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解放军副师长赴前线侦察，不料途中被土匪乌斯满伏击身亡，王震大怒，我要用大炮跟土匪们讲讲道理！
1950年的春天，新疆哈密七角井的戈壁滩上风沙刚歇，一辆军用吉普车歪斜地停在车轱辘泉旁。
第六军十六师副师长罗少伟踹开变形的车门，手里的驳壳枪还带着体温，四十多个土匪从沙丘后探出头来，领头的那个包头巾上还沾着昨夜的羊油。
罗少伟最后看到的，是乌斯满手下那张被风沙皴裂的脸，和举过头顶的英制步枪。
三百里外的毡房里，乌斯满正用镶银的匕首划开刚送来的战报，这个哈萨克汉子手腕上的狼牙串哗啦作响，美国中情局特工送的镀金手枪就摆在马奶酒碗旁边。
他给蒋介石写的信里夹着带血的沙枣树叶，就像当年给盛世才的抗议书上沾着的马鞭草汁，这个曾经的抗暴英雄，如今成了游走在美蒋势力和部落武装之间的沙漠枭雄。
罗少伟的吉普车爆胎不是意外，乌斯满的探子早盯上了这条侦察路线，土匪们在泉眼边埋的铁蒺藜还带着兰州兵工厂的钢印。
王震在指挥部摔了茶杯，桌上的作战地图被茶水浸透，哈密到阿勒泰的等高线晕染得像血丝。
解放军调来的榴弹炮管上还刻着辽沈战役的编号，现在要对准天山北麓的土匪窝。
乌斯满的崛起像场荒诞的西部片，1939年他在阿勒泰草原上抢到第一杆枪时，枪托上还刻着沙俄双头鹰的徽记。
流亡蒙古国的日子里，他学会用苏联手雷炸开盛世才的粮仓，也见识了美国人空投的罐头怎么收买人心。
到1950年，他的马队既有英国造的望远镜，也有重庆方面偷运的迫击炮，这个精明的牧民把部落武装玩成了多方势力的筹码，直到碰上王震的炮兵团。
解放军的报复来得比沙漠风暴还快，侦察兵发现乌斯满的老巢藏在巴里坤草原的褶皱里，帐篷群围着三辆美式吉普车摆成梅花阵。
榴弹炮的校准镜里，国民党空投的物资箱还堆在毡房门口，印着"USA"字样的面粉袋在戈壁风里噗噗作响。
第一发炮弹落下时，乌斯满正在给台北发电报，镀金手枪震得从矮桌上跳起来，打翻了半碗马奶酒。
战后清理战场时，战士们在炸塌的帐篷下翻出本泛黄的日记，乌斯满用哈萨克文写着1947年第一次见到美国人的情形："他们给的巧克力太甜，像裹着毒药的蜂蜜。"
这个曾经的牧羊人至死没搞明白，为什么抗暴的猎枪会变成别人棋盘上的卒子，他的镀金手枪现在躺在乌鲁木齐的纪念馆里，和罗少伟的钢笔并排放在同一个展柜。
戈壁上的沙枣树年年开花，车轱辘泉的水还是那么咸，当年趴在沙丘后的土匪孙子，如今开着观光车给游客指认当年的战场。
他说爷爷临终前总念叨那个踹车门的解放军军官，说那人开枪的姿势像在甩牧羊鞭。
官方信源： 中国共产党新闻网《解放初期新疆剿匪斗争》2019-08-15 央视新闻客户端《尘封档案：1950年新疆剿匪记》2021-06-22 《军事历史》杂志2020年第3期《罗少伟烈士与新疆剿匪作战研究》 新疆日报官方微博《天山脚下的剿匪往事》2022-04-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