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564年,严世蕃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27位妻妾正伺候他吃饭,百名锦衣卫

蓝贵的过去 2025-06-28 12:15:52

公元1564年,严世蕃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27位妻妾正伺候他吃饭,百名锦衣卫破门而入,御史林润一脚踢开椅子,怒吼道:“严世蕃你害人无数,这次就让你严家血债血偿!” 那天,天色未黑。严世蕃正坐在自家堂前吃饭,锦衣加身,香气扑鼻。旁边围着二十几位侍妾,个个精心打扮,动作娴熟。屋内金碧辉煌,灯火通明,仿佛皇宫延伸。可一脚门被踢开,风声骤起,甲胄铿锵。上百名锦衣卫蜂拥而入,御史林润带头,眼神如刃。桌翻椅滚,人散声乱。严世蕃想站起来,却被一脚踢翻。那一刻,他明白了——自己的末日到了。 没人给他机会申辩。也没人再怕他背后的老父严嵩。那个曾经操控朝政数十年的父亲,早已风烛残年,病体在床。再没人会为他们遮风挡雨。从嘉靖二十年起,严家掌权二十多年,金银成山,权势逼人。朝堂之上,百官噤声;朝堂之外,民怨沸腾。 严世蕃就是那个挥舞家族权杖的人,行走官场多年,进退有度,却也从未掩饰贪婪。他不杀人,但他掌杀人的刀。他不抢地,但他圈的田能种出一个县的粮。 他不是普通贪官。他是明朝最有手段的“太子党”。父亲在宫里当首辅,他在外头替父接单办事。人送外号“小阁老”,名义上无官衔,实则掌控六部权柄。他不是朝堂正式成员,却指点江山,调动如流。他的宅邸修得比衙门还大,随侍百余,奴仆千人。一封信能决定一场案子的生死,一个眼神能左右一个官员的升降。江南士人对他恨得牙痒,百姓提到他却不敢多说一句。 问题从何开始?不是他吃得太好,也不是他女人太多,而是天下的怒火憋得太久。嘉靖皇帝活得太久,活得太懒。他信道修斋,不理朝政,给了严嵩一家的空子。而当朝廷变成了严家的后院,人人只知献礼,不敢讲理,朝政腐烂,吏治崩塌。江南粮道被层层剥削,军队供给被层层克扣,科举被暗箱操作,地方治理失衡。严世蕃笑着应对,说都是“献忠孝于天子”。可那年头,忠孝不过是买官卖爵的幌子,百姓饿死街头,他却在赏花饮酒。 事情终于变了。嘉靖死那天,宫门紧闭三天,外人不知详情。可明眼人知道,严家的春天过去了。新皇朱载垕即位,名为隆庆帝,心知旧臣结党之害。第一件事不是祭祖,而是肃清。清理权贵、查贪彻案,最先瞄准的就是严家。不是动父亲严嵩,而是儿子严世蕃。因为他手上更脏,嘴上更毒,账目更乱,结怨更多。林润等人早在嘉靖年间就因弹劾被贬,如今重新入朝,只为这一刻翻案。 那晚,严世蕃从堂前被押走,全程未见抗争。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罪有多深,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狠。他被带入诏狱,换衣脱靴,独自对灯坐了整夜。文书一项一项列出,他反驳几句,没人理。他试图行贿,没人收。他写信求父,也没人敢传。 他不是唯一的目标。严家上下亲族近百人遭查抄,府库银两查出八十万两白银、三十万石粮、金器难数。各地藏匿的产业被民间抢先揭发,士人写状告信如雪片飞入京中。朝廷第一次出现“弹劾潮”,百官连名列状,说这几十年所受之辱、所见之害,皆因严家一门。 严世蕃被判死刑。有人替他说情,说他尚有才干,或可宽恕。隆庆帝一句话斩断后路:“才干用于祸国,更当严惩。”执行那天,百姓夹道,场面肃杀。行刑官不需报号,刀落即止。尸身抬出,人群没有动静。静了一刻,爆发出掌声。那掌声,不是欢庆,而是泄愤。 严嵩听到消息,在府中昏厥,数日不语。之后被削职归老,贬为庶人,晚景凄凉。临终前曾问:“我儿何罪?”仆人不答,只说:“天下人皆知。” 一个家族几十年荣华,终结于一场清算。严世蕃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他的权谋太露骨,太张扬,太刺眼。他可以玩弄权术,却低估了皇权的锋芒。他忘了,权力不是传家宝,而是皇帝手里的刀。用着顺心,弃之如草。他再精明,也没能逃出那句古话: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那个被踹翻的晚宴桌,那群四散奔逃的侍妾,那身被剥下的锦袍,那夜的秋风和沉默,都成了史书里的注脚。严家再无辉煌,朝政一度清明。可这笔账,不只是对严家的审判,更是对那个被拖延的正义的一次回声。迟来的,也终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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