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黑龙江19岁护士收养10岁男孩，将他视作亲弟，12年来始终没有结婚，直到男孩的父亲找来，男孩竟拉着父亲的手，脱口而出报恩的话令父亲吃惊不已！ 十岁男孩姜玉志蹲在墙角，蓝白条病号服空荡荡挂在身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医院大门。这是他出院第三天，说好来接他的父亲始终没露面。 那年头医院管理不像现在规范，住院部护士长看着孩子可怜，破例让他在值班室多住了两宿。 第四天早上查房时，李晶莉看见小男孩正用凉水泡着隔夜的馒头啃，左手还攥着半截铅笔头在废药单背面写字。这个画面让刚失去母亲的姑娘心里咯噔一下，她转身去食堂打了碗热粥。 姜玉志就这么跟着李晶莉回了家。三十平米的老家属楼里堆着母女俩的旧物，窗台上晾着的中药渣还没收。李晶莉把母亲生前睡的钢丝床收拾出来，从单位抱回两床旧棉被。孩子怯生生站在门口不敢进，直到看见柜子上摆着的全家福——照片里穿碎花衬衫的妇女正搂着穿护士服的女儿笑。 往后的日子过得像走钢丝。李晶莉每月四十二块五的工资要掰成三份：存十五块给玉志交学费，留二十块买米面粮油，剩下的买最便宜的止疼片。有回半夜胃病犯了，她蜷在厨房灶台边冒冷汗，硬是没舍得拆开给玉志准备的钙奶饼干。 转正考试前三个月，李晶莉开始整宿睡不着觉。有天凌晨三点，她摸黑起来背护理手册，发现玉志屋里有响动。推门看见孩子正踮脚够柜顶的铁皮盒——那是她藏存折的地方。 男孩转身时怀里掉出个作业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姐姐买米花了八块三""交电费两块六毛"。本子最后一页画着歪歪扭扭的存钱罐，旁边写着"给姐姐治头疼"。 变故发生在玉志上初二那年。李晶莉连着半个月低烧不退，在手术室递器械时突然栽倒。病理检查单上"宫颈癌晚期"五个字像五根钉子，把二十四岁的姑娘钉在诊室长椅上。 主治大夫拿钢笔敲着病历夹说："现在切子宫还能保命，再拖就难说了。" 那天晚上，李晶莉蹲在公共水房搓床单。搓衣板硌得膝盖生疼，肥皂泡混着眼泪往下淌。谈了两年的对象站在门口说了分手，理由是他家三代单传。 漂着油花的脏水漫过胶鞋，她忽然听见背后抽鼻子的声音——玉志抱着暖水瓶站在阴影里，校服前襟湿了一大片。 手术那天飘着鹅毛雪。玉志逃了期末考试守在手术室门口，怀里揣着攒了三年的零花钱，总共六块八毛五分。护士出来说病人失血过多要输血，他撸起袖子就往采血室冲，护士拽着他瘦胳膊直摇头："未成年人不能献血，再说你这小身板......" 最难熬的是术后恢复期。李晶莉成天躺在潮乎乎的被褥里，闻着楼道飘进来的煤烟味。玉志学会了生炉子、擀面条，有天端来碗飘着油星的鸡蛋羹，说是跟楼下小吃部老板赊的鸡蛋。姑娘拿勺子搅着碗底的焦糊渣，突然想起这孩子正是长身体的年纪。 日子像老挂历一页页撕，转眼玉志成了技校机修班尖子生。有回他拎着学校发的劳保手套回家，发现姐姐正对着电视相亲节目发呆。三十出头的李晶莉鬓角有了白头发，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淡蓝护士服。男孩蹲在门口修自行车链条，突然说："姐，我想找我爸。"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深潭。李晶莉背过身擦灶台，水珠顺着裂纹瓷砖往下淌。她早托派出所老同学查过，姜玉志父亲姜大勇的户籍八年前就迁到辽宁鞍山了。可每次看见玉志盯着别人家父子发呆，那些话就在嗓子眼转圈，怎么也吐不出来。 转机出现在2010年清明前后。有个穿皮夹克的中年男人在职工医院打听李晶莉，门卫老张头隔着值班室窗户瞅见那人左脸有道疤。等李晶莉下夜班走到家属院门口，看见玉志正和个陌生人拉扯。男人转身瞬间，她认出那双和玉志一模一样的招风耳。 原来姜大勇这些年跑过运输、倒腾过钢材，现在鞍山开了家汽修厂。当年他酒后跟工友起冲突，以为闹出人命才连夜逃走。这些年往老家汇过钱，都被亲戚私吞了。 玉志攥着父亲带来的房产证和存折，眼睛却盯着李晶莉洗得发白的护士鞋。他突然冒出一句："爸，你把姐娶了吧。" 这话把俩大人都说愣了。姜大勇红着脸搓手，李晶莉转身去厨房烧水，铝壶盖咣当咣当响。倒是玉志较了真，每周打电话催父亲"多来看看姐"。有回姜大勇扛着东北大米上门，正碰上李晶莉踩着凳子换灯泡。两人四目相对，凳子突然晃悠起来...... 2012年劳动节，伊春河刚开化。姜家父子在河边小饭店摆了两桌，李晶莉穿着红毛衣坐在主位。玉志把俩人的结婚证复印件塑封好，和他当年那本"账本"锁在一个铁盒里。窗外柳絮飘进来落在红烧鱼上，姜大勇给新媳妇夹菜时，袖口露出当年跑运输落下的烫伤疤。 如今李晶莉调到了医院行政科，姜大勇把汽修厂交给徒弟打理。玉志娶了技校同学，孩子满月时非让认李晶莉当干奶奶。全家福挂在翻新的老房子里，照片右下角隐约能看见当年那个铁皮饼干盒，里头装着二十年前的住院缴费单。 参考资料：1989年黑龙江护士收养10岁男孩，12年后男孩父亲成富豪，报恩娶她 .搜狐网. 2024-09-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