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潘有声跑回家对妻子胡蝶说:“戴笠要我去云南!”胡蝶心想:“他还是不放过我!”就在潘有声离开当晚,戴笠逼迫胡蝶和自己同房,还说:“我是不是比姓潘的厉害……” 胡蝶在客厅摆弄花瓶,窗外的梧桐叶子哗哗响。潘有声推门进来,风尘仆仆,鞋底还沾着泥。他喘着气,往沙发上一坐,皱着眉说:“戴笠要把我调到云南,马上就得走!”胡蝶手一抖,花瓶差点摔地上。 她攥紧手,低声问:“没法推了吧?”潘有声叹气,摇头:“他那命令,谁敢不听?”胡蝶咬着唇,盯着地板,屋里安静得像憋了口气。 天刚擦黑,潘有声背着包出了门,胡蝶送他到巷口,街灯昏黄,照得人影子长长的。她回屋刚关门,门口就停了辆黑车,司机敲门,语气硬邦邦:“戴老板请你喝咖啡。”胡蝶攥着门框,手抖得厉害,可还是换了件外套,跟着上了车。 车子开到一栋洋楼前,戴笠站在门口,西装笔挺,笑得让人发毛。他挥挥手,领胡蝶进了屋,桌上摆着咖啡,热气腾腾,可胡蝶一口没动。那晚,门锁咔哒一响,胡蝶攥紧衣角,屋里的灯晃得她眼睛疼。 日子像被拽进泥潭,胡蝶搬进了戴笠给的别墅,院子里种满玫瑰,刺扎手。她啥也不缺,衣服首饰堆满柜子,佣人一天三顿端来热饭,可她推开窗,觉得空气都沉。 戴笠常来,带着酒,嘴里嚷着些场面话,胡蝶低头吃饭,筷子夹菜夹了好几下才夹住。有回,她故意摔了个花瓶,碎片撒一地,戴笠瞅了一眼,叫人扫了,啥也没说,又送来个新的。 她攥着床单,盯着天花板,夜里睡不着,耳朵里全是潘有声走时那句“得去云南”。胡蝶试过闹,衣服不穿,饭也不吃,佣人急得团团转,可戴笠只是笑笑,照旧送东西来。别墅的玫瑰越开越艳,红得像血,胡蝶路过时,总绕着走。 潘有声杳无音信,她攥着块旧手帕,那是结婚时他送的,边都磨毛了。她常站在阳台,盯着远处的路,盼着能瞧见个熟悉的影子,可街上只有车来车往,喇叭声吵得人心烦。 风声紧了,有天佣人跑进来,脸白得像纸,说戴笠的飞机摔了,人没了。胡蝶愣住,手里的茶杯掉地上,碎成渣。她抖着手,赶紧翻箱子,收拾了几件衣服,塞进包里,推开别墅的门就跑。 街上人挤人,她低着头,钻进小巷,玫瑰的香味总算散了。她喘着气,靠着墙,攥紧手帕,手背青筋都鼓起来。 胡蝶辗转回了老房子,门还是那扇旧木门,吱呀一响,潘有声站在院里,胡子拉碴,瘦得像根杆。他愣愣地看着她,俩人没说话,抱一块哭得喘不上气。院里的梧桐叶子落了一地,踩上去咯吱响。
历史上十大盛世的含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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