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90岁的杨森迎娶了17岁的张灵凤。洞房之夜，就在杨森要行房时，张灵凤哭着说：“你一生娶了12个老婆，有哪一个是真心爱你！”一年后，张灵凤生下了一个女儿。 杨森1884年出生在四川广安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小官吏，从小受影响就对从军感兴趣。1904年他考进四川陆军速成学堂，和刘湘、潘文华这些后来成气候的同学混在一起，奠定了他在军阀圈的基础。毕业后从排长干起，杨森这人脑子活络，会带兵，也会拉关系，很快就升迁。辛亥革命时他加入革命军，在四川军界崭露头角。1920年代，杨森掌控四川部分地盘，当上地方军阀，参与各种派系内战。他推行过一些改革，比如修路、推广体育，但本质上还是高压统治，野心勃勃。1930年代转投国民党，抗日战争中指挥部队守防区，算是有点贡献。1949年后跟国民党去台湾，当总统府顾问，过上退休日子。他一生娶十二个老婆，对家庭管得像军队一样严格，生了四十三个孩子，但这些婚姻大多充满权力强制，导致很多老婆命运凄惨。杨森不尊重女性人格，常把老婆当私有财产，喜新厌旧，手段残忍。比如他的第七姨太曾桂枝和第九姨太蔡文娜，因为涉嫌出轨就被他枪毙，简直视人命如草芥。 到1974年，杨森九十岁了，还没消停，又娶了十七岁的张灵凤。张灵凤出生在新竹一个穷苦人家，父母在她小时候就送她去外地读书，想避开杨森那种人的纠缠。可张灵凤中学毕业后想找工作补贴家用，看到杨森办公室招女秘书的告示，薪水高要求低，就去了。没想到这是杨森选妾的幌子，杨森见到她就动了心思，利用权势把她骗到酒店，强行侵犯。张灵凤回家后全家痛哭，但面对杨森的地位，他们只能忍气吞声，同意这桩婚事。婚礼办得轰轰烈烈，台湾政界军界人物都来，媒体也报道，杨森还厚着脸皮说这是响应生育号召。其实这桩事震惊社会，但没人敢公开批评，因为杨森影响力还在。婚后，杨森对张灵凤管束极严，每天让她早起跑步、学钢琴、背古书，还得给其他姨太请安，傍晚陪老夫人念经。每月特定日子穿旗袍陪他打网球，杨森动作慢吞吞，她得配合。一年后张灵凤生下女儿，杨森大摆宴席炫耀自己高龄还能生孩子。 杨森继续掌控家庭，直到1977年九十三岁时得肺癌去世。临死前他拉着张灵凤的手，嘱咐后人照顾她母女俩。但杨森死后，子女和妻妾为争财产闹得鸡飞狗跳，张灵凤母女只分到很少一部分。张灵凤决定带女儿去美国，离开台湾那段苦日子前，她烧了所有婚书和旗袍，像是想彻底断掉过去。女儿长大后，张灵凤只叫杨森“那个军阀”，从不提父亲二字，可见伤害多深。杨森一生靠权力娶妻纳妾，但留下的遗产是家庭破碎和女性悲剧。他的故事提醒大家，权力如果没约束，普通人命运多脆弱。 杨森的婚姻史从头到尾都透着时代悲哀，他娶十二个老婆，大多靠强权和金钱，没几个是真爱。像张灵凤这样年轻的姑娘，本该有自己的生活，却卷入这漩涡。回顾这些事实，不禁让人感慨权力对人的扭曲。杨森死后，他的家族也没太平，财产争斗暴露了更多问题。张灵凤母女在美国过上平静日子，远离了那段阴影。这桩1974年的婚事，不过是杨森一生荒唐的尾声，却折射出女性在那个社会下的无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