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建国后军内最大的行凶案发生在太原63军军部,我正在省军区教导队培训。副军长余洪信因作风问题被调查,他的枪支被收缴,他偷窃了警卫员的手枪,回家朝他老婆打了一枪,由于女儿的拦扰未打中。他随即跑到军长家敲门,黑着灯无应答。他又去敲政委的门,灯亮枪响把政委的老婆打死了。他快速从首长小院往外跑,正碰上高度近视的副政委,他立即开枪,由于是夜晚未击中要害。这时负责安保的一干部迎面走来,余洪信立即开枪将这名干部打伤,后逃至榆次麦子地自杀! 1969年3月,珍宝岛自卫反击战爆发,中苏关系急剧恶化。苏联动辄以核武威胁中国,甚至计划实施“外科手术式核打击”。面对百万苏军集结在中苏、中蒙边界,中国政府意识到北方防务的紧迫性,迅速加强了该地区的军事部署。 余洪信,时任63军187师师长的他,于1969年11月被任命为63军副军长。此时,63军正在内蒙古地区进行战备支边任务。内蒙古的特殊局势导致生产生活几乎停滞,商业活动瘫痪,物资严重积压。 12月19日,中央决定对内蒙古实施军事管制,并指派余洪信负责巴彦淖尔盟的军管工作,同时还承担了张家口一带的北方边界指挥任务。 在履行军管职责时,余洪信采取了军事化的管理方式,这种做法类似于过去封建军阀的统治方式。军队的纪律性和严肃性被带到了地方,导致地方民众的生活环境愈加恶劣。余洪信虽以强硬手段推动地方管理,但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逐渐越过了应有的边界。 随着1971年“九一三事件”的爆发,国家局势再度发生剧变。尽管余洪信与事件本身无关,但这一事件深刻影响了他个人的心态。他开始产生对军队和军人的怀疑,失去了曾经对军人职责的坚定信念。 在此后的一年多里,余洪信逐渐堕落。他原本只是以强势手段管理地方,如看中商店中的手表直接拿走,第二天再派人送回。然而,这些行为很快变得更加极端,他开始对群众实施暴力,甚至非法拘禁和对女性进行侮辱和侵犯。 中央在1972年决定撤销内蒙古军管指挥部,相关人员返还原部队。余洪信的种种行为也因此被揭露,举报信直接送到了周总理的案头。 举报信详细列举了余洪信的暴行,包括他对女性的侮辱和暴力行为,受到侵犯的女性人数高达33人。这一举报引起了周总理的高度关注,经过63军核查无误后,决定对余洪信做出严肃处理。 63军的常委会决定撤销余洪信副军长职务,并将其降职五级。余洪信并未对此提出异议,但这一处理决定引发了北京军区的不满。 经过再次处理,余洪信被召集至63军常委会,面对面听取军区的处理决定。余洪信的态度逐渐变得激烈,他不理解为何自己被如此严厉处罚。 余洪信向63军副政委宋双来询问是否还有其他处理决定,但宋双来只能简短地回答,表示上级已做出最终决定,并要求他加强思想反省。 5月17日,余洪信得知北京军区的副政委将亲自到访,这一消息使他产生了极大的心理负担。他担心自己即将面临的是审判,无法接受从曾经的军中英雄到被判刑的结局。这个念头最终成为他崩溃的导火索。 当晚,军部礼堂正在上演《白毛女》,这一场戏让余洪信感觉自己被戏弄,仿佛成为了迫害喜儿的黄世仁。他的情绪在这时彻底崩溃,认为整个军部都在嘲笑他。 深夜,余洪信来到军部侦察连的手枪班,拿走了两把手枪。由于军部对他并未采取停职措施,哨兵并未阻止他。回到家中,余洪信将枪口对准了妻子,试图一枪了结这一切。然而,第一枪打偏了,正当他再次举枪时,女儿及时赶来阻止,救了妻子一命。 接下来,他并未停下脚步,继续前往军长的住处。他敲响了军长家的门,却无人应答。他又转向了政委的家。当政委的妻子邢玉荣听见敲门声准备开门时,余洪信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对着亮起的窗户开枪,邢玉荣当场丧命。政委未能及时救助妻子,只能迅速躲避。 余洪信清楚自己已无法回头,他朝军部大院外走去,却在途中遇到了副政委杨兆魁。毫不犹豫地,余洪信又举起枪,副政委被打伤。 余洪信在这一连串的行动后消失无踪。由于案件的敏感性,中央要求务必找到余洪信,无论生死。公安部接手了此案,著名刑侦专家乌国庆被派往调查。 为了防止他越境逃亡,边境警戒特别加强,甚至有误伤事件发生。多次线索的出现并未带来任何实质进展,连山西的各大山洞也都进行了地毯式搜索,但始终一无所获。 直到6月,山西榆次的两名工人报案称在麦田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经过一系列的检验,警方确认这具尸体属于余洪信。通过对尸体的腐败程度分析,推测余洪信可能在案发不久后便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彭总本来确是想杀人立威的,毕竟四野横扫南中国以后,多少有点骄兵悍将的的意思,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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