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7年,吴佩孚答应母亲提的要求,把干妹妹张佩兰纳为妾室。结婚后,两位夫人为了得到吴佩孚的宠爱,两人换着折腾他,每天都会到半夜,才会罢休。不久后,吴佩孚就苦着脸说:“这比打仗还痛苦。”
1921年,德国驻华公使的女儿露娜,对北洋直系军阀首领吴佩孚表达了强烈的仰慕之情。露娜年轻貌美,金发碧眼,性情娇媚,竟主动写信向吴佩孚表白并求婚。然而,面对这位异国佳人,吴佩孚却并不动心。他在信上挥笔批下四个大字:“老妻尚在”,并将信退回。 1920年直皖战争的胜利使直系军阀在北洋政坛占据了优势。吴佩孚在这场战争中作为倒皖的急先锋,迅速崛起,并在战后成为公众舆论中颇具影响力的人物。然而,战后吴佩孚的声望虽高,但他的政治主张却未能如愿推行。奉系军阀张作霖并未将吴佩孚放在眼里,北洋政府的总统徐世昌出于维护自身权力的考虑,也对他有所排斥。甚至连直系内部的军阀领袖、吴佩孚的老上司曹锟,也对他提出的“武力统一”设想持否定态度。 在这样的局势下,吴佩孚选择退守洛阳,以练兵为主,为未来做好准备。他在洛阳成立了治军机关“教育处”,并委派李成霖制定了一套完整的训练计划。他从第三师步兵第十二标的训练开始,按照严格的军事标准,以一班12人为基础单位,将全师的步兵、骑兵、炮兵、辎重兵、电信兵、铁道兵等所有部队定员设为1.2万人。 为了进一步扩充力量,他将幼年兵团从原来的1000人扩大到一个旅的规模,共计6000人,使得训练总人数达到1.8万人。吴佩孚对军队训练的要求极为严格,不仅在设备和给养上全面保障,还采取了封闭式管理,不允许外人进入观摩。
深秋的长春,天气已经转凉。1907年的一个夜晚,北洋军司令府邸内灯火通明。吴佩孚将军拖着疲惫的身躯,向身边的亲信部下苦笑着说道,应付两位夫人比打仗还要辛苦。这位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将军,此时却在家务事上显得如此无可奈何。 吴佩孚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17岁时便依照父母之命完婚。然而天不遂人愿,新婚才两年,年轻的妻子就撒手人寰,给这个年轻人带来了沉重的打击。面对丧妻之痛,年轻的吴佩孚选择了投身军旅。 到了而立之年,他仍然独身一人,没有再组建家庭的打算。这让一直期盼着抱孙子的老母亲急得不行。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吴佩孚30岁出头的时候,老母亲经过多方打听和精心挑选,她看中了李家的小姐。 在母亲的精心安排下,吴佩孚终于见到了这位李小姐。李小姐温婉可人的气质,确实打动了这位久经沙场的军人。而李小姐对吴佩孚的才华和气度也十分钦佩。然而,婚后的李氏在家中操持家务时大手大脚,这让习惯精打细算的婆婆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就在这家庭矛盾愈演愈烈之时,一个名叫张佩兰的姑娘走进了吴家的视线。张佩兰是吴母的干女儿,她常来吴家帮忙,对吴母更是照顾周到,样样都顺着老人家的心意来。1907年,在母亲的主导下,张佩兰正式进入吴府。她们为了争取丈夫的宠爱,轮番使出浑身解数,常常闹到深夜才肯罢休。这种情况让习惯了军旅生活的吴佩孚疲于应付。
吴佩孚以“五不主义”著称,坚守不借外债、不住租界、不与外人勾结、不做督军、不抢地盘的原则。1927年,他在北伐军的打击下节节败退,部下曾劝其避难租界,但吴佩孚拒绝,认为军人托庇于外,有损国体。他也拒绝了日本人提供的巨额借款和武器援助,强调中国的事务应由中国人解决,即使在落魄时仍不改本色。在一次宴席上,他批评铺张浪费,并在书写题词时写下讽刺时局的诗句:“天落泪时人落泪,歌声高处哭声高。世人漫道民生苦,苦害生民是尔曹。”诗句引发众人深思。 吴佩孚不仅以治军著称,其诗文和绘画也广受赞誉。他曾作军歌十余首,以鼓舞士气,甚至惹得日本人不满。面对日本记者挑衅性的问题,他机智回击,表示不仅能看到长白山,还能看到富士山,使对方无言以对。在四川大竹县,他为一座寺庙绘制了一幅七尺画竹,因画技精湛被寺庙视为珍宝。此画被时任川军总司令刘湘垂涎,甚至引发法律争端,最终画作被政府收为公有,成为一段颇具戏剧性的逸闻。 1924年第二次直奉战争中,吴佩孚亲自挂帅,以25万大军迎战实力大增的奉军。然而,这场战争以奉军胜利告终,吴佩孚的失败不仅因敌军兵强马壮,更因其在用人方面的缺陷。他偏重亲信,资源过度倾斜于第三师,对其他部队疏于管理,导致直系内部矛盾加剧。《大公报》曾报道,直系军队多不服从吴佩孚的指挥。长期被猜忌和排挤的冯玉祥在关键时刻倒戈,导致直军彻底溃败。吴佩孚的努力一夜之间化为乌有,他不得不率残部登舰撤退,失去其多年经营的基业。 在失败的苦痛中,吴佩孚给冯玉祥写了一封信,字里行间满是无奈和愤慨:“与足下袍泽数年,以心相印,今被暗算夫复何言!”这封信反映了吴佩孚内心的失落与遗憾,也为这场战争画上了悲剧的句号。吴佩孚的军事生涯由此进入低谷,虽然仍保持清廉和坚守原则,但其政治影响力已难以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