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排风在金云关被辽国女将韩翠娥一刀削掉了头上亮银盔,杨六郎之丑妻大刀奶奶王兰英胯下抬刀救下排风,大战韩翠娥,王兰英在这些杨门女将当中武功排第二,连杨六郎都不是她的对手。 金云关的晨雾刚散,边鼓炸响,关口黄沙被铁骑卷成浪头。 杨排风腰挎大刀冲出箭楼,刀背扫开一排拒马,正想给辽军来个下马威,远处一抹翠绿冷电般逼近。 韩翠娥胯下青鬃马不踏尘土,三皇剑挑起阳光,剑光像烧红的梭子钻进排风面门。铁火花炸开,排风头盔应声飞落,铜檐被削出缺口,发丝散成墨瀑。 排风脚下火轮转半圈稳住,却见辽军弓刀交错封出囚笼。 枪林合拢像铁栅,排风怒吼砍翻两排甲士,肩口也被戟锋划出血线。韩翠娥轻抖手腕,金弹子在指间回旋,排风眼角刚余光扫见,暗器呼啸钻耳擦肩打进垛口石缝。 杨六郎在垛墙上急红眼,刚迈步,另两颗金弹子疾点脚尖,青瓦爆成齑粉,硬把六郎逼退。 南面防栅忽被大物撕开,木桩四散飞舞。王兰英骑黑角骡子闯进冲阵,合扇板门刀宽背吞住晨光,一铲子横扫,辽兵胸甲听见闷雷,成排摔出壕沟。 兰英抬肘把二百斤巨刀甩到肩后,骡子蹄声重锤战鼓,硬生生在敌阵推出血槽。 韩翠娥眼梢挑起寒色,冷笑溢出唇角。兰英反手抡刀劈碎两杆长枪,怒喝回荡关口:“丑字留给棺材刻!” 沙尘滚涌遮到腰深,杨排风借旋风滑到兰英鞍侧,大刀贴着板门刀刃闪出青芒,两人背靠背旋斩,兵刃交鸣像雨点砸铜盆。 韩翠娥翻腕递剑截住刀背,凌空扭腰弹到半空,剑尖点在排风肩盔,再次逼出火星。 排风气血翻涌,脚下却踏出梅花步虚晃。 兰英趁势扭臂回刀挂扫,翠娥剑脊格挡一寸,刀背勾塌肩甲,绣金鳞甲掉下一片鳞片。 两女将照面不到十招,金弹子再度飞射。兰英眼力毒辣,刀身前探挡飞两颗,残影碎成火花。第三颗弹子走鬼影轨迹,直钻印堂,避无可避。 砰然闷响,兰英额头震起一圈血珠,巨痛令眼前发黑。 兰英不退反进,大喝把血混着砂吐进敌脸,板门刀贴地横驱,把韩翠娥逼到壕边。翠娥踝尖一点翻身落地,借塌方碎石卸掉压力。 排风守在兰英身侧,血从额头顺脸溜进唇角,兰英舌头一卷吐掉腥味,腕力更猛。刀刃拖出土浪,砸碎盾墙,辽军队型出现豁口。 排风趁机刺入,一招“翻浪势”挑飞两名副将。翠娥后撤两步,三皇剑贴脊背回护,再也不敢冒进。 杨家小旗在关楼飘起,穆桂英旌旗抢风破云,弓骑如流星坠阵。 桂英长枪带旗帜纵马冲下斜坡,红缨枪尖点进辽军心脏。 翠娥抽身迎战,两女骑拼五十回合,长枪缠寒剑,马蹄踩乱甲片。 桂英借马颈弹起空翻,枪杆重敲剑脊,翠娥指虎麻痹,虎口震裂,剑势顿缓。排风与兰英左右合围,三面刀风收束战圈。翠娥察觉大势已去,吹哨收兵,辽甲像潮水倒卷,关前尸横。 王兰英伤处火辣,排风扯下帛巾压住,血染白玉。六郎这才冲下关楼,看见战场像被狂风刮过的麦田,愣得说不出话。兰英扛刀拍排风肩,两人笑里喘粗气。 穆桂英掷枪插进关前黄土,大嗓门问兰英能否再战。兰英抹血裂嘴:“再来一百斤刀也能举。”六郎叹气摇头,自认臂膀不及。 辽营旌旗残破,韩翠娥站在营门阴影内,手中三皇剑锋刃缺口映着残阳,金弹子袋子空空。 翠娥抬手按住肩口裂缝,血丝顺袖滴,目光掠向金云关暗红城砖。 翠娥牙关咬裂,低声暗誓。关上角楼火把齐亮,排风与兰英并肩站立,盔缨被余火染金,刀尖齐指北风。 夜半,军医为兰英挑出金弹碎屑,裂口边肉发黑,毒素已被兰英硬生生逼到表皮。军医惊掉铜钳,兰英抱肩哈哈。 排风靠墙磨刀,把火星溅进药盆。桂英推门,扔进一壶烈酒,三人仰头分饮,火光映在酒面像碎琉璃。 次日朝阳拖出血霞,辽军营地已空,留下火堆死灰。关前插起新木桩,木桩挂着四行楷字:金云关兵勇,斩敌无数。 排风用腰刀划掉“无数”,刻上“今日刚开张”。兰英笑到伤口扯疼,桂英弹指:“下回再添数字。” 后来军中流传一句话:板门刀出鞘,三皇剑也得让路。 杨六郎常在酒桌复述,语气佩服,连牙缝都透出服气。关外百姓闻讯上山祭旗,献牛羊时顶礼王兰英与杨排风画像。画像上刀光映雪,眉骨留疤却更显霸气。 老妇人对娃娃说,刀若砍不出风,一口气也护不住家门。 穆桂英守关至春,金云山花开成红浪。桂英翻身上马巡逻,排风与兰英同行。排风抬手指向远处云头:“那道裂缝像韩翠娥那把剑。” 兰英提刀摇头:“剑能裂云,刀能劈山。”桂英大笑,马蹄踏碎花瓣,战鼓声却在山谷回荡。 参考资料: [1] 佚名:《杨家将演义》,中华书局,2010年。
杨排风在金云关被辽国女将韩翠娥一刀削掉了头上亮银盔,杨六郎之丑妻大刀奶奶王兰英胯
笑对的风雨
2025-06-23 18:14:35
0
阅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