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下乡调研途中，道路塌方，车进不去，毛主席和华国锋干脆步行上山。他们沿着崎岖小道一步步往前走，身后是随行的工作人员，脚下是湿滑的泥土。 “主席，要不要休息一下？”华国锋见毛主席喘得急，赶忙上前搀扶。 毛主席摆摆手：“我还行。咱们那会儿长征，一天走一百里，哪有现在这路好走。” 他们在一块大青石上坐下，远山云雾缭绕。毛主席望着天边，忽然开口：“老华，你说，咱们奋斗半生，为的是什么？” 华国锋不假思索：“为的，是让老百姓不再走苦路。” 毛主席笑了：“你这回答，我喜欢。以后你要记着这句话，不管你在什么位置。” 山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像是历史在点头。那一句承诺，化作山谷中久久回荡的回声，直至天光破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