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时期,司马昭想娶阮籍的女儿为媳,派人提亲。谁知,阮籍一连60天,喝得酩酊大醉

底层史观吖 2025-07-23 10:21:53

三国时期,司马昭想娶阮籍的女儿为媳,派人提亲。谁知,阮籍一连60天,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提亲人扫兴而归,司马昭大骂阮籍是醉鬼。阮籍听后仰天大笑,却跑到郊外无人处大哭。 那片郊外的竹林是阮籍常来的地方,竹影在他身上摇摇晃晃,像要把人揉进暮色里。他扶着竹节蹲下去,眼泪砸在枯叶上,洇出一个个深色的小坑。

手里的酒壶早空了,60天里灌进肚子的酒,此刻都变成了酸水往上涌——他哪是醉,每回听见提亲的人在院外咳嗽,都得掐着自己的大腿才能装出昏沉的样子;每回侍女来换醒酒汤,都能看见他攥皱的衣袖上沾着牙血。 有人说阮籍是魏晋风骨,敢跟司马昭叫板。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风骨是用多少个不眠之夜熬出来的。前两年嵇康在刑场上弹《广陵散》,刑场周围站满了司马昭的兵卒,刀鞘撞在石板上的声音,比琴弦崩断还刺耳。那时他就明白,文人的笔杆子再硬,也抵不过刀把子。 回到家时,女儿正坐在窗前翻《诗经》。小姑娘不知道提亲的事,只仰着脸问他:“爹,您这几天怎么总睡不醒?”阮籍摸了摸女儿的头,看见她发间别着支竹簪——那是去年在竹林里捡的竹枝,他亲手削的。他突然想起司马昭府里的金簪,听说用西域进贡的宝石镶着,插在发髻上能映出半张脸的光。可那样的光,他给不起,也不想给。 没过几天,司马昭又让人来了,这次不是提亲,是送酒。一坛坛上好的杜康堆在院里,送酒的宦官笑得眼睛眯成条缝:“大将军说,阮公爱酒,以后府里的酒,都由大将军府供奉。”阮籍盯着那些酒坛,坛口的泥封上印着司马家的徽记,像一个个沉甸甸的印章,要把他盖成“司马氏的人”。 他当着宦官的面开了坛酒,仰头灌了大半。酒液顺着下巴流进衣襟,他抹了把嘴,突然指着院里的桃树大笑:“你看这桃花,开得比大将军府里的好看吧?”宦官愣了愣,没敢接话。阮籍又说:“可惜啊,桃花再好看,也熬不过秋风。”这话像根细针,扎得宦官脸色发白,匆匆行了礼就走了。 夜里,阮籍又去了那片竹林。月光把竹影投在地上,像摊开的竹简。他想起年轻时跟嵇康他们在竹林里纵歌,那时天很蓝,风很清,谁也不用装醉,谁也不用藏着眼泪。现在嵇康不在了,向秀去了洛阳做官,只剩下他一个人,抱着酒壶跟竹子说话。 有个老农路过,见他蹲在地上哭,就递过来一块干粮:“先生是有心事?我看你总来这竹林,莫不是跟这竹子有仇?”阮籍接过干粮,咬了一口,粗粝的口感剌得喉咙发疼。他说:“我不是跟竹子有仇,是跟这世道有仇。”老农听不懂,只叹着气说:“世道再难,也得活着。你看这竹子,冬天冻得叶子发黄,开春不还是照样发芽?” 阮籍望着老农走远的背影,突然想通了。他不用跟司马昭硬碰硬,也不用装一辈子醉鬼。他可以喝酒,可以写诗,可以带着女儿在竹林里捡竹枝。就像那些竹子,风来了就弯弯腰,雨停了再挺直腰杆,只要根还在土里,就总有活下去的底气。 后来有人说,阮籍这辈子没干成什么大事,就知道喝酒。可他自己不在乎。有回在竹林里喝醉了,他枕着竹根睡了一天,醒来时看见露水在竹叶上滚,像没掉下来的眼泪。他笑了笑,捡起块石头,在竹身上刻了行字:“宁做竹间醉,不做笼中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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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68xxx59

用户68xxx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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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23 11:21

所谓魏晋风度其实是孔子以仁为核心的等级制度的沦丧。知识分子失去了终极关怀集体陷入虚无主义后的癫狂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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