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3年,48岁的太平公主,被侄儿李隆基赐死,临死前她哀求:“看在我助你登上皇位

古往趣话社 2025-07-24 03:34:11

713年,48岁的太平公主,被侄儿李隆基赐死,临死前她哀求:“看在我助你登上皇位的份上,放过我儿。” 长安的秋意浸透着寒意,大明宫的宫墙在暮色里泛着青灰色。太平公主被禁军押到太极殿偏殿时,金桂的香气正从窗棂缝里钻进来,她忽然想起母亲武则天当年也是在这样的时节,将废黜的中宗李显从洛阳迁回长安。那时候她还是个梳着双环髻的少女,躲在紫宸殿的屏风后,看母亲用一支鎏金簪子漫不经心地敲着案几,说“天下是李家的,也是我武家的”。 李隆基坐在御座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玉如意。他没看跪在地上的姑母,视线落在案头那叠奏折上——上面全是御史弹劾太平公主结党营私的文字,墨迹还带着新研的松烟香。太平公主的声音发颤,鬓角的金步摇随着动作叮当作响,那是当年吐蕃赞普求亲时送来的聘礼,母亲没舍得让她带去雪域,说“我女儿该留在长安,看最盛大的上元灯”。 “助我登位?”李隆基终于抬眼,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姑母怕是忘了,去年六月,是谁在玄武门调集三百甲士,说要‘清君侧’?”殿角的铜鹤香炉里,沉香正一缕缕往上飘,恍惚间太平公主好像看见兄长李旦跪在父亲李治灵前的模样,那时他也是这样苍白着脸,说“儿臣愿将皇位让给妹妹”。 她膝行几步,锦缎裙摆拖在冰冷的金砖上,发出细碎的声响。“隆基,念在你小时候,我总把你抱在膝头喂你吃蜜糕……”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李隆基将玉如意重重拍在案上,案上的青瓷笔洗震得跳了跳。“蜜糕?姑母可知,你府里的谋士崔湜,昨夜还在密谋废立?”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下来,内侍点燃了殿里的烛火,光影在太平公主脸上明明灭灭。她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泪,金步摇的流苏扫过脸颊,冰凉一片。“武则天的女儿,怎么会甘心只做个富贵闲人?”她望着御座上的侄儿,那双眼像极了唐太宗,“你杀我,不过是怕我变成第二个武则天。” 烛火噼啪响了一声,李隆基没接话。内侍捧着鸩酒进来时,太平公主忽然挺直了背,鬓发散落下来,倒有几分当年武则天临朝时的气势。“我儿薛崇简,从未参与谋逆。”她接过酒盏,指尖触到冰凉的瓷壁,“告诉他,别学我们这些争权夺利的人,守着他的县主夫人,好好过日子。” 酒液滑过喉咙时,太平公主想起十四岁那年,父亲李治牵着她的手走过御花园,指着满池的荷花说“囡囡以后要像这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她那时不懂,皇家的池子里,哪有不染淤泥的花。 这场姑侄相残,说到底是权力场上的必然。从武则天称帝开始,李唐宗室与武氏外戚的角力就没停过。太平公主既是李氏女,又是武家媳,身兼两重身份,注定要被卷进漩涡。她帮李隆基扳倒韦后,不过是想扶持一个听话的傀儡,却没料到这个侄儿比他父亲李旦、伯父李显都更有城府。李隆基登基后,朝堂上一半的官员都是太平公主举荐,七个宰相里五个出自她的门下,这样的势力,任何一个皇帝都不可能容忍。 薛崇简最终还是被贬到了岭南,远离了长安的是非。据说他临走前,在太平公主的墓前烧了一把纸钱,火光里飘着一张纸,上面是太平公主教他写的第一个字——“家”。 权力这东西,就像长安城里的风,能吹开繁花,也能吹倒宫墙。太平公主不是不懂,只是她血管里流着武则天的血,那是注定要在权力场上燃烧的基因。她输了,输在低估了一个年轻帝王的决心,也输在忘了,这天下终究姓李。 参考资料:《旧唐书·太平公主传》《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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