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时期有个商人,在深夜他听到陌生人叹气,立刻将家里的书全部烧毁,没想到这一举动却让他富贵满堂。 清朝苏州有个叫唐山仗的商人,祖上几代都是读书人,可偏偏穷得叮当响。 那年头,读书人讲究“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可唐山仗啃了半辈子圣贤书,连个举人都没考上,家里米缸都快见底了。 眼看着老婆孩子跟着受罪,他一咬牙把毛笔一扔,找亲戚借了点本钱,在街口支起个杂货铺。 说来也怪,这读书人做起生意倒有模有样,货真价实的买卖让他日子渐渐有了起色。 可没过多久,唐山仗发现铺子里的货总对不上数。白天他瞪大眼睛盯着客人,谁也没多拿一根针,可一到晚上清账,货架上总少些油盐酱醋。 他琢磨着准是夜里进了贼,干脆卷铺盖住进店里守夜。 那天三更天,他正迷迷糊糊打着盹,忽然听见有人长叹一声,接着就是顿劈头盖脸的训斥:“堂堂书香门第,竟堕落到与铜臭为伍!” 吓得他一骨碌爬起来,月光里站着个青衫老者,眼睛瞪得比账本上的算珠还圆。 老头自称是书神,痛心疾首骂他丢了祖传的体面。唐山仗却梗着脖子顶回去:“圣贤书填不饱肚子!从前我之乎者也的时候,街坊都绕着我家走,生怕我开口借米。如今卖个针头线脑,反倒能让老母吃上肉羹。” 这话把书神气得胡子直翘,甩下一句“必有报应”就没了影。 唐山仗越想越怕,连夜跑回家把祖传的经史子集全堆院子里烧了。火光映得他满脸通红,街坊都说这书呆子终于疯了。 可邪门的事儿来了,自打没了那些书,杂货铺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红火,不出三年竟开起绸缎庄。 城里人传得更玄乎,说有天夜里打更的看见书神蹲在唐家房顶上哭,眼泪掉进瓦缝里都变成了金珠子。 这事儿传到茶馆说书人嘴里,添油加醋成了“焚书得金”的奇谈。 要说这故事里头藏着什么门道,倒让人想起乾隆年间修《四库全书》的勾当。 朝廷一边说要保存典籍,一边把不利于满清的书籍烧得干干净净,光是浙江巡抚三宝就缴毁过四千多部书。 可比起官家明火执仗地烧书,唐山仗这把火更像穷书生被逼急了的反抗。 那年月多少读书人捧着《论语》饿死在破庙里,倒是徽商晋商靠着打算盘置下万亩良田。 苏州老话说“十年寒窗不如一间当铺”,真真是血泪里泡出来的道理。 胡雪岩临死前烧账本的故事更透着股子狠劲,这位红顶商人靠着官商勾结起家,最后被洋商联手做局坑得倾家荡产。 他烧的那三本账,记的都是见不得光的生意经,怎么巴结官员、怎么垄断市场、怎么拿捏人性弱点。 可比起来,唐山仗烧书倒显出几分朴素的硬气。他没偷没抢,就是受够了读书人“君子固穷”的酸腐气,宁可当个实在买卖人。 现在人听着可能觉得荒唐,可那会儿的书真能压垮人。 春秋时有个王寿,背着五卷竹简赶路,累得瘫在半道。隐士徐冯点醒他:“聪明人靠脑子活,不是靠藏书多。” 王寿当场把书烧了轻装上路,唐山仗烧书那晚,说不定也悟到相似的理,书是死的,人是活的,守着满屋子圣贤书饿死,不如痛痛快快做点营生。 老辈人总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可唐山仗的故事倒过来写了后半句,烧了书反而真盖起黄金屋。 这倒不是劝人别读书,是说人不能被书本捆住手脚。 看莫子坤家那个霍远毅,穷得差点跳河时得了接济,转头在恩人家银杏树下挖出藏银两千两。 这夫妻俩昧着良心吞了银子搬去清河镇当财主,最后遭了报应被人骗得精光。 可见钱财来得不正,终究留不住。唐山仗那富贵虽来得蹊跷,到底是靠勤快本分挣来的。 站在如今回头看,清朝商人这把火里烧掉的,何止是几册发黄的线装书。烧的是“士农工商”的旧枷锁,是“君子不言利”的假清高。 就像郑振铎先生说的,秦始皇烧书是要愚弄百姓,乾隆烧书是要抹掉历史,可老百姓为了活命烧书,倒烧出条活路来。 信息来源: 苏州地方志 《四库全书》
清朝时期有个商人,在深夜他听到陌生人叹气,立刻将家里的书全部烧毁,没想到这一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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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28 00: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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