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太后病榻前的残忍决定:魏丑夫何去何从?

陈涛来说事 2025-03-28 15:17:01

公元前265年,秦宣太后病重,她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就对男宠魏丑夫说:“等我死后,要你殉葬。”魏丑夫当时不敢拒绝,但是心里害怕的要死。他手下给他出主意:“太后对一个人言听计从,你可以去求求他”。 夜色深沉,秦宫的烛火摇曳如鬼影,公元前265年的咸阳城被寒风裹挟得死寂无声。一道密旨从宣太后的寝殿传出,打破了这片沉寂——“若我死,魏丑夫必随我殉葬。”寝宫外,魏丑夫接到消息时,手中的酒杯“啪”地摔在地上,碎片四溅,他的脸色比烛光还要苍白。 他颤抖着喃喃自语:“我才三十出头,怎么就摊上这事儿?”随从们面面相觑,有人低声道:“大人,太后最听庸芮的话,要活命,得找他。”魏丑夫一愣,眼里闪过一丝希望,可这希望背后,又藏着多大的凶险? 魏丑夫不是普通人,他是宣太后——也就是历史上的芈八子——最宠爱的男宠。宣太后是谁?她是战国时期秦国的铁腕女人,楚国出身,嫁给秦惠文王,生下嬴稷,后来一步步把儿子扶上王位,自己成了摄政的太后。 这女人不简单,她既有柔情似水的一面,也有冷酷无情的手腕。年轻时,她用美人计降服义渠王,还生了两个儿子,可当义渠王的势力威胁到秦国,她毫不犹豫设宴诱杀了他,连眼泪都没掉一滴。 如今,宣太后病入膏肓,躺在寝殿里,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她身边没了昔日的朝臣喧嚣,只有魏丑夫陪着。这个男人长得俊俏,据说眉眼间有几分像她年轻时的初恋。她常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地说些陈年往事,眼神里满是眷恋。 可这份眷恋,却成了魏丑夫的催命符。她那天语气平静地说:“我走了,你也别留在这世上受苦,跟我一起去吧。”魏丑夫低头应了声“是”,可一出殿门,冷汗就浸透了衣衫。 魏丑夫不想死。他找到庸芮时,天还没亮,雾气笼罩着咸阳的街巷。他跪在庸芮府前,声音发颤:“大人,太后要我殉葬,我还年轻,求你救我一命!”庸芮是个聪明人,秦国重臣,太后倚仗的谋士。 他扶起魏丑夫,皱眉道:“这事不好办,但也不是没辙。你先回去,我想想办法。”魏丑夫千恩万谢地走了,可他心里清楚,庸芮若失败,自己就真要陪着太后下黄泉了。 第二天清晨,庸芮走进宣太后的寝殿。殿内药味浓重,宣太后半靠在榻上,眼神浑浊却依旧凌厉。庸芮没急着开口,先陪她聊起了往事——从她如何带着嬴稷从燕国归来,到如何斗倒政敌,稳住秦国江山。 宣太后听着,嘴角偶尔露出一丝笑意。可话题一转,庸芮突然问:“太后,您说人死后,这世上的事还能知道吗?” 宣太后愣了愣,咳了两声,哑着嗓子说:“人死如灯灭,哪还有什么知觉?”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仿佛早就看透了生死。庸芮点点头,语气却陡然一沉:“那您为何要让魏丑夫陪葬?若真没知觉,他死了不过是一具冷冰冰的尸首,您疼他一场,何苦害他性命?” 宣太后眼神一闪,没吭声。庸芮接着说:“可若死后有知,先王——秦惠文王——在地下瞧着您这些年的风流事,怕是早就气得咬牙切齿。您到时候忙着跟他赔罪,哪还有心思顾魏丑夫?”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宣太后心上。她沉默了许久,目光落在窗外飘落的枯叶上。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连宫女们都不敢大声喘气。庸芮站在一旁,心里也捏了把汗——他知道,太后是个明白人,但她会不会为了这份私情固执己见,谁也说不准。 窗外的风更大了,吹得殿门吱吱作响。宣太后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像耳语:“你说得有理。我是糊涂了。”她挥挥手,示意撤回密旨。庸芮松了口气,躬身退下。寝殿外,魏丑夫早已等得心焦如焚,见庸芮出来,他扑上前抓住对方的袖子:“大人,太后怎么说?” 庸芮拍拍他的肩,低声道:“命保住了,别再惹她不高兴。”魏丑夫瘫坐在地,眼泪混着冷汗淌下来,嘴里不住地说:“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几天后,宣太后病逝,葬于芷阳。魏丑夫没出现在葬礼上,有人说他连夜逃出了咸阳,从此不知所踪。秦宫里关于他的传言渐渐淡去,可宣太后的故事却越传越广。 她这一生,既是权谋的胜利者,也是感情的囚徒。她曾对楚国使者说过:“惠文王靠在我腿上,我嫌重;可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我却觉得轻,因为那对我有利。”这话道尽了她的处世哲学——利益至上,感情不过是点缀。 魏丑夫逃过一劫,可宣太后的传奇却永远刻在了史书里。她用铁血手腕为秦国铺路,灭义渠、联楚国、扶嬴稷,最终让秦国成为战国霸主。 史料记载,她去世时,秦昭襄王已亲政多年,国力蒸蒸日上。而关于殉葬的风俗,秦国早在秦献公前384年就已废除,她却差点因一念之差重启旧制。或许,那一刻的她,不是冷酷的太后,只是想留住最后一个温暖身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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