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治不服!当败退台岛的老蒋,听到曾泽生率领50军,在朝鲜战场暴打英美联军时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自己瞧不上的杂牌军,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震惊世界的铁血战旅了呢? 1951年初,一封来自朝鲜战场的绝密电报,让远在台湾士林官邸的蒋介石彻夜难眠。电报上说,志愿军第五十军,在汉江南岸硬扛着美英联军的轮番猛攻,死守阵地五十天。 蒋介石盯着“五十军”三个字,这支部队他太熟了,正是当年他骂作“杂牌炮灰”的云南滇军——第六十军。 这支部队的根,在云南。1938年台儿庄血战,日军最精锐的师团冲锋,四万滇军子弟穿着草鞋,扛着膛线都快磨平的步枪,在禹王山死磕了二十七天。 战后打扫战场,日军的尸体从山腰堆到山脚。这是用命换来的荣誉,可换来的却是南京政府的区别对待。 嫡系部队领新枪新炮,他们却被扔在破庙里,军饷克扣,冬天的棉衣里塞的不是棉花是芦花,风一吹就飞了。 军官们去要补给,得到的是一句冷冰冰的“滇军耐折腾,先紧着中央军”。这种被当作“后娘养的”的委屈,深深地刻在了每个士兵的心里。 时间来到1946年,内战爆发,这支在抗日战场上流尽了血的部队,被一纸调令扔到了冰天雪地的东北,名为“支援”,实为“炮灰”。 在长春被围的日子里,是这支部队最黑暗的记忆。城内粮食断绝,嫡系新七军的军官宿舍炊烟袅袅,而六十军的士兵只能啃树皮、煮皮带,甚至把棉衣里的棉絮掏出来和着雪水充饥。 军长曾泽生亲眼看着自己的兵一个个饿死在墙根下,而嫡系部队的卡车上却堆满了本该有他们一份的高粱米。 那一刻,曾泽生或许明白了,他脚下的这片阵地,守的不是国家,只是别人的垫脚石。 1948年10月17日,长春城头升起了白旗。曾泽生率部起义,不是为了高官厚禄,只为给跟他出生入死的数万兄弟找一条活路。 当解放军的炊事班抬着几大锅热气腾腾的菜粥出现在他们面前,高喊着“都是自家兄弟,慢慢吃”时,一群在战场上没掉过一滴泪的七尺男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一刻,他们投诚的不仅仅是一支军队,更是一种久违的尊重与温暖。 部队改编为解放军第五十军,一场脱胎换骨的改造开始了。这里没有官僚作风,没有克扣军饷。军长和士兵同桌吃饭,团长和战士一起出操补鞋。 在“诉苦大会”的篝火旁,士兵们哭着控诉旧社会的压迫,砸掉了伴随多年的烟枪。 他们第一次知道,原来当兵可以不是为了混口饭吃,而是为了自己和身后的国家。这支军队的灵魂,在短短几个月内被彻底重塑。 所以,当1951年的朝鲜战场上,第五十军面对英军最精锐的“百夫长”重型坦克营时,他们不再是那支畏缩的“六十熊”。 他们没有反坦克炮,就用血肉之躯抱着炸药包,一个接一个地冲上去,硬生生用31辆坦克的残骸,为自己正名。 在更惨烈的汉江阻击战中,美军的炮火将山头削平了几米,彭德怀的命令是守十天,他们却用几乎全军打光的代价,死守了整整五十个昼夜。 阵地上,战士们用牺牲战友的遗体当掩体,在零下三十度的严寒中,用冻僵的手指扣动扳机。 蒋介石到死可能都无法理解,他输掉的,从来不只是一场场战役。他丢掉的是人心,是把士兵当“人”看的那份基本信任。 他总以为金钱、装备和美式罐头能收买一切,却不懂得,真正让一支军队无所畏惧、战无不胜的,从来不是飞机大炮,而是那份“不把我们当外人”的归属感,是那种愿意为之奋不顾身的信仰。第五十军的故事,就是对这个道理最响亮的回答。
抗战中,八路军机要科长赵培宪被俘,日军反绑他的双手,将他带到训练场给日军娃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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