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君23岁时,丈夫刚去世,继子就冲进帐篷一把搂住她! 毡房里的铜灯还在晃,呼韩

古往趣话社 2025-07-14 04:25:19

王昭君23岁时,丈夫刚去世,继子就冲进帐篷一把搂住她! 毡房里的铜灯还在晃,呼韩邪单于的灵位前,刚燃了三炷香的烟气还没散。王昭君攥着衣角的手发白,指甲几乎要嵌进羊毛里。她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少年,骨节分明的手还搭在她肩上,带着草原汉子特有的粗粝温度,却烫得她浑身发僵。 “大阏氏,”复株累的声音带着未脱的青涩,却硬邦邦砸过来,“按照匈奴的规矩,你该嫁给我。” 她猛地后退半步,撞在堆叠的羊皮褥子上。帐外的风卷着雪粒子打在毡房上,呜呜咽咽的,像极了长安城里戏台子上的悲腔。她想起三年前刚到这里时,呼韩邪单于把最暖的狐裘披在她身上,笑着说汉家的公主,该有汉家的体面。那时帐外的篝火噼啪响,部落里的人唱着她听不懂的歌谣,她以为自己总能在这异乡找到一丝安稳。 复株累的眼睛亮得吓人,像草原上饿了三天的狼崽子。他往前又凑了凑,鼻尖快碰到她的鬓角:“我知道你不乐意,可规矩就是规矩。我父亲临终前,已经把你托付给我了。” 王昭君抓起桌上的银酒壶,冰凉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爬上来。她没看复株累,只盯着壶身上錾刻的缠枝莲——那是她刚来时,特意让工匠照着长安宫里的样式打的。“你们的规矩,不是我的规矩。”她的声音有点抖,却没断,“我是汉家的女子,我父亲教过我,一女不侍二夫。” 帐帘忽然被掀开,冷风裹着个老妇人闯进来。是部落里掌管祭祀的巫医,满脸皱纹里夹着冰碴子。她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用生硬的汉话说:“阏氏莫不是忘了?在这里,连天上的太阳都要跟着草原的规矩转。” 复株累的手又伸过来,这次攥住了她的手腕。王昭君闻到他身上的马奶酒气,混着雪地里的寒气,像根鞭子似的抽在她脸上。她突然想起刚接到和亲旨意那天,母亲塞给她的那方绣着鸳鸯的手帕,说“昭君啊,到了那边,好好活着”。原来好好活着这四个字,在异乡的规矩里,要掰成好几瓣来嚼。 接下来的三个月,毡房外的积雪化了又冻。复株累没再硬闯,却总在她帐外打转。有时是清晨送来刚宰的羔羊,有时是傍晚提着一壶新酿的酒,站在帐门口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王昭君隔着毡帘的缝隙往外瞧,见他穿着呼韩邪单于留下的那身鎏金铠甲,背影笔挺得像根标枪,可转头时,眼里的执拗又分明还是个孩子。 直到那天,她去给呼韩邪单于上坟,发现坟前摆着一束开得正艳的沙棘花。复株累蹲在不远处,手里还捏着几朵没摆完的,见她来了,慌忙把花往身后藏。“这花……耐旱。”他憋了半天,冒出这么一句。王昭君看着那簇橘红色的小花,在戈壁滩的风里摇摇晃晃,突然想起长安御花园里的牡丹,层层叠叠的花瓣,哪经得住这么烈的风。 夜里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穿着红嫁衣,一半是汉家的凤冠霞帔,一半是匈奴的银饰皮袍。醒来时摸了摸枕边,那方鸳鸯手帕还在,只是边角已经磨得发毛。帐外传来马蹄声,复株累又来送吃的了,这次是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上面漂着她爱吃的细葱——他不知从哪里打听来的。 她最终还是嫁了。不是因为匈奴的规矩,也不是因为谁的逼迫。拜堂那天,复株累把呼韩邪单于的那枚玉珏塞到她手里,玉上还留着他掌心的温度。“以后,我护着你。”他说这话时,耳朵尖红得像沙棘花。 后来有人说,王昭君在匈奴嫁了父子二人,是奇耻大辱。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某个雪夜,复株累把她冻得冰凉的脚揣进怀里时,她闻到他身上的烟火气,突然觉得哪里都是家。 参考资料:《汉书·匈奴传》《后汉书·南匈奴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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