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姜昆在异国他乡偶遇李娜，彼时的她身披素净法衣，青丝尽落，已然遁入空门

2000年，姜昆在异国他乡偶遇李娜，彼时的她身披素净法衣，青丝尽落，已然遁入空门。姜昆凝视着她，忍不住轻声问道："究竟是什么因缘，让你选择了这条出世之路？" 【消息源自：《从歌坛巅峰到晨钟暮鼓：李娜出家二十年回望》2023-11-15 南方人物周刊】 录音棚里的灯光烤得人发晕，李娜把矿泉水瓶往调音台上一搁，玻璃瓶底磕出清脆的响声。这是1997年寻常的录制日，她刚用三个八度的音域震住整个制作团队——就像五年前在《青藏高原》里做到的那样。制作人老张摘下耳机感叹："你这嗓子真是老天爷赏饭吃，再录两遍保个底？"李娜摆摆手，化妆师看见她指甲缝里还留着刚才撕台本时蹭到的蓝色油墨。 没人注意到她总把手机调成静音。屏幕亮起时，显示着"刘先生"的第十七个未接来电。这位自称钢材商人的男友上周被她撞见在幼儿园接孩子，五岁小女孩脆生生喊他"爸爸"的场面，比任何高音都刺耳。李娜把手机塞进包最底层，那里还躺着半年前从第一任男友皮夹里掉出来的全家福，照片里穿警服的男人搂着怀孕的妻子，背景是某派出所的荣誉墙。 "你图我什么呢？"李娜后来在酒店走廊堵住刘先生时，对方正往西装内袋塞发票。男人把玩着打火机："刚开始觉得带个明星女朋友有面子，后来..."火苗窜起的瞬间，她看清对方无名指上的戒痕比肤色浅两个度。电梯门关上前，男人最后的辩解混着香奈儿五号的味道飘过来："反正你演出费那么高，又不缺钱......" 1998年春节联欢晚会后台，李娜在更衣间用粉底盖手腕上的淤青。化妆师以为是练舞受伤，其实那是三天前得知第二任男友不仅已婚、还有双胞胎时，她砸碎梳妆台镜子的代价。转播镜头扫过她唱《嫂子颂》时，全国观众都看见她眼里闪着光，只有导播间里新来的实习生嘀咕："李老师怎么把'保家卫国'那句唱得跟哭似的？" 抑郁症诊断书藏在床头柜第三格，和褪黑素药瓶作伴。某个失眠的深夜，李娜突然开车去了五台山。普寿寺的知客僧本要婉拒这位半夜敲门的女香客，却听见她脱口背出《金刚经》第四品。天蒙蒙亮时，老师父把檀香木念珠套在她手腕上："你唱《青藏高原》用的是喉咙，现在该学用心了。" 剃度那天，母亲在方丈室外哭晕过去。李娜——现在应该叫释昌圣法师——摸着新剃的青茬解释："以前我站在台上，两万人的掌声都填不满心里那个洞。"她托运去洛杉矶的行李里，唯一与演艺圈有关的物品是镶着水晶的话筒防喷罩，现在被用来盖佛前供灯的油碗。 2000年秋天，姜昆在洛杉矶华人超市撞见个眼熟的背影。灰布僧袍的比丘尼正踮脚拿货架顶层的豆腐，转身时露出他熟悉的眉眼。"您...还唱《青藏高原》吗？"相声演员憋出句傻话。法师把豆腐放进购物车："现在每天四点起来唱诵，不用降调。"收银台前，姜昆看见她僧鞋里露出印着"XX演出公司"字样的鞋垫——那家曾帮她创下单场三十万票房纪录的经纪公司，去年刚申请破产。 如今大觉寺的早课钟声总比闹钟早十分钟响起。六十二岁的昌圣法师给菜地浇水时，偶尔会哼两句年轻时谱的曲。山门外游客举着手机问："师傅您长得好像那个唱《好人一生平安》的明星？"她弯腰摘掉僧鞋上沾的苍耳子，笑得像二十年前第一次登台谢幕时那样："施主认错人了，那是上辈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