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62岁陆小曼去世。翁瑞午的长女翁香光闻讯赶来,见四下无人,迅速解开陆

游戏人生乐无穷 2025-04-15 19:00:24

1965年,62岁陆小曼去世。翁瑞午的长女翁香光闻讯赶来,见四下无人,迅速解开陆小曼的衣扣,眼前的场景令她惊愕不已,忍不住感慨:凉薄之人终究没有好下场…… 1965年4月天还冷着呢,上海华东医院走廊飘着股消毒水混着煤球味。62岁的陆小曼躺在病床上,眼睛一闭,这辈子算是画上句号了。 翁香光接到电话时正在弄堂口捅煤球炉。铁钩子当啷一声掉地上——她爸翁瑞午临死前攥着她手念叨:“得空去瞧瞧你陆阿姨。”这会儿她撒腿就往医院跑,棉鞋底子溅了一裤腿泥点子。 推开病房门,一股子陈药味呛得人嗓子眼儿发紧。陆小曼蜷在蓝条纹病号服里,瘦得颧骨都支棱出来了。翁香光伸手探她腕子,还有点余温,再一看枕边搪瓷缸子,里头剩着黑黢黢的药渣,杯口还沾着半拉暗红的唇印——哟,这倒和年轻时倚在百乐门沙发上,夹着烟卷的模样能对上号。 屋里没旁人。翁香光想起她爸总说陆小曼“直肠子藏不住事儿”,鬼使神差就伸手解开她衣襟。褪色的确良内衣都起球了,松紧带耷拉着没个形。再一瞧,腰上缠着根蓝布条子——这不她爸1943年从香港带回来的美国纱布嘛!都撕成条儿捆着个油纸包。 手抖着拆开油纸,翁香光倒抽口凉气:半支盘尼西林铝箔都发黑了,两粒止痛片长了绿毛,玻璃瓶上“翁瑞午”的钢笔字洇得模模糊糊。当年她爸为了弄这些药,连唐伯虎的扇面都给卖了。 “陆阿姨……”翁香光嗓子发堵。记起1953年冬夜,她缩在亭子间写作业,楼下厢房里她爸叹气:“曼妹喘得厉害,这瓶盘尼西林得留着……”那会儿翁家早坐吃山空了,她爸还变卖家当给陆小曼买药。 可眼前这些救命药原封不动陪着人走了。翁香光又想起1963年除夕,她拎着半斤肉票去看陆小曼。老太太蜷在藤椅上,正往炭盆里扔《良友》画报——翻到1926年她和徐志摩结婚那页,火苗“轰”地窜起来,婚纱照上俩人的笑脸都给燎黑了。 “香光,你爸走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陆小曼拿烧得焦黑的火钳拨炭,指甲缝里全是灰。翁香光盯着她空荡荡的表链——那只卡地亚金表,1958年就换煤球了。 外头传来护士推车轱辘声,翁香光赶紧把药包塞回去。晨光扫着陆小曼花白头发,才瞧见床头墙上用铅笔歪歪扭扭写着半句:“万千心事付瑶琴……”字让眼泪泡得糊成一片,倒和她爸临终前手抖写的遗嘱有得一拼。 收拾东西时,樟木箱底翻出个破锦盒。除了几封徐志摩的残信,还有张1964年的当票——陆小曼把最后支翡翠簪子当了,换来的钱一分没动。翁香光攥着当票直摇头:“您说您守着这些念想,图个啥哟?” 殡仪馆的车来拉人,翁香光给陆小曼系好扣子。蓝布条子又缠回腰间,像系着个解不开的死结。弄堂口卖栀子花的阿婆探头:“陆家姆妈走啦?当年她坐小汽车进弄堂,花瓣都往旗袍上落……” 天擦黑时,翁香光把发霉的药片埋在梧桐树下。春风一吹,树梢新叶沙沙响,恍惚又听见百乐门留声机唱《天涯歌女》。她对着树影嘟囔:“陆阿姨,您这辈子啊,药苦,心更苦。” 弄堂里路灯亮起来,照着来来往往的人影。谁还记得当年上海滩那个风光无限的陆小曼?只余这棵老梧桐树,年年春天发新芽,可再寻不见抱着药罐子、守着旧梦的人了。 参考资料: 《陆小曼晚年生活揭秘:名媛凋零背后的悲凉真相》,《新民晚报》,2018年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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