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同时怀孕,不料孩子生下后,父亲和大儿子反目成仇。 "啪! 老祠堂的供桌叫李二

时髦蛋糕文化 2025-03-27 19:23:44

婆媳同时怀孕,不料孩子生下后,父亲和大儿子反目成仇。 "啪! 老祠堂的供桌叫李二牛掀翻喽,青砖地上碎瓷片溅得到处都是。 这混小子红着眼珠子冲他爹直吼:"您当年要是不拦着,俺娘能叫那脏东西害了? 老村长李守义攥着旱烟杆的手直抖,烟灰簌簌往下掉:"孽障! 你娘是投了井,可要不是……" 话头戛然而止。 二十年前那场闹得四邻不安的怪事,这会儿被翻出来晒在日头底下,腥臭得让人直捂鼻子。 那年雨水把村头老槐树泡得发了霉,李家新过门的媳妇秀芬刚怀上三个月,婆婆王桂香突然害起喜来。 五十岁的老太太晨吐夜呕,请来的赤脚大夫把着脉直嘬牙花子:"奇了! 这脉象滑如走珠,倒像是……" "呸! 俺家老太太守了半辈子寡! 李守义黑着脸把大夫轰出去。 可那肚子眼瞅着就鼓起来,八月十五那天,婆媳俩前后脚发动。 秀芬头胎难产,折腾到月上中天才听见婴儿啼哭。 那边王桂香倒利索,接生婆刚烧完热水,就听见"哇"地一声亮啼。 "生啦! 带把的! 接生婆抱着皱巴巴的婴孩直乐。 李守义扒着门框往里瞅,冷不丁被媳妇惨白脸吓一哆嗦。 王桂香鬓发散乱躺在血水里,眼睛瞪得铜铃大:"当家的,咱儿子……有福气……"话没说完头一歪,竟去了。 外头秀芬的哭嚎声突然变得尖利:"鬼! 有鬼掐孩子! 满屋子人齐刷刷回头,看见襁褓里白生生的婴儿脖颈上,赫然留着五个青紫指印。 村西头刘寡妇家芦花鸡叫得正欢,李二牛蹲在墙根啃烤红薯。 这娃打小就邪性,三伏天裹棉袄直喊冷,半夜总对着空气说话。 村里老人私下嘀咕:"怕不是投了胎的……" "二牛啊,你见着俺家猫没? 刘寡妇端着簸箕出来。 二牛突然指着她身后:"婶子! 你衣裳叫火烧着啦! 刘寡妇急得直转圈,二牛却咯咯笑起来:"骗你的! 俺看见你后头跟个穿红袄的小脚媳妇。 守夜人打更鼓敲过三巡,李守义抱着长孙在祠堂来回踱步。 秀芬产后出血昏着,孩子突然咧嘴冲他笑,露出粉红的牙床上——两颗米粒似的白牙! "祖宗显灵! 李守义扑通跪在祖宗牌位前。 可那孩子笑声突然变得尖细,像夜猫子嚎春。 月光从瓦缝漏进来,正巧照在孩子脸上,李守义浑身寒毛直竖:那眉眼竟有七分像刚咽气的王桂香! 王桂香嫁过来那年,村东头地主家刚挖了口新井。 迎亲队伍路过时,轿帘突然掀起半边,露出新媳妇煞白的脸。 陪嫁的刘嬷嬷后来跟人嚼舌根:"俺家小姐看见井口漂着个穿红袄的女尸,眼睛瞪得老大……" "您当年为啥要把俺娘沉井? 二牛抡起锄头砸烂神龛,"她不过是怀了个鬼胎! 老村长踉跄着往后躲,供桌上祖宗牌位哗啦啦倒了一片:"你娘生的是个死婴! 可你媳妇生的是……" 话没说完,祠堂大门砰地撞开。 秀芬拄着拐棍颤巍巍进来,怀里抱着个蓝布包裹。 解开襁褓,里头竟是个玉雪可爱的婴孩,只是眉心多了粒朱砂痣。 "二十年前那夜,我迷迷糊糊看见个穿红袄的女人……"秀芬声音像泡了水的纸钱,"她说井里冷,要借我的肚子……" 老井早就填平了,可村里人赌咒发誓,月圆夜还能听见底下传来婴儿哭。 二牛自打砸了祠堂,人就变得呆呆的,整天抱着娘留下的银镯子念叨:"红袄姐姐说要带俺走……" 李守义蹲在填平的井台上抽旱烟,烟袋锅里的火星子明明灭灭。 当年他亲手把王桂香沉井,因为她生下的根本不是孩子——是团裹着人皮的烂肉。 可秀芬生下的那个,后脖颈的指印到满月都没消,哭起来像野猫叫春。 "当家的,给娃取个名吧。 秀芬月子没坐好,落下一身病。 李守义盯着襁褓里咯咯直笑的孩子,突然想起王桂香临死前的话:"咱儿子……有福气……" 夜风卷着烧纸灰往祠堂里钻,供桌上不知谁供了碗生米。 二牛站在门槛外,月光从背后照过来,影子恰好落在当年王桂香咽气的地方。 那影子突然诡异地扭动起来,像极了襁褓中的婴儿在挥舞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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