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年10月,加拿大的一位富翁去世了,这原本没什么稀奇的的,但问题是,他留下了一份非常古怪的遗嘱:所有多伦多的女性中,谁能在未来10年生下最多的小孩,谁就能得到他的巨额遗产,如果冠军有多个,那她们将平分这笔财富。 1926年10月,加拿大多伦多的富豪查尔斯·万斯·米勒因心脏病去世。 这位终身未婚、无儿无女的千万富翁,生前以爱搞恶作剧闻名,比如故意在街上撒钱看路人争抢,或是把度假别墅分给三个互相憎恨的律师朋友逼他们同住。 而他留下的遗嘱更是轰动全城:未来十年内,多伦多哪位女性生下最多孩子,就能继承他的全部遗产; 若多人并列第一,则平分这笔财富。孩子必须有正规出生证明,夭折的不算数。 这份遗嘱公布时,加拿大刚被卷入全球经济大萧条。到1933年,多伦多失业率飙到30%,近四分之一家庭靠救济金活命。 米勒的遗产当时估值约80万加元(相当于现在数千万美元),对绝望的穷人家庭而言,这成了翻身“救命稻草”。 于是,一场荒诞的“生育竞赛”拉开帷幕:夫妻们辞工回家专注“造人”,妇科诊所日日爆满,多伦多街头随处可见大腹便便的孕妇。 竞赛很快失控。频繁怀孕让产妇健康严重受损——当时医疗条件差,难产和感染频发,甚至有孕妇因此丧命。 更惨的是底层家庭:肯尼夫人十年生下11个孩子,但3个夭折,1个因无人看护被老鼠咬死;另一家庭因养不起孩子,被迫放弃3个孩子的抚养权。 新生儿激增还压垮了公共服务:幼儿园和小学爆满,政府被迫紧急扩建福利院。 闹剧在1936年收场。32个家庭声称“获胜”,但法院审核发现漏洞百出:保罗琳·克拉克生了10个,但后5个是男友非婚所生被判无效; 肯尼夫人虽有10个孩子,却因3个夭折且存活者缺出生证明被淘汰。最终,四位中产母亲——露西·蒂姆莱克、凯瑟琳·内格尔、安妮·史密斯和伊莎贝尔·麦克莱恩——因十年各生9名婚内健康子女,且证件齐全,平分了遗产。 讽刺的是,这四人本就不缺钱,用遗产投资房地产继续增值;而真正贫困的家庭如肯尼夫人,不仅输掉比赛,还因生育过多陷入赤贫深渊。 事后复盘才发现,这全是米勒设计的“人性实验”。他早年在遗嘱里埋了连环套:啤酒厂股份赠禁酒主义者,逼他们违背信仰去分红; 赛马场股份送禁赌组织,让他们因利益闭嘴。生育竞赛同样如此——他利用经济危机下人性的贪婪,赤裸裸揭露金钱对伦理的碾压。 正如遗嘱开篇所写:“我留给世界的财产,只能证明赚这么多花不完的钱是多愚蠢。” 这场闹剧意外推动加拿大社会反思:政府开始倡导生育规划,避免家庭盲目生育致贫; 法院此后严审“非常规遗嘱”,防止利用遗产操纵社会行为;儿童夭折和贫困抚养问题,还催生了更完善的底层福利制度。 近百年后的今天,米勒的遗嘱仍是法学课经典案例。它像一颗时间胶囊,封存着大萧条时代的绝望与人性的复杂——当生存与尊严被标价,赢家永远是制定规则的人。
1926年10月,加拿大的一位富翁去世了,这原本没什么稀奇的的,但问题是,他留下
观今言史啊
2025-07-26 15:18:18
0
阅读: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