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日军闯入杨家时，一名士兵立即抱住仅6岁的杨明贞，粗暴地解开她的棉袍，

1937年，日军闯入杨家时，一名士兵立即抱住仅6岁的杨明贞，粗暴地解开她的棉袍，脱掉她的裤子，女孩被吓得哭喊不止，杨父见状立刻冲上前去，拼命将女儿从日军手中抢回。那一刻，杨父指甲抠进日军皮肉里，血顺着女儿撕裂的棉袍往下滴。 谁能想到这个护女如命的汉子，三小时前还在村口磨剪子——他是河北宛平城里走街串巷的手艺人，妻子刘桂兰坐在门槛上纳鞋底，杨明贞攥着半块糠饼追着鸡跑。 杨父的指甲还嵌着日军的血肉，他把女儿紧紧护在怀里，后背的冷汗把棉袍都浸透了。刘桂兰从门口冲进来，手中纳鞋底的锥子都攥弯了，她扑到丈夫身边，看到女儿撕裂的棉袍，那双粗糙的手直接抖起来。杨父把锥子从妻子手中拿过来，狠狠地扎进自己攥紧的拳头，血珠子混着泪珠子滴在地上。 宛平城那会儿跟烧红的炭块似的，到处都是逃难的乡亲。杨父三天前还帮街坊张铁匠磨剪子，张铁匠的儿子小柱子被日军抓走挖地道，整个村口的血都快流干了。杨父蹲在城门口，看着难民潮水般涌进来，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艺不值钱了，磨剪子、铰菜刀，这些活计在枪炮面前轻得跟草屑一样。 刘桂兰坐在门槛上纳鞋底，她手里的鞋样是给杨父做的。那会儿杨父还盘算着入冬前给老婆孩子做双厚棉鞋，让明贞不再冻得抱着鸡取暖。他哪里知道，宛平城的宁静就像一层薄冰，被日军的铁蹄踏得粉碎。 杨父把明贞裹在怀里，用磨刀石割下军旗一角，扎住女儿身上的伤口。他看着女儿惊恐的眼神，突然想起去年明贞发烧，刘桂兰整夜抱着她在城门口等郎中。那时候日子苦，但起码有盼头。现在看着女儿身上的血，他觉得那片军旗连伤口都捂不住。 日军的战靴在院子里踩出沉闷的声响，刘桂兰把明贞抱到后院，跟邻居王寡妇挤在一道木板门后。王寡妇的崽子小豆子在襁褓里哭，刘桂兰用自己的奶头堵住他，自己冻得直哆嗦。杨父操起刘桂兰的锥子，站在堂屋门口，盯着日军的皮靴挪进挪出。 村外传来撕心裂肺的号叫声，那是张铁匠一家被日军活埋的动静。杨父想起张铁匠上次磨剪子时，还笑着说要生个二娃。现在他全家的血都混在土堆里，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 刘桂兰从后院探出头，见丈夫攥着锥子，手上血迹斑斑。她把明贞紧紧贴住，那棉袍上的血迹像朵妖艳的花。杨父突然想起明贞今天早上攥着半块糠饼追鸡，那场景还暖乎乎的，转眼间就变成了人间炼狱。 邻居王寡妇突然惊呼起来，原来小豆子的襁褓里渗出一片殷红。刘桂兰忙用锥子挑开襁褓，那孩子大腿根部被日军刺刀划开，活活流干了血。王寡妇的哭声惊动了堂屋的日军，杨父把锥子扎进门槛，转身去护住妇女孩子。 这一刻，杨父突然觉得那军旗一角像块脓疮，贴在女儿身上却遮不住血污。他想起自己从小跟父亲学磨剪子，那会儿日子虽苦，但还能靠手艺吃饭。现在他手中的锥子连杀敌也算不上，只能护住家人最后的尊严。 日军的刺刀在堂屋门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刘桂兰把明贞塞进鸡窝，用麦秸草盖住。杨父把锥子插回妻子纳鞋底的板凳上，轻轻握住刘桂兰的手，指缝间的鲜血滴在地上，像一朵朵破碎的花。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