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王继才接到任务,要去守护只有0.013平方千米的开山岛。从此,他和妻子在那待了32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到300块钱。 王继才,1960年出生在江苏灌云县的一个农村家庭。那时候的农村没啥花头,他从小跟着爹妈下地干活,长得壮实,为人老实。成年后,他在村里当上了生产队长和民兵营长,干活麻利,乡亲们都挺服他。1983年,他跟王仕花结婚。她是村小学的民办老师,人温和,骨子里有股韧劲。婚后,他们生了个闺女,日子过得平淡但踏实,村里人常说他俩配得好。 1986年7月,县人武部找上他,让他去守开山岛。这岛在黄海深处,离陆地12海里,礁石遍地,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之前派去的人,没几天就跑了,有的还哭着喊着要回家。王继才听完任务,琢磨了一会儿,点了头。7月14日,他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几瓶酒,撇下老婆孩子,一个人上了岛。刚到那儿,他就感觉不对劲:海风呼呼吹,四周啥也没有,孤零零的让人发慌。 没几天,一场台风来了,浪头拍得房子直晃,他忙着检查屋子,手脚冻得发麻。这事儿让他明白,守岛不是闹着玩的。可他没打退堂鼓,反而更下定决心。48天后,王仕花上岛看他,见他瘦得不成样,眼里满是血丝,心疼得不行。她劝他回家,他却说岛是国家的东大门,不能没人守。王仕花一咬牙,辞了老师的工作,把闺女交给婆婆,自己留下来陪他。从那天起,俩人就扎根在这儿了。 岛上日子苦得没法说。没有淡水,他们就接雨水喝,雨水咸乎乎的,咽下去都费劲。没有电,晚上点煤油灯,灯火晃得人眼晕。吃的用的全靠船从陆地运,碰上台风就得断粮。有回台风刮了17天,补给船过不来,他们翻箱倒柜就剩点土豆和咸菜,饿得腿都软了。屋子破得四处漏风,海风一吹跟刀子似的,他们只能裹紧衣服熬着。 活儿也不轻松。每天早上,他们得升国旗。那旗杆就是根铁管,底座拿水泥固定在石头上,风大时晃得厉害。旗升上去,迎着风飘,他们觉得这是对国家的交代。白天,他们拿望远镜盯着海面,检查风力仪啥的,晚上打着手电巡岛,脚底下全是滑溜溜的石头。有回风大,旗差点被吹掉,王继才跑去抢,摔下坡撞断了肋骨,手里还死攥着那面旗。 守岛32年,他们没少碰上可疑船只。王继才拿着铁棍敲石头,声音传老远,警告那些船赶紧走。有次台风天,一艘船硬往岛边靠,他站在岸边喊了半天,嗓子都哑了,船才掉头。工资一个月不到300块,吃饭都紧巴巴,桌上常年是咸菜配馒头。屋子墙裂了,他们自己掏钱买水泥补。国旗旧了,立马换新的,从不含糊。家里大事他们也顾不上,大闺女结婚那天,他们还在岛上站岗,小儿子毕业那天,他们照旧巡岛。 2018年7月27日,王继才守岛第32年零13天。那天早上,他扫完地,从箱子里拿出新国旗叠好,准备建军节用。干着活,他突然捂着胸口倒下了,手里的旗散在一边。王仕花跑过去,见他没气了,哭得撕心裂肺。他走那天,海面平静得像啥也没发生过。 王继才走了,王仕花没走。她穿上他的旧军装,每天早上接着升旗,走路慢了,但步子没乱。巡岛时,她拄着棍子,晚上手电光晃在礁石上。2020年,她退休下了岛,走之前回头看了眼那面旗,风吹得它哗哗响。退休后,她当了开山岛民兵哨所的名誉所长,常回岛看看,叮嘱年轻人几句,站在崖边望海,眼神里全是回忆。他们32年的坚守感动了不少人,那面旗还在岛上飘着,像没停过。
生肖狗啊,狗:你近来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狗:恰似用竹篮汲水,狗:奔波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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