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陈忠实当选作协主席后,去省里开会,一个官员傲慢地问:“陈主席啊,怎么写完《白鹿原》就不写了?一定要深入群众才能有好的创作嘛!”陈忠实没好气地回答道:“你懂个锤子!” 陈忠实,1942年8月3日生在陕西西安灞桥区西蒋村,家里穷得叮当响。小时候在白鹿原上挖野菜、捡柴火,日子过得紧巴巴。1959到1962年,他在西安第三十四中学念书,放学还得回家干农活。1962年高中毕业,回村当了小学老师,后来在公社当副书记,忙得脚不沾地。1965年,他写出第一篇散文《夜过流沙沟》,登在《西安晚报》,这算是他文学路的起点。1973年,短篇小说《接班以后》上了《陕西文学》,1976年《无畏》登《人民文学》,文笔越来越老练。1979年,他加入中国作协,还凭《信任》拿了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在文坛站稳了脚跟。 到了1980年代,陕西文坛热闹得很,贾平凹的《浮躁》、路遥的《人生》都火了,陈忠实看着眼热。他憋着一口气,想写部能“垫棺作枕”的大作品。1986年,他开始攒资料,翻县志、找老乡聊天,啥都记下来。1988年,他干脆辞了文化馆的活,回到西蒋村老屋,关起门来写。整整四年,1992年才写完50万字的《白鹿原》。1993年书一出就卖疯了,1997年拿下茅盾文学奖,销量破160万册,到2016年超500万册,还被改成电影、话剧,影响力杠杠的。 1997年,陈忠实当选中国作协主席,那年他去陕西省开会,碰上个事儿。一位官员用高高在上的口气问他:“陈主席啊,怎么写完《白鹿原》就不写了?一定要深入群众才能有好创作嘛!”陈忠实一听就炸了,直接甩了一句“你懂个锤子”。这话听着土,却特解气,很快就传开了。这官员也不是啥坏人,就是官僚味重,不懂文学还爱指手画脚。陈忠实为啥这么火大?《白鹿原》是他四年心血,查资料、写初稿、改来改去,费老鼻子劲了。结果这官员一句话就把他努力贬得一文不值,谁受得了?再说,他从小吃苦长大,最烦这种端架子的人。这事儿还反映出文学跟现实的矛盾:作家埋头写东西,官员却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俩世界压根儿聊不到一块儿。 《白鹿原》之后,陈忠实没再写那么大的长篇小说,但也没闲着。他接着写短篇和散文,参加文学活动,还带带年轻作家,日子过得挺充实。他不是不想写,而是觉得自己把最好的都给了《白鹿原》,再写怕砸了招牌。2005年,他去西安工业学院当教授,还弄了个陈忠实当代文学研究中心,挺上心文学传承的事儿。晚年身体不太好,2015年查出胸部肿瘤,动了手术。2016年4月,舌癌恶化,他在西安西京医院住了院,没多久就走了,73岁。陕西作协给他设了灵堂,好多作家、文化人去送他。 陈忠实的遗产不光是《白鹿原》,这书卖了200多万册,翻成好几种语言,还进了大学生的必读书单。改编成电影、话剧啥的,影响力一直没断。他这人特朴实,没啥架子,也不爱显摆钱,村里人还叫他那个土了吧唧的陈忠实。他自己也说,《白鹿原》是他一辈子最大的成就,别的都不稀罕。他的脾气直,活得真,文学路上从没弯过腰,这点让人服气。 再说那句“你懂个锤子”,听着糙,其实挺有味儿。陈忠实不是骂街,是在捍卫自己的心血。那官员不懂文学的苦,也不尊重创作,就想着拿结果说事儿。这种冲突在哪儿都不少见,作家想写自己的东西,外边却总有人瞎指挥。陈忠实用这句陕西味儿十足的话,把自己的态度甩了出来:我写我的,你少来啰嗦。这话也让人想起他那股倔劲儿,从农村走出来,靠一支笔闯天下,谁也别想压他一头。 他的文学路接地气,没那么多花架子。从小苦日子过惯了,他写的东西带着泥土味儿。《白鹿原》里那些人、那些事儿,都是他从生活里掏出来的。他不爱跟官僚打交道,更看不上那种高高在上的做派。1997年那次冲突,就是他本色的体现:不服软,不装孙子,想说啥就说啥。 晚年他低调得很,没啥大动静。身体不行了,还惦记着文学的事儿。他走了以后,大家才更觉得他可贵。《白鹿原》成了中国当代文学的顶尖作品,他的人格也让人敬佩。不是因为他多有钱多有名,而是他活得实在,对文学那份死心眼儿的劲儿,少有人比得上。
1997年,陈忠实当选作协主席后,去省里开会,一个官员傲慢地问:“陈主席啊,怎么
混沌于浮云
2025-06-23 00:3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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