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永远留在澳洲了。”2015年,一名中国女子在澳洲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无期

锴锐说科技文化 2025-07-27 11:16:40

“她终于永远留在澳洲了。”2015 年,一名中国女子在澳洲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无期徒刑,可在被判决之后,这名女子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奇怪而又灿烂的微笑,这究竟是为何呢? 悉尼中央法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旁听席上的人们交头接耳,试图从那抹笑容里解读出一丝逻辑,却只看到一片扭曲的执念。 时间倒回四年前,墨尔本机场的海关通道里,41 岁的廖某攥着护照的手指微微发白。 行李箱里塞满了不合时宜的厚外套 —— 她听朋友说 “澳洲冬天也冷”,却不知这里的寒冬远不及她未来生活的刺骨。 朋友来接机时,LV 包上的金属链晃得她睁不开眼,“我老公在北区买了栋带泳池的房子,你先住我家,慢慢找工作。” 那天的阳光很暖,廖某望着车窗外掠过的独栋别墅,心里默念:“这才是人该过的日子。” 现实的冷水来得很快。朋友的富商老公对她的存在显然不悦,一周后,她被 “推荐” 到一家中餐厅后厨帮工。 每小时 7.5 澳元的时薪,每天工作 12 小时,切菜切到指尖起泡。老板是个福建人,操着生硬的普通话骂她 “手脚慢”。 她只能把委屈咽进肚子里 —— 护照被朋友以 “帮忙办签证” 的名义拿走,她连回国的退路都没有。 三个月后,她终于拿回护照,却发现签证只剩一个月有效期,而账户里的钱,连买张单程机票都不够。 遇见布莱恩的那天,她刚被顾客投诉 “汤里有头发”,正蹲在后巷哭。这个头发花白的澳籍华人递来一张纸巾,“我公司食堂缺个帮厨,愿意来吗?” 布莱恩的公司在市中心的写字楼里,时薪比中餐厅高两澳元,更重要的是,他会用中文跟她聊家常。 廖某很快得知,他住在悉尼北区的富人区,妻子是大学教授,两个孙女刚上小学。 这些信息像种子落在她心里,生根发芽成一个大胆的念头。 她开始刻意打扮,用攒下的钱买了条廉价连衣裙,算准布莱恩下班的时间 “偶遇”。 他会带她去看画展,在露天咖啡馆喝咖啡,说 “你很像我年轻时认识的一个中国姑娘”。 廖某把这些片段拍下来发朋友圈,配文 “在澳洲的新生活”,屏蔽了所有国内的亲戚。 她以为自己正沿着朋友的路往上爬,却没看到布莱恩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 —— 他只是想找个能说中文的伴,排遣退休后的寂寞。 分手的电话是在她搬进布莱恩安排的公寓后打来的。“我妻子知道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布莱恩的声音很冷静,“这是这个月的生活费,你另找住处吧。” 廖某摔了电话,冲到他公司楼下,却被保安拦在门外。 透过玻璃门,她看到布莱恩正和一个金发女人拥抱,那是他的妻子。那一刻,她突然明白,自己不过是对方排遣无聊的工具,就像用过即弃的纸巾。 被骗子卷走最后一点积蓄时,廖某正在悉尼的唐人街吃最便宜的云吞面。 那个自称 “能办配偶签证” 的男人,拿走她从国内亲戚那借来的 3 万澳元后,手机就再也打不通了。 她坐在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华人面孔,突然觉得每个人都在嘲笑她的愚蠢。 夜色渐深,她摸出钱包里那张偷偷抄下的布莱恩家地址,指甲深深嵌进纸页里。 案发当天的悉尼阳光明媚。廖某以 “想最后道个别” 为由,敲开了布莱恩家的门。 开门的是他 70 岁的妻子,穿着围裙,手里还拿着给孙女削好的苹果。“布莱恩在花园陪孩子玩。” 老太太笑着侧身让她进来,没注意到她攥在身后的那把从车库顺手拿起的草坪剪刀。 法庭上播放的监控录像里,廖某的动作快得像一阵风。她先冲向草坪上追逐蝴蝶的小女孩,再转身扑向尖叫的老太太。 邻居的证词说,“她嘴里一直喊着‘都是你们害的’”。警察逮捕她时,她没有反抗,只是盯着布莱恩家的屋顶,喃喃自语 “我不走了”。 检察官在最后陈述中说:“被告将自己的失败归咎于他人,用极端暴力满足扭曲的执念。” 当法官宣布 “无期徒刑,不得假释” 时,廖某突然笑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法庭。 她看向旁听席上的记者,仿佛在说 “看,我做到了,我永远留在澳洲了”。 监狱的探视记录显示,廖某从未申请过减刑,也拒绝了所有亲属的探望。她在信里对唯一联系的律师说:“在这里,至少没人会说我是‘外来的’。” 悉尼的监狱建在郊区,从铁窗望出去,能看到一片低矮的房屋,和她当年在机场憧憬的 “澳洲梦” 相去甚远。 可对廖某来说,这片被铁丝网圈起来的土地,终究以一种惨烈的方式,圆了她那个从一开始就错得离谱的执念。 记者后来去她国内的老家采访,邻居说她母亲临终前还念叨 “囡囡在澳洲过得很好”。 没人知道,那个在法庭上微笑的女人,早已把灵魂典当给了一个虚幻的地名,用两条人命和终身监禁,换一张永远无法真正融入的 “居留证”。 参考来源:《2015年,中国一少妇在澳洲因故意杀人被判处无期徒刑》 中国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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