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年,司马昭攻克寿春城。诸葛诞被杀,其麾下数百人被俘。他们被排成一列,在被斩杀前,会被问一句“投降吗?”斩一人,问一次。面对冰冷屠刀,他们跪在地上昂首高呼:“为诸葛公死,不恨!”几百人砍完后,竟无人投降。 寿春城头的战旗还滴着血,司马昭摩挲着腰间玉具剑,看着刑场上跪成黑线的降卒。刽子手的鬼头刀砍在第一颗头颅上时,血花溅在他玄色锦袍的云纹间,倒像新染的红梅。“可愿归降?”监斩官的喝问混着北风,落在第二个人耳里。 那是个满脸稚气的什长,喉结动了动。围观的魏军开始起哄,有人抛着铜钱赌他会不会求饶。少年突然扯开染血的衣襟,露出胸口刺着的“诞”字——那是三年前诸葛诞亲赐的誓约。刀光闪过的刹那,他的嘶吼震落了城楼上的霜:“公待我如子,今日...” 第三颗头颅滚到司马昭脚边时,他终于皱起眉。这些人里有老兵,疤痕爬满脖颈;有文士,袖中还藏着未写完的战策。每当刀刃抵住后颈,回答永远是那句烫人的“为诸葛公死,不恨!”声音越来越弱,却像战鼓般敲在众人心里。 日头西斜时,刑场上只剩最后一人。那是个瞎了右眼的骑士,铠甲缝隙里渗出的血早结了冰。监斩官举着刀的手都麻了,不耐烦地踢他膝盖:“你聋了?降不降?”骑士摸索着捡起地上的断剑,用没瞎的那只眼死死盯着司马昭的方向:“当年公在城头...”话未说完,刀锋已落。 当夜,司马昭对着烛火擦拭溅血的靴底。谋士贾充递来名册,上面列着这些死士的籍贯——竟有半数来自青州,正是诸葛诞起家的地方。“明公,这等愚忠...”贾充话音未落,司马昭突然将名册掷进火盆,火苗“轰”地窜起,映得他脸上阴晴不定:“不是愚忠,是人心。” 这场血色的“劝降”,撕开了三国末年最惨烈的忠诚图景。诸葛诞或许不是最杰出的统帅,但他麾下这群人用命诠释了“士为知己者死”。更讽刺的是,当司马昭望着灰烬中卷曲的竹简,不知是否想起自己也曾对着曹髦的灵位假哭。在权力更迭的缝隙里,总有些热血比权谋更滚烫,哪怕注定要在历史长河里碎成齑粉。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金兀术数十万大军围困牛头山,那真是兵似兵山,将似将海,铁桶一般。岳飞虽然文武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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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婵娟
回家多读点书,别出来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