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毛主席亲自发布任命,召存信热泪盈眶,高呼“毛主席真好” 【1949年1

思念蚀骨灼心 2025-07-13 01:17:24

1950年毛主席亲自发布任命,召存信热泪盈眶,高呼“毛主席真好” 【1949年12月,澜沧江畔】“老李,听说对岸有个叫召存信的土司,能说流利的普通话,要不试试找他?”班长胡广福压低嗓门,雨珠顺着钢盔滚落,映出脚下浑浊的江水。 那一夜,第二野战军第四兵团正在做强渡准备。雾大、暗礁多、语言又不通,部队像拉满弦的弓,却始终找不到放箭的方向。就在指挥所气氛凝重之时,一个身着傣装的青年带着几名武装队员闯进来,掷地有声:“同志们缺什么,车里县民族自卫大队都能帮上忙!”他就是召存信。 多年前,召存信只是景洪曼听的办事处主任。国民党加派摊款、强抓壮丁,他挡在百姓面前,两度被抓。第一次被放出来时,他在牢门口拍着胸口说:“再来一次,我还顶着!”结果真就再来一次。可越关越硬气,越关越看清蒋家那一套。 1949年秋,他干脆把怨气变成枪口,招呼乡亲成立民族自卫大队,专挑国民党缺口打冷枪。滇桂黔边区九支队的人说起他,总爱用一句话概括:“这小伙子,心是热的,脑子却冷得很。” 轮到与解放军正式并肩那晚,唐登岷握着召存信的手:“伙计,我们要过江,你来带路行不行?”召存信一句“行”掷得干脆,然后把任务拆成三件:调小船、找翻译、做群众动员。短短两天,五十条竹筏、一百名翻译、一支三百人的傣壮混编队就位。 2月初的澜沧江雾浓到伸手不见五指,正合部队隐蔽。夜半,竹筏悄悄滑出,114团火力提前封锁对岸。枪声不到半小时就哑了,景哈佛寺的敌哨气还没喘匀便缴械。紧跟着,勐龙、黑龙潭、南峤乌龟山,全线土崩。至此,西双版纳宣告解放。 部队转场时,傣乡献上最隆重的泼水礼,老人们把大糯米团塞进战士的行囊,泪眼里尽是轻松。吴效闵离开景洪那天,召存信先敬酒,再递上一把自家老刀,“将来修水渠用不上枪,可还是得有家伙砍竹子。” 风声渐静,新政权得赶紧落地。车里县人民政府挂牌时,召存信被推为副县长。仅过十来天,39师政委侯德才带着任命文件来访,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缴获的勃朗宁,“老召,这是战利品,也是信任。”这句话把在场的人都说热了。 6月18日,电报从北京直抵普洱:“兹任命召存信为西南军政委员会民族委员会委员。——毛泽东。”那行有力的签名像一记惊雷砸在傣寨,消息传到景洪夜市,木鼓敲到破皮。召存信捧着任命书,声音打颤,“毛主席没见过我,却惦记我。”他转头抱住妻子:“毛主席真好!” 9月初,他与五名代表踏上北上的卡车,一路昆明、重庆、郑州,车轮碾过几千里尘土。进北京那天是个晴朗午后,秋高气爽夹着桂花香,让这位南方人忍不住多吸两口。 29日晚,北京饭店灯火辉煌,周总理举杯欢迎各族代表。召存信没等到毛主席,仍旧激动得坐不住。第二晚,在中南海宴会厅,他终于见到了那张耳熟能详的面孔。李维汉把他领到主席跟前:“这是来自西双版纳的召存信同志。”毛主席上下打量,“年轻得很嘛,听说你帮了大忙。”握手瞬间,召存信眼眶发热,半晌才挤出一句:“主席,我一定把西双版纳干好!” 礼物忘送的乌龙发生在当天夜里。他反复翻行李,金伞、贝叶经、普洱茶、傣装,全都在,却错过最佳时机。好在两天后怀仁堂再接见,各地代表依次献礼。他把金伞举到胸口,迈上台阶,“主席,这是傣家最高的敬意。”毛主席打开伞,金光在灯下闪耀,现场掌声像潮水。 北京之行不仅仅是受宠若惊的几面,更是一堂现实政治课。参观农业展览馆时,他盯着东北的大型拖拉机看了半天,“要是澜沧江也能有这家伙,多少人能解放双手!”回到景洪,他先修田埂水渠,再推行水稻良种,三年内粮食产量翻番。 1953年,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区成立,召存信出任首任行政委员会主任。这一年,他只有二十五岁。有人笑他“娃娃官”,他笑回去:“娃娃也得扛锄头,地才会绿。” 后来他历任州长、自治区政协副主席,经历文教、林业、国防动员等多条战线,却始终保持一个习惯:每逢农忙,就要下村住夜。有人问原因,他说:“当年如果没有那片田挂心,我也走不到今天。” 2015年1月23日,87岁的召存信在景洪安然辞世。当地傣族老人按照传统敲起象脚鼓,鼓声缓慢而长。人们说,这节奏像澜沧江水,绵远不绝;又像那把金伞的伞骨,撑开后便牢牢立在岁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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