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养浩坐镇息烽监狱的那些年,女人一进来,命就不再是自己的了,有的被叫去“个别谈话”,一去一整夜,回来低着头不说话; 有的肚子大了,被人从床上拖出去,回来的时候脸色像纸一样白,那不是监狱,那是个专为权力和私欲开的屠宰场。 在军统内部,周养浩是个不大不小的角色,靠着娶了毛人凤的侄女毛氏,勉强混个“主任”干。 他人不高,脸上常挂着笑,但犯人一听他叫名字,腿肚子就发抖。 男人怕他狠,女人怕他夜里敲门,军统要管情报,他却把监狱当成私窠,女人不是用来审的,是供他用的。 有个事传得早。京城里一个学京剧的女学生,唱得一口好青衣,被抓进来,说是她哥哥是地下党。 她才二十出头,一脸水灵。周养浩把她带进办公室,说是要“了解情况”,结果一夜没出来。 第二天早上,女孩坐在走廊角落,一动不动,脸上全是指甲印。 有人听说,他答应放她出来,还想纳她做妾,可毛氏知道后闹了一通,这姑娘反倒被打入暗牢,再没出来。 张露萍的事也传得远,她是地下党的联络员,一进来就不肯低头,周养浩几次单独审她,都被她骂回来。 有一次,他当着狱警的面说,“这样的人,留着也是个祸。”从那天开始,张露萍被安排去最苦的车间,天天搓麻绳,不给吃饱,还要穿着湿衣服睡。 后来她突然“失踪”,说是转押,其实早已秘密处决。 监狱里还有种“特殊待遇”。有些女囚,劳动不用干太多,吃得也比别人好,表面上看是优待,实际上她们是“特殊劳动力”,是给上面留的。 像邹志英,当年是军统训练班出来的学生,敢顶戴笠的嘴,被送到息烽当“例子”。 周养浩给她安排一间独门小屋,口头上说是保护,实际上戴笠来贵阳时,她就得被送过去“陪聊”。 后来她精神崩了,说要举报,被送进“精神观察室”,实则禁闭室,连人都没法站直,谁都明白,她是被用废的。 “选妃”的事也不是秘密,戴笠好女色,下面的人巴结他,就得懂“供货”。 一次洗衣房的两个姑娘萧明、夏文秀,穿着打着补丁的囚衣,被戴笠看上,说是要“调理身体”,被送去别墅呆了七天。 七天后,她们被关回来,浑身是伤,再有人问起,就说她们“试图越狱”,打进了禁闭。 最离谱的是生孩子这事。女囚怀了孕,不是送医院,而是直接在值班房里处理。 有个姓江的,三十岁不到,怀了三个月,被拉去“处理”,结果出血不止,晕了过去。 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被转去了别的监狱,不管是哪种结果,她都没再出现在劳动队里。 周养浩写报告,说“女犯身体不适,建议调离”,就这么交差。 更冷的,是他那套“优生试验”说法,他在一次私下谈话里讲,“女犯有的身体素质不错,可以拿来配种,改良血统。” 有狱警听了后心里发寒,后来在1950年代的战犯审讯笔录中,这话被记录下来,说是“未经组织允许的个人实验行为”。 但谁都知道,没有后台,谁敢拿活人试验? 监狱里的事藏不住。1950年,公安部接管息烽监狱后,拉出一批老账,审讯中,周养浩承认“曾与女犯发生不正当关系”,但推得一干二净,说是“个别行为”,与军统无关。 1956年,他在战犯管理所被要求写认罪书,上面有一句话:“在任职期间,利用职务之便,对女犯实施过多次侵犯,造成其身心严重创伤。”这是他自己写的。 可就是这个人,到了1975年被特赦,后来去了美国。 在美国,他还出了一本回忆录,书里写:“那段时期,女囚问题确实复杂,但不能全怪我。”人都走了,还要撇清。 2016年,公安部档案馆整理了一批旧案,《民国时期特务罪行实录》里专门列了周养浩一章,标题就叫《息烽魔窟:周养浩罪行纪要》。 里面的内容,比人们当年听说的还多,还详细。 他的签字认罪书、当年的劳工记录、女囚劳动安排表,还有军统内部的审查笔录,都一一在列。 读这些档案,不需要多说话,那些在牢里消失的名字,那些回不来的女人,已经把答案写得明明白白。 历史有时沉默,但档案不会说谎。
周养浩坐镇息烽监狱的那些年,女人一进来,命就不再是自己的了,有的被叫去“个别谈话
潮咖聚星光
2025-04-18 23: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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