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4年，同治帝驾崩。22岁的皇后阿鲁特氏，偷偷给父亲写个纸条，问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没想到父亲只给她回了一个字，“死”。 1874年的冬天，紫禁城的风雪裹着刺骨的寒意。同治皇帝躺在养心殿的龙榻上，面色灰白，年仅十九岁的生命正在急速流逝。 守在床边的皇后阿鲁特氏攥着帕子，指节发青，眼泪早被慈禧太后的呵斥逼回了眼眶。 三天前，她偷偷来看望丈夫，两人说了几句体己话，慈禧突然冲进来揪住她的头发拖出暖阁，扬言要用大杖责罚。 皇后那句“媳妇是从大清门抬进来的”像刀子扎进慈禧心里，大清门是正宫皇后大婚时的专属通道，而慈禧当年只是以嫔妃身份入宫。 这场婆媳冲突的代价是皇帝当场昏厥，病情急转直下。 皇帝咽气那晚，储秀宫的烛火彻夜未熄。二十二岁的阿鲁特氏盯着案头空白的懿旨，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 慈禧已经宣布由四岁的载湉继位，等于宣告她这个寡嫂永远不可能成为太后。 更绝望的是宫里流传的消息，太医诊断出皇后怀有身孕。 对慈禧而言，这个孩子比先帝的皇后更危险，若生下皇子，她将彻底失去垂帘听政的理由。 崇绮接到女儿密信时，砚台里的墨冻出了冰碴。 这位蒙古正蓝旗出身的状元父亲，此刻握着笔的手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他想起家族世代相传的刚烈门风，阿鲁特氏的姑祖母们有三位都是殉夫的节妇。 宫墙内递出来的纸条只有一行小字：“儿今当何如？” 崇绮闭眼将毛笔蘸满朱砂，回了一个触目惊心的“死”字。这不是建议而是判决，慈禧通过他给女儿下达的最终通牒。 据说皇后看到字条竟笑了，转头对宫女说：“姑且忍一夜饥罢。” 绝食第七天，皇后虚弱得连水都咽不下去。慈禧派太监送来参汤，她咬碎碗边的珐琅彩吐进铜盆。 光绪元年二月二十日寅时，储秀宫传来哀哭，宫人们发现皇后面朝同治帝陵寝方向蜷缩着，左手还攥着大婚时皇帝赠的翡翠念珠。 官方记载称她“毁伤过甚，遂抱沉疴”，但御史潘敦俨的奏折撕开了体面的谎言：“绝粒殒生”四个字让慈禧勃然大怒，当即革了潘御史的职。 野史里藏着更残酷的版本，有人说皇后吞了金屑，太监在她枕下发现缠着金丝的绢花，有人说慈禧命人将怀孕的皇后推入井中，所以惠陵地宫的棺椁特别轻。 这些传言永远无法证实，就像没人知道崇绮递字条时是否老泪纵横。 唯一确定的是，阿鲁特氏死后第七天，慈禧下旨将慧妃富察氏晋封为皇贵妃，那个同治帝生前最厌恶的妃子，最终住进了储秀宫。 葬礼那天飘着细雨，四十八名杠夫抬着梓宫走向东陵。 队伍最后跟着个穿素服的女子，她是阿鲁特氏的姑母珣嫔，当年姑侄俩同时入宫，如今一个成了棺中人，一个成了守墓人。 珣嫔后来活到民国十年，临终前对着惠陵方向磕了三个头。 她或许在后悔，若是当年选秀时侄女没被慈安太后看中，或许能逃过这场死局。 信息来源： 《清实录》《孝哲毅皇后》 中华网《清朝最有才华却结局最惨的皇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