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八路军卫生员被俘,日军把她抓到一个农民家里,吊在房梁上审讯,她被打得

碧水清波情韵悠 2025-06-25 19:07:37

1945年,八路军卫生员被俘,日军把她抓到一个农民家里,吊在房梁上审讯,她被打得皮开肉绽,数次昏迷,半夜,日军入睡后,一个老乡走进来,将她摇醒,说:“小同志,你想离开这里吗?我可以帮你,” 这是沁阳的一个普通农户家,墙上还挂着去年秋天的玉米穗。屋子里闷热,混着药味和土味。卫生员名叫邢瑞芳,大家熟悉她的另一个名字张明。她一头短发,脸上糊着血污。她从下午被捆进这间屋子,日军带着翻译轮番过来,有问话,也有棍棒。开始还能咬牙承受,后来有几次几乎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脸贴着冰凉的泥土地,耳边还回荡着远处士兵的呼噜声。 邢瑞芳的身世其实简单。河南沁阳屯头村的姑娘,家里穷,十岁那年,村子被日军扫荡,父母和爷爷都没了,她是被藏进水缸里才捡回一条命。之后的日子,全靠在邻村讨口吃的,心里就攒着一个劲头:“只要有一天能报仇,就算拼命也认了。” 后来她有个远房姑父在八路军当司令员,帮她把名字报上了。可当兵不容易,尤其是个女孩。她干脆剪了头发,装成男孩,叫“张明”。日子久了,大家也都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一个“脾气怪”的小战士。 那天,沁阳前线打得正紧,张明带着卫生队给伤员包扎。就在撤离途中,一队日军突然包抄上来。为了掩护大部队转移,她带着几个人留下断后。子弹打光后,其他人都牺牲了,她也被抓住。 日军想从她嘴里问出八路军的行踪。审讯没有威胁,只有拳头和棍棒。她只觉得背上、腿上都是火辣辣的疼,意识时常模糊,唯一清楚的,是心里一直在想,“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外面天色早已黑下来。房间角落里,日军堆着抢来的粮袋,木桌上还放着没有吃完的米饭。她不记得自己被打了多少次,只记得屋外有狗叫,村口时不时传来夜风拂过的声音。她开始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撑过今晚。 半夜时分,外头风突然大了,院子里的门“吱呀”一声响了。张明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只觉得有人慢慢走近,动作很轻,像是怕吵醒熟睡的人。她睁不开眼,但听见脚步声越走越近。 “孩子,还能醒着吗?”一个带着中原口音的男人低声问。 她本能地警惕,一动不动,心里反而紧张起来。“你是谁?”她嘴唇贴着地,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别怕,我是这家的主人。”男人的声音很低,带着点粗重的喘息,“你不用说话,听我说。你是八路的吧?我儿子也是八路军,现在太行山打仗。” 张明听见“太行山”,心头一紧,没说话。老乡蹲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小块馒头,递到她嘴边,“先吃点,补补气。我不是日本人的帮凶,我是想救你。” 她半信半疑,只觉得嘴里很干,馒头咬起来像石头,还是咽了下去。屋外有日军的打呼噜声,间或伴着日语咕哝,屋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终于挤出一句。 老乡叹了口气,“我们村被占了,我家房子让鬼子当临时据点。家里人全都避出去,就我留下做饭,白天装聋作哑,晚上只能熬着。看你吊在这里一天,我心里实在不忍。” 张明咽下馒头,问他:“你能帮我什么?” 男人犹豫了一下,说:“夜里等他们睡熟,我可以割断你绳子。你要是信得过我,就把部队撤退的方向告诉我,我能找机会报信,叫八路来救你。” 她还是不敢轻信,毕竟谁都怕遇到告密的。可是想了想,这屋里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眼前的老乡。她低声告诉老乡几个标志性的地名,叮嘱他只要见到穿灰色棉衣、脚上绑着麻绳的队伍,就朝他们打听“王指导员”,只有王指导员才是自己人。 男人点点头,把她的绳子割松一点,又把一条旧被单垫在她身下,嘱咐她“装晕别出声”,然后就走出去了。 天快亮的时候,张明又昏了过去。等她再醒来,窗外天已经透亮,屋里空无一人。伤口还在渗血,但她心里觉得,有人帮忙,总归还有希望。 两天后,村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远处隐约有爆炸声。张明昏昏沉沉听到门外脚步声乱作,几个日军慌忙冲进屋内,把她扔到角落,自己又拿枪冲到外头。 后来发生的事,张明回忆起来只记得很零散。只知道外头响了几声枪,村口的土墙塌了一半,屋外喊声一片。八路军的小分队突袭了村子,趁着混乱,把她抬上门板,飞快地撤了出去。 那位老乡在村口等着,帮着八路军指路,一直把他们送到村外山坡上。临分别时,他用袖子擦了把眼泪,“小同志,活下来就是有出息。你们的命,是咱们这些老百姓盼着的。” 张明被抬到山上的临时救护所,医生剪开她的衣服,发现血肉和布条粘成一片。一个男卫生员要上前,她睁开眼,低声说:“帮我换个女同志吧,我是女的。” 旁边几个八路军战士都愣了,谁都没想到,平时这个沉默寡言的小“男兵”,竟然是个姑娘。 伤好以后,张明没有离开部队,还是继续当卫生员。偶尔战斗间隙,她会想起被吊在房梁下的那个夜晚,和那个冒险来救自己的老乡。其实那一夜,她并没有对命运失望,只是觉得,有人还记得你、帮你一把,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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