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日军在南京城展开杀人比赛,17岁的左润德不甘心坐以待毙,只见他突然跃起,撞倒挡路的日寇后,冲进巷子里拼命逃跑!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37年冬天,南京陷入血与火的深渊,日军攻入城中后,不仅疯狂屠杀平民,还公然进行“杀人比赛”,将无数百姓推向死亡。 那一年,左润德只有17岁,是个在王府巷住的小青年,靠着给人拉车和拾破烂养活一家人,父亲早年去世,家里只靠他和母亲相依为命,过日子清贫但还算安稳。 日军入城后,整个南京变得死气沉沉,到处都是被抢掠后的残垣断壁,街头巷尾传来哭喊和惨叫,空气中弥漫着火烧焦的味道,王府巷的居民整天提心吊胆,不敢出门。 一天清早,左润德和几位邻里被一队日本兵强行抓走,押到附近一个废弃的院子里,那地方荒草丛生,院墙坍塌,门口站着荷枪实弹的士兵。 他们被命令跪成两排,脱掉外衣,左润德跪在中间位置,两边是熟悉的街坊,日军手中拿着带血的刺刀,面无表情地从两头开始“清理”。 一名被捅中的中年男人倒下,鲜血在地上迅速蔓延开来,浸透了左润德膝下的石砖,他咬紧牙关,不敢出声,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哀号声和咕哝声混杂在一起,刺刀一进一出,腥臭味浓得令人作呕。 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脑子里一片混乱,但身体下意识地开始紧绷,他知道再不跑,自己就是下一个。 趁日军杀得起劲、注意力分散时,他猛地站起身来,撞翻一名持刀的日本兵,顺势又把另一人推了个趔趄,他顾不上伤口撕裂的疼痛,低头冲出院门,脚下一阵狂奔。 后方传来吆喝声,士兵开始追击,还有两声枪响打破夜空,他没有回头,借着对南京街道的熟悉,他左转右拐穿过小巷,钻进一条死胡同尽头的破木棚。 棚子里堆满了破布烂箱子,他猫着身子缩进角落,屏住呼吸,外头的脚步声来来回回响了一阵,最后逐渐远去。 他在棚里藏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一早才摸黑往更隐蔽的地段逃,他不敢回王府巷,怕连累母亲,也怕日军守在门口,他穿街走巷,挑最偏僻的路线,避开主道。 走到城南的一处断桥时,前头突然冒出一队巡逻的日本兵,他试图转身逃跑,但已经被他们发现。 几根枪管对着他,一阵推搡后,他被带到长江边的一个大坑边,那是日军新设的“处理场”,坑边站着几百名百姓,全是被捉来的男人女人,有些衣不蔽体,有些浑身是血。 他站在人群中间,身边不断有人倒下,日军一排排开枪扫射,尸体滚落坑底,左润德知道,站着等死就是唯一结局,他忽地往侧边一扑,顺势翻滚进坑底,压在一堆尸体下面。 他屏住呼吸,闭上眼睛,任由周围的血把自己浸透,不久,有人往坑里倒汽油,然后点了火,火焰升起,燃烧声夹杂着焦糊味扑鼻而来。 他被压得动弹不得,背上的棉衣很快传来灼热的刺痛,他咬着牙往旁边挪动,推开几具还在冒烟的尸体,趁火势还未蔓延至全身,猛然爬出坑边,翻滚在地,扑打着身上的火星。 他跌跌撞撞跑到河边,跳入冰冷刺骨的江水里,冷水扑面而来,灼痛渐渐缓解,他靠在河边的芦苇堆中浸泡许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才艰难爬上岸。 他蜷缩着在河滩上躲藏了一夜,浑身又冷又痛,连咳嗽都要咬紧牙忍住,第二天清晨,他找了一条通往郊外的小道,慢慢往外爬行,每一步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伤口渗着血,后背的皮肤已经烧坏,但他还活着。 几天后,他终于抵达南京郊外的一座小村,村民见他遍体鳞伤,把他收留,给他熬粥治伤,他在村里休养了好几个月,才慢慢恢复过来,战争结束后,他回到南京,又重新拉起了人力车。 王府巷早已被烧毁,家人音讯全无,他从没再找到母亲的下落,心里始终留着一块空,他常常梦到那几夜的火光,梦到血坑边的人群,醒来后满头冷汗。 后来,他把这些经历告诉给纪念馆的工作人员,不为出名,也不求表扬,只想留下点什么,让后人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说得很慢,眼里没多少情绪,但每一句都像刀子似的落在听者心头。 他不爱多说话,也不常参加活动,却从不避讳谈起那段经历,有人问他怎么活下来的,他只是低头说:“没死成,”再无多话。 他这一生过得不显眼,拉车、吃饭、睡觉,日子跟别人也差不多,但在1937年那个冬天,他凭着一股子勇气和一点点运气,从两场屠杀中活了下来,这是他活下来的事实,也是南京城那段不能忘的历史。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幸存者左润德:从日军的刺刀和枪口下死里逃生——央广网
1937年,日军在南京城展开杀人比赛,17岁的左润德不甘心坐以待毙,只见他突然跃
如梦菲记
2025-07-13 16:5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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