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叶亚华在澳门街头要饭无果,无奈在牌子上写道:“我是抗日名将王铭章的遗

虎皮芳草潭 2025-07-07 15:44:35

1951年,叶亚华在澳门街头要饭无果,无奈在牌子上写道:“我是抗日名将王铭章的遗孀!”结果引起轰动,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结局又如何呢?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在1951年澳门的街头,一个衣着破烂的女人抱着瘦弱的孩子,向路人乞讨,可匆匆而过的人群,却没几个愿意为她们停下脚步。 直到有一天,女人从垃圾堆里捡来一块木板,咬破手指,用血在上面写下几个字:“抗日名将王铭章遗孀”。 这几个血字一出,行人纷纷驻足围拢,有人认出了她,有人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还有人跑去买来热腾腾的包子。 不到半天,将军遗孀流落街头的消息就传遍了澳门,这位被时代浪潮抛到绝境的女子,到底是谁?而她的丈夫,又是怎样一位将军? 故事的主人公叫叶亚华,曾是成都公认的校花,人称“川大水仙花”,而她的丈夫王铭章,则是一位毕业于北京大学的儒将,身上却带着一股川军“袍哥”的豪气。 两人在成都的茶馆里相识,从西洋诗词谈到救国大业,情投意合,谁知新婚还不到半年,卢沟桥的炮声就传到了四川。 王铭章深夜拍开师长的房门请战,清早回家后,只来得及抱一抱尚在襁褓中的儿子,他知道此去凶多吉少,所以对妻子说:“要是战死沙场,也算死得其所。” 而他的口袋里,始终揣着一本《金刚经》,或许是寄托着对家国的信念,也或许是对生死的超脱。 直到1938年,台儿庄战役前夕,滕县成了日军必须啃下的硬骨头,守城的数千川军,不仅缺枪少炮,每人甚至只分到四颗手榴弹。 面对日军上万兵力和飞机坦克的狂轰滥炸,王铭章下令将全城的铁匠铺火炉都烧起来,昼夜赶制土炸弹。 3月14日,日军飞机贴着城墙低飞,炸弹落下,阵地上一片血水泥浆,守军甚至把牺牲战友的尸体堆起来当掩体,构筑最后的防线。 打到第三天夜里,指挥所的墙被炸塌了半截,王铭章抖掉军帽上的灰,在油灯下写下遗书:“决以死拼以报国家。” 到了那天的黎明时分,东门城破,他抓起枪就往缺口冲,后来身中数弹,倒在城门洞里。 这一幕,让城里还活着的川军士兵红了眼,他们拉响手榴弹冲向日军坦克,打算与敌人同归于尽。 他们多守住的这四天,为台儿庄主力部队赢得了宝贵的布防时间,也为后来的台儿庄大捷埋下了伏笔。 将军殉国后,灵柩沿水路运回四川,船抵达重庆后,码头的台阶上站满了前来迎接的百姓,一位老太太将攒了半年的鸡蛋全倒在棺木前。 叶亚华带着三岁的儿子王道纲在成都接灵,孩子天真地想去摸棺木上的金边,而她早已泣不成声,此后,她常教儿子说:“你爹爹姓王,死得不窝囊。” 国民政府追授王铭章为陆军上将,蒋中正亲题“浩气长存”楠木匾,叶亚华用十二万块抚恤金,在四川创办了铭章中学,以完成丈夫的遗愿。 然而,风云变幻不过旦夕之间,到了1949年,叶亚华带着儿子,揣着最后几块银元迁居澳门,那块“浩气长存”的匾额还在,可母子俩的饭碗却空了。 她们在菜场拣烂菜叶充饥,给孩子补鞋的线,都是从旧蚊帐上拆下来的,当最后的积蓄耗尽,活下去成了唯一的目标,于是便有了街头血书那一幕。 消息很快惊动各方,台北方面得知后,立即派人接洽,船票是一张泛黄的电报纸,上面印着蒋中正亲批的特支费,接母子二人赴台定居。 在台湾,叶亚华当了英语教员,日子过得平淡清静,但她书桌的玻璃板下,始终压着丈夫穿军装的相片。 如今半个多世纪过去,2003年,八十七岁的叶亚华回到成都,摸着廊桥上的中文标识,潸然泪下。 在滕县保卫战六十五周年纪念活动上,她坐着轮椅,在纪念碑前献花,一片花瓣被风吹到“王铭章”三个字上,久久不愿离去。 她的儿子王道纲,也将父亲的遗物,包括那块“浩气长存”的楠木匾,悉数捐赠给建川博物馆。 如今,王道纲晚年定居成都,每年仍会去父亲的陵墓祭扫,他曾在庙里念叨:“爹爹当年阵亡前,衣袋里就藏着《金刚经》。” 后来在将军的墓前,总有新鲜的花束,有个跑运输的山东司机,每年都要绕路过来敬杯酒,他说,台儿庄老家有句话:“没得滕县的王师长,哪有后来的大胜仗。” 石碑前也常能看见不知谁放下的白玫瑰,就像没人能数清,英雄的故事被刻在石碑上,可他们家人的苦难,又有谁能一一记录下来呢? 【信源】抗日战争纪念网——名将王铭章遗孀返蓉定居;中国共产党新闻网——“袍哥将军”王铭章的死亡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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