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一命,要我干什么都行,包括上床。”1945年,杀人大魔头格蕾泽在军事法庭上,试图以美色诱惑法官,结果没有得到法官的同情,不管她如何抵赖,最终还是被施以绞刑。 “救我一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人群中一阵骚动,有人低声咒骂,有人冷笑,但没人上前。她曾是集中营里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如今却像一只被困的野兽,徒劳地挣扎着。绳索套上脖颈的那一刻,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绝望——她知道,这一次,美貌救不了她。 这戏剧性的一幕让人不禁好奇:这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究竟做了什么,让她从万人追捧的“纳粹之花”堕落到绞刑架下无人同情?她的故事,比你想象的还要扭曲,还要血腥。 伊尔玛·格蕾泽,1923年出生在德国一个不起眼的小镇,家里穷得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破旧的木屋里,风从墙缝钻进来,她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蜷缩在角落,听着街坊邻居的嘲笑:“穷鬼家的丫头,能有什么出息?”这些刺耳的话像刀子一样刻在她心里,幼小的她攥紧拳头,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所有人闭嘴。 机会来了。1930年代,希特勒的演讲像野火一样席卷德国底层。他站在台上,挥舞着手臂,声嘶力竭地喊着:“我们要让德国重新伟大!”格蕾泽挤在人群里,仰头看着这个男人,觉得他像一轮太阳,照亮了她灰暗的世界。她被彻底点燃了——希特勒的仇恨种子在她心里生根发芽,她开始相信,犹太人、弱者,都是她悲惨人生的罪魁祸首。 从护士学校毕业后,她没有选择救人,而是投身纳粹,加入了臭名昭著的T-4计划。这个计划表面上是“安乐死”,实际上是屠杀残疾人和精神病患的机器。格蕾泽一头扎进去,穿着白大褂,手里却不是针筒,而是死亡名单。 她那双纤细的手,第一次沾上血时,竟然没有颤抖,反而有种奇异的兴奋。她终于不再是那个被嘲笑的穷丫头,而是握着生杀大权的人。 1943年,20岁的格蕾泽被调到贝尔森集中营,成了女囚区的头目。她穿着笔挺的制服,腰间别着一把鲁格手枪,脚上的皮靴擦得锃亮,走起路来“哒哒”作响,像死神的脚步。囚犯们私下里叫她“地狱看守”,因为她的美貌和残忍一样出名。 那天清晨,火车吱吱嘎嘎停在集中营门口,一群衣衫褴褛的女囚被赶下来。格蕾泽站在高台上,眯着眼打量她们,像猎手在挑猎物。她的目光停在一个年轻女子身上——那女孩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胸部挺拔得让格蕾泽皱起眉头。她冷笑一声,挥手示意:“把她带过来。” 审讯室里,女孩被绑在木椅上,格蕾泽慢悠悠地拿起皮鞭,鞭梢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呼啸。她一鞭子下去,女孩的脸上立刻绽开一道血痕。“你以为你比我漂亮?”格蕾泽咬着牙,又是一鞭,女孩的哭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 她不满足,又让人脱下女孩的衣服,用鞭子抽打她的胸部,直到血肉模糊,才扔下鞭子,满意地擦了擦手。 更可怕的是她对孕妇的仇恨。一次,她发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囚,眼神里闪过一丝阴毒。她抬起皮靴,狠狠踹向对方的肚子,尖锐的鞋头刺进柔软的腹部,鲜血顺着地面淌开。女囚尖叫着倒下,格蕾泽却哼了一声:“生出来的孩子也配跟我比?” 她转身离开,身后只剩一具冰冷的尸体。 她的残暴不仅限于女囚。集中营里的男看守们都知道,格蕾泽是个“荡妇”,她喜欢挑英俊的男人下手,尤其是医生约瑟夫·门格尔。两人曾是情人,门格尔风流成性,常跟漂亮的女囚私通。 格蕾泽得知后,妒火中烧,凡是被门格尔碰过的女人,她一个不留,全都送进毒气室。她可以风流,却容不得别人分走她的光。 1945年,德国投降,盟军解放了贝尔森集中营。格蕾泽被捕时,还穿着那身笔挺的制服,试图用甜美的微笑迷惑押送她的士兵。 可惜,没人买账。她被押上军事法庭,面对铁证如山的罪行,她百般抵赖:“我只是听命行事,我才22岁啊!”见没人理会,她又换了策略,悄悄拉住一个英国老法官的衣袖,低声说:“我愿意当你的女仆,伺候你一辈子,包括上床。” 法官皱眉退后,冷冷地说:“你的罪孽太大了,连上帝都不会原谅你。” 法庭上,幸存者们一个接一个站出来指证。有人说,她曾一天杀30个女囚;有人说,她用鞭子抽人时会笑出声。证据堆成山,格蕾泽的美貌成了讽刺——那张天使般的脸,掩不住魔鬼的心。最终,法庭判她绞刑,行刑那天,围观的人群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压抑已久的愤怒。 绞刑台上,格蕾泽的生命在绳索收紧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她的尸体被草草掩埋,没人愿意为她收尸。曾经的“纳粹之花”,如今只剩一个无人问津的坟堆。 历史记录显示,格蕾泽在集中营的罪行只是纳粹暴行冰山一角。据统计,贝尔森集中营关押过5万多名囚犯,死亡人数超过3.5万。她18岁获“铁十字勋章”,20岁成营长,短短几年,双手沾满数万条人命。 她的故事提醒我们,美貌可以是武器,但扭曲的心灵只会带来毁灭。
“救我一命,要我干什么都行,包括上床。”1945年,杀人大魔头格蕾泽在军事法庭上
我心凛雨
2025-03-26 14: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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