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李运昌和其他300人,被日军7000人重重包围。一妇女说带他们突围,不料却领着他们来到一座悬崖峭壁前。李司令一看,瞬间惊呆:“这下真没办法了!” 冀东这地方,连着东北又靠着华北,位置特别关键,就成了咱们八路军在鬼子后方的一个重要窝子。 正因如此,小日本对冀东的扫荡也是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毒。 日本人贼心不死,就想切断咱们华北的抗日队伍跟东北抗日联军的联系。 从1941年起,他们就在冀东搞什么“治安强化运动”,其实就是干尽了烧杀抢掠的坏事,制造了一桩又一桩惨绝人寰的屠杀惨案。 就在这个冰天雪地的节骨眼上,冀东军分区的司令员李运昌同志,正带着他的队伍在兴隆县的达峪村里休整驻扎。 祸不单行,鬼子不知道从哪儿摸到了李司令员队伍行踪的消息。 这可不得了,他们立马像闻到腥味的饿狼,调集了一大帮日伪军,足有七千多人哪!黑压压地把达峪村一带围了个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铁桶似的。 这七千多敌人不仅人多势众,武器更是吓死人。他们还把山炮、重机枪中队都拉来了,摆开阵势,就等着把咱们这支队伍彻底炸平、吞掉。 咱这边呢?李司令员手下满打满算就三百人,里面有二十多个还是搞后勤的文职人员。人手少得可怜不说,武器更寒碜,清一色的老步枪,每个人兜里的子弹掰着手指头数,都凑不够三十发! 硬拼?那简直是鸡蛋碰石头,必死无疑。李运昌司令员当机立断,把重要的机密文件都烧了,准备带着大伙紧急转移,奔着五凤楼的根据地撤退。 可通往五凤楼的路,足足有六十一公里山路。更要命的是,其中有长达三十八公里的路根本没路,全是原始老林子,中间还横着大石砬子山——一座海拔一千二百米的悬崖峭壁! 这地方没他们熟悉路的交通员朱殿昆领着,根本过不去。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偏偏这个时候,朱殿昆出去送信了,还没赶回来。 等?不能等啊!村子外面,鬼子和伪军正嗷嗷叫地集结,随时都可能发动进攻,再耽搁就全完了! 就在李司令员和战士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筹莫展的危急关头,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朱殿昆的妻子,张翠屏。 这个怀着七个月身孕的普通农村妇女,挺着大肚子,语气却异常坚定地说:“司令员,我认得路,我带你们出去!” 李司令一看她那大肚子,心疼得直摇头:“不行!你身子这么重,太危险了!”可张翠屏是个犟脾气,二话不说,扭头就往风雪里走。军情如火,李司令员和战士们没辙,只能忧心忡忡地跟在这个倔强的大肚子女人身后。 寒冬腊月,大雪片子横着飞,气温降到零下二十多度。大伙儿在深山老林里深一脚浅一脚地挣扎着前行。 整整四个小时,大伙的眉毛胡子都结了冰碴子,终于跌跌撞撞摸到了大石砬子的第一道关——一道直上直下的八十米高悬崖! 这悬崖像堵墙,彻底挡住了去路。张翠屏看着陡峭的崖壁,抿着嘴没吭声,利落地解下自己的绑腿布,又招呼战士们解下几条,结结实实地接成一条长绳。 这悬崖太陡太滑了!她试着一连爬了好几次,每次快爬上去一点,又重重地滑落下来,冰冷的石头上沾满了她因滑落留下的擦痕和血印子。 张翠屏脸上有点挂不住,她急中生智,对着大伙说:“我…我去解个手。”然后绕到旁边大家看不到的石崖死角里。 她喘着粗气,咬着牙,指甲抠进冰冷的石缝,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往上挪。 汗水、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但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爬上去!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悄没声地登顶了!立刻把绳索牢牢地系在一棵大树上。 一条通往生路的绳梯垂了下来!三百多名战士,一个接一个,抓着这条由孕妇舍命结成的绳索,艰难但有序地攀上了峭壁。这道天险,就这样被他们甩在了身后,也巧妙地甩开了日伪军层层包围的重兵。 最悬的是,刚翻过这座要命的大石砬子没多远,体力彻底透支的张翠屏,在冰天雪地里再也撑不住了,一阵腹痛袭来——孩子等不及了! 就在这白茫茫的雪山上,在这刺骨的寒风里,小生命呱呱坠地。为了记住这个不平凡的时刻,大家给这个在冰雪中降生的男孩取了个乳名——“冰儿”,他的大名叫朱海清。 你看,在那个最黑暗的岁月里,支撑我们走下去的,不就是这种军民拧成一股绳、宁愿自己死也绝不屈服、豁出命去也要护住自己人、护住下一代明天的精神吗? 它像冬天里的火种,再刺骨的严寒,再深重的苦难,也能给我们带来光和热,点燃不屈的希望。 信息来源: 《解放军报》(追寻1943冀东军民生死情) 《河北日报》(朱海清采访口述:我的母亲张翠屏) 《人民网》李运昌同志生平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冀热辽抗战纪实》)
1943年,李运昌和其他300人,被日军7000人重重包围。一妇女说带他们突围,
亲姐姐的艾维
2025-06-05 22:3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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