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国民党最悲催的大员,才逃到台湾喘口气,就被老蒋一脚踢回云南,脚跟还没站稳就被解放军生擒,沦为阶下囚竟还趾高气扬地叫嚣:老子可是陈赓的授业恩师...... 【消息源自:《滇南战役:1949-1950年国共内战最后阶段的较量》2010年军事科学出版社;《黄埔师生战场对决:陈赓与汤尧的元江之战》2005年解放军出版社】 1950年元旦刚过,昆明城里的爆竹碎屑还没扫干净,汤尧就接到了那份改变他后半生的电报。这位五十三岁的国民党陆军副总司令当时正在台北阳明山的别墅里烤火,电报纸被侍从官递过来时还带着室外的寒气。老蒋的亲笔签名像把刀子,硬生生把他从温暖的台湾拽回冰天雪地的云南前线。 "汤公,校长这是要您去当救火队长啊。"副官盯着电报上"即刻赴滇组建第八兵团"的字样直咂嘴。汤尧没吭声,把电报凑到炭盆边烧了,火光照得他满脸皱纹都在跳动。三天后,这个黄埔军校的战术教官就穿着单薄的棉袄,哆哆嗦嗦站在了蒙自机场的跑道上。云南的冬天比台北冷十倍,他呵出的白气里都带着中药味——多年的胃病又犯了。 蒙自城里根本不像个前线指挥部。汤尧带着参谋们住进法国人留下的海关大楼时,发现窗户玻璃碎了都没人补。更荒唐的是,他手下号称五万人的部队,实际能打仗的不到两万,剩下的不是空额就是老弱病残。1月8日夜里查哨,他亲眼看见站岗的士兵抱着步枪在打瞌睡,枪栓上结着霜花。 "师座,共军还在贵州呢,咱们是不是..."170师师长孙进贤递烟的手突然僵住,因为汤尧把整包烟都摔在了地图上。老将军指着红河三角洲咆哮:"陈赓的部队最擅长长途奔袭!当年在黄埔我就教过他这招!"可没人当真,军官们私下都说老头子被共军吓破胆了。 1月15日那天晚上,蒙自最大的戏院正在唱《玉堂春》。汤尧被部下硬拉去散心,台上花旦的水袖刚甩到第三圈,城外突然传来爆炸声。副官冲进来时帽子都跑丢了:"共军...共军打机场来了!"汤尧的茶杯啪地砸在青砖地上——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陈赓的37师就像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不仅端了机场,还把国民党军的退路截得干干净净。 撤退变成了一场噩梦。汤尧带着残部往元江跑时,山路上全是丢弃的公文箱和女人高跟鞋——军官太太们逃命时连细软都顾不上了。1月20日拂晓,他们终于看见元江铁索桥,可对岸突然传来孙进贤的喊话:"总座对不住!桥要炸了!"汤尧还没反应过来,轰隆一声,三十米长的铁桥就栽进了江里,溅起的浪花打湿了他的将官大衣。 三天后,解放军109团的搜索队在一个叫二塘村的甘蔗地里发现了汤尧。这位曾经的抗日名将正蹲在土灶前煮稀饭,锅里的米粒都能数得清。小战士要缴他的佩枪时,老头子突然用黄埔时期的术语问了句:"陈司令员现在用几号电台频率?"没人回答他。后来在战俘营里听说陈赓拒绝见他,汤尧把饭碗扣在桌上苦笑:"好学生啊...把我教的避实击虚学得真透彻。" 北京功德林的冬天比云南还难熬。汤尧在战犯管理所里经常对着小镜子拔白头发,有回被管教干部看见,这个参加过台儿庄战役的老军人突然哭了:"当年要是死在抗日战场上..."话没说完就剧烈咳嗽起来,胃疼得蜷成了虾米。1962年春天,他的骨灰盒上只简单刻着"汤尧"两个字,连生卒年月都没写。倒是他留下的军事日记,现在成了军事学院里研究滇南战役的必读资料。
邓小平晚年忆三陈:最痛惜陈赓,最心疼陈再道,裁军时他牺牲太多陈赓,1903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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