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爹被打、祖坟被刨!2002年,广西男子因祖坟被挖,一怒之下灭仇家满门,炸完村委炸县委:欺负我的人都别想活! 2002 年 7 月的广西山村,晨雾还没散,陈金保家的瓦房就成了火海。 村民们在浓烟里尖叫,看着六具焦黑的尸体被抬出来 —— 包括还在襁褓里的婴儿。 没人敢提陈玉煌的名字,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总蹲在墙角抽烟的男人,一夜之间成了索命的恶鬼。 而这一切的起点,不过是一座被刨开的坟。 陈玉煌的人生,从一开始就缺了角。父母遗弃他时,他还在襁褓里,是奶奶用米汤把他喂大。 在广西横县的这个山村里,没爹没妈的孩子像野草,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野种”。 只有奶奶把他护在身后,用布满老茧的手给他梳头发,说 “咱不惹事,也别怕事”。 他跟着奶奶学种地,学编竹筐,话不多,却把奶奶的话刻在心里:活着,就得有尊严。 2001 年冬,奶奶咳着咳着就没了气。陈玉煌抱着奶奶冰冷的身体,在堂屋里坐了三天三夜。 他想给奶奶找块好地,选了村东头那片公共林地 —— 那里能看见日出,奶奶生前总说 “太阳出来,日子就暖了”。 村民们炸开了锅,说他 “占公家的地”,陈金保带着几个壮汉把他推倒在泥里:“你也配?死了都该扔乱葬岗!” 陈玉煌没说话,夜里揣着铁锹独自上山。他挖了一夜,手指磨出了血,把奶奶葬在了那片能看见日出的地方,立了块木碑,上面刻着 “奶奶之墓”。 他以为这样就能让奶奶安宁,却没料到陈金保的狠。第二天一早,他看见的是被翻出的棺木,奶奶的尸身被扔在荒草里,木碑被劈成了柴火。 那天,陈玉煌蹲在坟前,用袖子擦了擦奶奶脸上的泥,没哭,眼里的光一点点灭了。 他开始往山里跑,没人知道他在找什么,直到有人看见他背着鼓鼓囊囊的麻袋回来,麻袋上沾着硝石的味道。 村里的老猎户说,山深处有废弃的矿洞,早年炸石头的炸药说不定还能找到。 2002 年 7 月 12 日深夜,陈玉煌摸到陈金保家院外。他看着屋里的灯一盏盏灭了,想起小时候陈金保的儿子抢他的红薯,想起陈金保踹翻奶奶的菜摊,想起那被劈开的木碑。 他点燃了引线,手里的刀在月光下闪着冷光。门被撞开时,陈家人的尖叫还没出口,就被刀刃切断。 六口人,从七十岁的老人到刚满月的孩子,没一个活下来。他浇上煤油,看着火光冲天,转身走进了深山。 警方的搜捕像一张大网,直升机在天上盘旋,警犬的叫声在山谷里回荡。 陈玉煌躲在岩洞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欺负我的人,都别想活。” 七天后,他摸下山,背着炸药包出现在村委办公楼前。“轰” 的一声,玻璃碎片溅到百米外。 当年调解他和陈金保纠纷时说 “忍忍就过去了” 的村干部,被埋在了废墟里。 但这还不够。他又揣着炸药冲进了县委大院。门卫想拦,被他一刀划开喉咙。爆炸声震碎了县委大楼的玻璃,也震懵了街上的路人。 他挥舞着带血的刀,见人就砍,七个无辜的路人倒在血泊里 —— 有送孩子上学的母亲,有买菜的老人,他们和这场恩怨毫无关系。 最后,在一个堆满猪粪的圈里,警方抓住了陈玉煌。他满身臭味,眼神却像狼一样狠,嘴里反复念叨:“他们刨我奶奶的坟,就该偿命。” 法医后来在他胃里发现了没消化的生红薯,那是他在山里唯一的食物。 法庭上,陈玉煌没为自己辩解。当法官念出 “死刑” 时,他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个从小被世界遗弃的男人,用最惨烈的方式,给了这个世界一记耳光。 他或许忘了,那些被他砍死的路人,也有等待他们回家的亲人;那些在爆炸中死去的干部,或许也曾有过善意。 坟被刨开的那一刻,陈玉煌心里的某种东西跟着奶奶的尸身一起被毁掉了。 但毁灭别人,终究没能让他找回失去的尊严。这场悲剧里,没有赢家。 陈金保一家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无辜者成了牺牲品,而陈玉煌,用自己的命,给那个冰冷的山村留下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很多年后,村里的老人还会说:“要是当初有人拉他一把,别让他一个人扛着,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可世上没有或许,只有被炸药和鲜血浸透的往事,在山风里一遍遍呜咽。
亲爹被打、祖坟被刨!2002年,广西男子因祖坟被挖,一怒之下灭仇家满门,炸完村委
锴锐说科技文化
2025-07-19 00:46:20
0
阅读: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