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元十年，40万安南人公然向大唐挑衅，唐玄宗准备派兵镇压，可武将们纷纷怯战，唐玄宗心急如焚，怒吼着说道：难不成我大唐数千名战将无人敢领兵平定安南叛乱？文臣武将依旧默不作声，此时唐玄宗身边响起了一个声音：陛下老奴愿去，为陛下平定安南反贼。 朝堂上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烛火噼啪声。文武百官都盯着那个佝偻着背从屏风后转出来的老太监——杨思勖满脸褶子堆着笑，手里还端着给皇帝温酒的铜壶。几个将军憋不住笑出声，这老阉人怕不是喝多了御酒说胡话？ 唐玄宗扶着龙椅站起来，指甲掐进鎏金扶手里。他认得这双眼睛，二十年前跟着太平公主造反的叛军头子，就是被这老太监活剐了三千六百刀。御案上摊开的军报还渗着血，安南都护府传来的急件里裹着半截断指。 "你要多少兵马？"皇帝嗓子发紧。杨思勖慢悠悠放下铜壶，枯树枝似的手指比了个五。兵部尚书差点蹦起来："五万？安南可有四十万蛮兵！"老太监咧开没牙的嘴："五百玄甲军，五十车盐巴。" 三个月后，南疆密林里飘着股怪味。四十万安南叛军蹲在树杈上挠痒痒，浑身结着盐霜的皮肤像蛇在蜕皮。他们刚抢了唐军五十车"粮草"，这会儿肠子绞着疼。杨思勖蹲在溪边洗手，血水把整条河染成淡红色。昨夜他带着五百死士摸进敌营，往所有水井倒了巴豆粉。 瘴气最浓的正午，唐军牛皮战鼓突然炸响。安南人握着弯刀的手直打颤，眼睛被盐粒腌得通红。他们看见老太监骑着毛驴冲在最前头，驴脖子上挂着三百颗腌成腊肉的人头——都是各部落酋长的儿子。杨思勖身后五百玄甲军举的不是陌刀，是成捆的竹筒，筒里装着岭南毒蜂。 仗打到第七天，安南王被捆成粽子扔在帅帐前。老太监翘着二郎腿啃芒果，汁水顺着白胡子往下滴。"给你们讲个故事？"他踢了踢脚边的铜釜，里面煮着叛军首领的右手，"当年太平公主的细作混进神策军，咱家把他们剁成肉泥包了饺子......" 长安城里，八百里加急捷报和二十车腌人头同时进宫。唐玄宗盯着木匣里那颗用蜂蜜渍着的安南王头颅，突然想起杨思勖出征前说的话："老奴这把骨头，总得替陛下沾点腌臜事儿。"他摸了摸发凉的脖颈，连夜给高力士加了三百护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