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黄干宗被两个越南女兵“掳”进了大山深处。他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没想到女兵直言：“我们只要跟你生孩子！” 黄干宗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被逼婚，也想不到此后的13年，自己都将会与这两个越南女兵相依为命。 自1978年起，越南一改往日与中国“称兄道弟”的姿态，开始不断在中越边境制造摩擦，边境百姓深受其扰，长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渐渐地，越军的“动作”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开始驱赶华侨，蚕食中国领土，面对种种挑衅，我国发起了维护国家主权完整的边境自卫反击战。 而当时的越南刚经历了抗法战争、抗美战争以及内战的消耗，青壮年男性几乎被战争吞噬殆尽。 所以在自卫战中，就出现了这样的场景——越南女性不得不穿上军装，扛起武器，充当战场上不算坚固的防线。 当黄干宗扛着弹药箱运送物资时，就遇上了两个被迫参军的越南女兵，但令他感到疑惑的是，这两个女兵只是从背后偷袭，将他打晕了绑起来。 之后的三天，黄干宗默默养精蓄锐，表面上非常配合，丝毫看不出有逃跑的念头，但心中却暗自计划如何脱身，在此期间，三人几乎没有交流，倒也省了黄干宗应对的麻烦。 果然，两个女兵渐渐放松了警惕，对他的看管也不再严密，于是黄干宗趁两人同时外出时，逃出村子，钻进了密林。 然而，茂密的原始森林就像一座天然监狱，毒蛇、瘴气和未知的野兽让黄干宗应对不暇，最终因饥饿脱水昏倒在溪边。 醒来时，黄干宗竟发现那个女兵正在用身体帮自己取暖，那一刻，他心中第一次涌起了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直到体力恢复，两个女兵才搀扶着他回到村庄，黄干宗也听到了有史以来，越南女兵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你为什么非要走？”语气中带着委屈和难过。 在后来的相处中，黄干宗渐渐拼凑出了她们的故事，原来两人的亲人都在战争中去世，为了求得一线生机，两人才选择加入军队。 “我们只是想有条活路......”女兵哽咽的诉说着自己悲惨的遭遇，她们本是最无辜的百姓，却被战火摧毁了家园，夺去了亲人，如今还要被迫拿起武器在战场上厮杀，这样的绝望几乎要把她们压垮。 黄干宗沉默了，战争确实夺走了太多人的生命，而这两个女兵也不过是可怜人罢了。 之后的13年里，黄干宗与女兵相依为命，还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但心底的思乡之情，始终是他无法放弃的执念。 直到1991年，黄干宗在山外碰到了一个割橡胶的中国人，才知道原来战争已经结束了。 回到家乡后，黄干宗在中越边境开了一个小商店，他时常望着对面的群山发呆，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或许是一个原谅，或许是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再见的人。 信息来源： 《海内与海外》1994年第7期 |越南女兵的压寨丈夫 文|墨海 编辑|史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