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鼎文时任浙东警备司令。 当时,他站在“镇海号”炮艇甲板上,刚忙完宁波港的防务巡查,就接到新任务——去普陀山保护蒋介石母亲王太夫人进香。 正想着,副官朱平之跑来报告:“司令,普济寺住持已经在码头等着了!” 蒋鼎文抬眼望去,普陀山孤零零地浮在海面上,晨雾里慧济寺的金顶若隐若现。 码头上那叫一个热闹,香客们手里拎着香烛,挤来挤去。人群里,一个穿月白色旗袍的年轻女子,一下子抓住了蒋鼎文的目光。 她二十出头的样子,头发别着珍珠发卡,牵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最抢眼的,还得是她手腕上那串翡翠佛珠,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蒋鼎文接过副官递来的糖果,装作不经意地走过去,蹲下身子把糖塞进男孩手里:“小弟弟,这个漂亮姐姐是你啥人呀?” 男孩含糊不清地回答:“是姑姑!” 女子闻言轻轻一笑,声音温柔得很:“蒋司令过奖啦,孩子调皮,让您见笑了。” 蒋鼎文心里“咯噔”一下。他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十多年,啥场面没见过?可眼前这个女子,既有书香气质,又透着股时髦劲儿,还一眼就认出了他。要知道,他这次来普陀山,压根儿没声张啊! 蒋鼎文生于1895年浙江诸暨,早年投身革命,1911年参加辛亥革命,后入黄埔军校,因在1925年棉湖战役中负伤冲锋,获‘飞将军’名号,深得蒋介石信任。至1927年,已官至浙东警备司令,成为国民党军界新星。 蒋鼎文对那位女子上了心,马上让副官朱平之去打听。很快消息就来了:女子叫蔡文援,毕业于上海中西女校,她父亲还是沪上实业家蔡元培的远亲。 原来,25岁的蔡文援眼光高,一直没遇到合心意的人,这次跟着母亲来普陀山,就是为了求段好姻缘,还在许愿簿上写着“要找个能让我仰望的英雄”。 蒋鼎文有了主意!他以“保护香客安全”为由,把指挥部设在普济寺西厢房,和蔡家母女住的地方就隔一堵墙。 每天天一亮,他就在院子里舞剑,故意把自己帅气的样子,展示给隔壁的蔡文援看。 第三天,蔡文援终于开口搭话:“蒋司令,您这剑法真不错!” 两人越聊越投缘,从莎士比亚的戏剧,聊到黄埔军校的教育,从时事政治,聊到人生理想,简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蒋鼎文指着潮音洞,给蔡文援讲日本僧人请观音的故事:“说不定,咱俩这就是老天爷安排的缘分!” 蔡母也看出了女儿的心思,悄悄找人打听蒋鼎文的情况。当得知他不仅是黄埔教官,还在家乡捐钱建了盘山小学,这位开明的母亲当场点头同意。 9月15日晚上,蒋鼎文在普济寺大雄宝殿前,对着蔡母三跪九叩:“伯母您放心,我这辈子一定会护文援周全!” 1929年,上海的一场婚礼轰动全城。蔡文援穿着定制的白色婚纱,手里捧着从普陀山带回来的莲花,在圣三一堂和蒋鼎文许下终身誓言。 婚后,蔡文援直接化身“最强贤内助”。她英语流利,帮丈夫翻译军事文件;把盘山小学管理得井井有条,还亲自给孩子们上课,讲“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 1939年,抗战期间。蔡文援二话不说,当上陕西省妇女慰劳会会长。她带着妇女们缝棉衣、筹药品,还跑到前线去慰问伤兵。 1944年,河南战场上,蒋鼎文遭遇人生“滑铁卢”。因为指挥失误,他带领的40万大军被日军打得节节败退,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豫湘桂大溃败”。 消息传到重庆,蒋介石气得拍桌子:“鼎文误我!”蒋鼎文心灰意冷,辞去所有职务,带着蔡文援去香港隐居。 在香港浅水湾的别墅里,蒋鼎文整天借酒消愁。蔡文援就默默陪在他身边:“胜败乃兵家常事,别灰心,还有我呢!” 更厉害的是,她凭借自己敏锐的商业头脑,投资地产和航运,竟然在乱世中积累起丰厚家业。 1974年,蒋鼎文重病卧床,拉着蔡文援的手老泪纵横:“当年要是没有你,我早不知道成啥样了。” 蔡文援轻轻擦去他的眼泪:“咱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只要初心不变就好。” 同年1月2日,蒋鼎文在台北荣民总医院病逝。按照他的遗愿,蔡文援把他的骨灰撒进了普陀山莲花洋。 每当潮起潮落,仿佛还能听见当年那段对话:“这个漂亮姐姐是谁呀?” “是姑姑!”
陈赓兵团的3个军长,建国后授什么军衔?只有1人先授中将后授上将“老周,这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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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怪物之炯炯侠
1944年国军高级将领跑去日战区香港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