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太平公主的贴身丫鬟有几个肚子大了,经常呕吐,出现了明显的妊娠迹象。武则天察觉了,派人询问随身丫鬟,才知是外甥武敏之干的好事。 深秋的宫苑里,落叶打着旋儿坠在太平公主寝殿的石阶上。几个贴身侍女近来总捂着嘴往角落里躲,晨起梳妆时喉头滚动,腰间的束带也一日比一日松垮。 这些细碎的动静像蛛网般粘在了武则天眼皮底下。她没抬眼,指尖在紫檀案几上叩了两下。 不到半日,几个面容冷硬的嬷嬷就把那些抖如落叶的侍女拖进了暗室——吐出来的真相比呕吐物更肮脏:太平公主最亲近的几个丫鬟,竟都被武敏之按在锦帐里糟蹋了。 武敏之此刻正在自家府邸的软榻上饮酒。他是武则天的亲外甥,生得一副昳丽皮相,行事却像条发了疯的鬣狗。 仗着姑母撑腰,他当街强掳民女、玷污东宫侍女,连太子李弘未过门的妻子,他都敢在大婚前夜闯进闺房施暴。 彼时唐高宗气得砸了玉如意,武则天却只轻飘飘一句“少年荒唐”,就抹平了皇家颜面的裂痕。可这次不同。他染指的不是别人,是太平公主的人——武则天心尖上唯一活下来的亲骨肉。 这个魔鬼是武则天亲手喂大的。当年为巩固武氏势力,她把姐姐武顺的儿子过继到膝下,赐姓封爵捧成“周国公”。武敏之的母亲武顺、妹妹贺兰氏,都因与唐高宗私通被武则天毒杀。 血亲的命填进权力深井,连个回声都没有。武敏之把扭曲的恨意全泼向更弱者:强暴准太子妃是践踏皇权,染指外婆杨氏是撕碎人伦,而把手伸进太平的寝殿?那是他对着武则天亮出獠牙的报复。 武则天能容忍外甥淫乱宫闱,甚至默许他逼死告状的言官。但太平公主,是她龙袍下仅存的软肉。八岁那年,太平在姥姥家撞见武敏之凌辱宫女,武则天当夜就把他流放岭南,命人用马缰勒死在半途。 如今他竟敢把太平的贴身侍女当玩物?那些日渐鼓胀的肚子像活生生的罪证,扎在武则天眼前——他玷污的不是婢女,是太平的体面,更是女皇掌控万物的权威。 流放诏书送到武府时,武敏之醉醺醺嗤笑:“姑母吓唬人的把戏!”他不知道,押送侍卫的怀里早揣好密旨:“至韶州,就地缢杀。” 这条养不熟的恶犬,终被主人亲手拧断了脖子。雨夜出宫的几辆黑篷马车载走了怀孕的侍女,车辙印很快被大雨冲净。 太平公主听闻消息时,正对镜簪花,金簪尖在鬓边微微一顿,又稳稳插进云髻。她早不是看见血就哭的小女孩了。 第一任丈夫薛绍被武则天活活饿死狱中时,她就嚼碎了眼泪——母亲的爱是把包着锦缎的刀,能捧你上青云,也能剐你成白骨。 多年后的太平公主,成了史书里“夜御数男”的放荡女人。她把美少年张昌宗献给武则天当男宠,转身又与朝臣崔湜在锦帐厮混。世人唾骂她不知廉耻,却无人问一句:一个被母亲夺走挚爱、被表哥当作泄欲工具的女人,除了用权力和情欲填补心里的窟窿,还能抓住什么? 当她在侄子李隆基赐的白绫下断气时,或许才真正懂得母亲当年的眼神——那不是愤怒,而是冰冷的算计。丫鬟的肚子,武敏之的脖子,薛绍的命,全是棋盘上注定被吃的卒子。
唐朝有个县尉叫郭元振,绑架掠卖了一千多人,本来这样的犯罪是要杀头的。抄家的人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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