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汉惠帝刘盈的视角,了解这个西汉第二位皇帝被操控的一生! 我刘盈的一生,大抵可以用"傀儡"二字概括。公元前195年的那个春天,当我在未央宫前殿接过传国玉玺时,分明看见母亲吕雉的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笑意。那年我十六岁,尚不知这个笑容将如阴云般笼罩我整个帝王生涯。 童年记忆里最鲜活的画面,是彭城战败时父亲仓皇奔逃的背影。那年我不过五岁,与姐姐鲁元公主在颠簸的马车上哭喊,夏侯婴三次将我们抱回车厢,父亲却因嫌马车跑得慢,竟要把亲生骨肉踹下车去。这个场景在无数个深夜里啃噬我的脊梁,让我明白在权力面前,父子亲情不过是个笑话。 登基后第一个月,母亲就给我上了终生难忘的一课。她将戚夫人囚于永巷,剃去青丝,戴上铁枷,命其日舂米一斛。那个曾经在父皇宫中跳翘袖折腰舞的绝代佳人,此刻蓬头垢面地唱着:"子为王,母为虏,终日舂薄暮,常与死为伍!"我躲在椒房殿的帷幕后,看着母亲命人将掺着鸩毒的酒盏送到赵王宫,十二岁的弟弟如意七窍流血倒在我曾送他的犀角杯旁。那晚我抱着弟弟逐渐冰冷的身体,第一次懂得帝王的龙袍原是鲜血织就。 更残酷的还在后头。某日母亲邀我观"人彘",我永远记得永巷地窖里那个蠕动的肉团——戚夫人的四肢已被斩去,双眼成了血窟窿,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浓重的血腥味让我当场呕吐不止,回宫后大病月余。从此我夜夜梦魇,常常惊醒时浑身冷汗,仿佛听见戚夫人在耳畔凄厉哀嚎。太医令说是怔忡之症,可我知道,这是良心在受刑。 母亲开始为我张罗婚事,当她说要立我十一岁的外甥女张嫣为后时,我摔碎了案上的玉镇纸。可次日朝会,那道立后诏书还是从长乐宫传来。大婚当夜,我看着蜷缩在龙凤被中的小新娘,默默在偏殿枯坐到天明。后来民间传唱"张皇后,年十二,玉女投壶天笑之",却不知未央宫的合欢帐里,始终藏着个守着童贞的皇帝。 朝堂上,萧何曹参倒是尽心辅佐。曹参整日饮酒,美其名曰"萧规曹随",其实不过是不愿与母亲正面冲突。我们推行十五税一,废止挟书律,可百姓只道是吕太后的恩典。元年开始,我便不再临朝,所有诏令皆出自长乐宫。有次在兰台翻到御史大夫的奏章,写着"陛下仁弱,恐不能制太后",我苦笑着将竹简扔进火盆。 二十岁生辰那日,我在上林苑遇见个方士。他说我眉间有悬针纹,主早夭之相。我竟觉得释然,这些年喝下的汤药比饭食还多,镜中人苍白消瘦,哪里还有少年天子的模样?最后一次早朝,我强撑着宣读减免田租的诏书,话音未落便咳出血来。宫人们说那血渍浸透了十二章纹的玄色朝服,像极了未央宫飞檐上凝固的晚霞。 临终前母亲来看我,她抚着我凹陷的面颊,忽然落下泪来。这滴泪让我想起七岁那年,她为我缝补被荆棘划破的衣裳。可转眼间她又成了执掌生杀的吕太后,而我始终是那个蜷缩在马车角落的孩童。公元前188年秋,二十三岁的我在未央宫咽下最后一口气,史官们将为这段历史题名为"孝惠",却无人知晓,这个谥号于我而言,不过是金丝笼上最精致的锁扣。 若有来生,惟愿托生寻常百姓家。春日可折柳,秋来能采菊,不必在未央宫的晨钟暮鼓里,数着更漏等待命运的绞索渐渐收紧。 闲聊汉朝人物 汉朝历史探讨
以汉惠帝刘盈的视角,了解这个西汉第二位皇帝被操控的一生! 我刘盈的一生,大抵可
小天杂谈啊
2025-03-28 16:3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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