粗了,树皮上多了道刀痕。 老人们说那是阿秀男人当年刻的,也有人说是王婶子半夜磨刀留下的。 唯独女婴手腕的红绳越来越鲜艳,像随时要勒进肉里的活物。 故事讲完了,茶客们摸着脖颈直发凉。 说书人突然压低声音:"诸位可听见婴孩哭声? 那红袄……还在找替死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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