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范纪曼被捕,不久被判处死刑!在行刑前一天晚上,他突然对看守说自己肚子疼要去上厕所,看守将他的牢房打开,还让他早去早回。没想到的是,范纪曼竟然靠着一块木板成功逃脱。 那一夜,范纪曼瘦高的身影在昏暗的煤油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他戴着金丝眼镜,川东口音低声对看守嘟囔:“闹肚子,三分钟就回。” 看守是个新兵,困得眼皮直打架,倚着墙没多想,只是挥挥手让他快去。范纪曼佝偻着背,拖着灰蓝色的囚服,步履蹒跚地走向厕所。谁能想到,这个看似虚弱的男人,内心正燃烧着孤注一掷的火焰? 厕所里,臭气熏天,地面潮湿得能拧出水。他抬头望向高窗,2.8米的高度,30厘米的宽度,对一个右肩有旧枪伤、指甲被拔过的人来说,简直是天堑。 可他没有退路。1949年3月1日被捕后,他经历了烙铁烫胸的酷刑,咬破嘴唇也没吐露半个字。如今,上海解放在即,他知道,只要撑过这一夜,或许就能等到黎明。 他将那块从牢房床板上偷偷拆下的木板斜抵墙角,形成一个简陋的三角支撑。木板表面毛刺扎手,他却顾不得疼痛。 后退三步,猛地助跑,脚尖狠狠蹬上木板,身体腾空而起!手指死死抠住窗沿,伤口撕裂,鲜血顺着手腕滴落,痛得他几乎窒息。 远处传来看守的咳嗽声,他屏住呼吸,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拆下窗框的木条。刺耳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他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终于,窗口露出一线夜色,他翻身滚出,落地时摔得满身泥泞,却不敢停下,踉跄着消失在黑暗中。 回想范纪曼的一生,简直像一部惊心动魄的谍战剧。1939年,他加入国民党军统,以“范行”的化名潜伏在上海站。 表面上,他是个儒雅的学者,精通多国语言,戴着金丝眼镜,谈吐间总是带着川东口音的温和。 可谁能想到,他真正的身份是中共地下党员,代号“长风”,肩负着为党传递绝密情报的重任。 1942年,他在南京潜伏,负责窃取日军军火库的情报。那一次行动,他被日军发现,右肩中了一枪,鲜血染红了衬衫,硬是咬着牙逃回据点,把情报交到同志手中。 1947年,他更是混入国民党国防部,官至少将,月薪相当于4两黄金,足以买40石大米。 军统上海站负责人陈恭澍对他赞不绝口,称他“思维缜密,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陈恭澍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人才”正将一份份机密文件,偷偷送往中共地下组织。 然而,潜伏的日子从来不是坦途。1949年3月,上海局势动荡,军统头子毛人凤亲自审讯,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线。 范纪曼五次被捕,五次受刑,胸口烫伤的疤痕至今触目惊心。他知道,自己被判死刑后,唯一的出路只有越狱。 越狱后的范纪曼并没有彻底安全。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躲进上海虹口区的一家杂货店——那是地下党的紧急联络点。 窗台上的花盆位置微微偏移,传递出“同志已撤,速藏”的暗号。他知道,国民党仍在全城搜捕,自己随时可能再次落网。 可他没有放弃,而是选择继续隐藏,直到一个月后,解放军渡江战役打响,上海迎来解放。 解放后,范纪曼没有选择高官厚禄,而是隐姓埋名,成了一名普通教师。他常对学生说:“历史像一扇高窗,黑暗时你得自己爬出去,才能看见光。” 他用余生教书育人,将隐蔽战线的精神传递给下一代。那些年,他再也没提过提篮桥监狱的寒夜,但那块带血的木板和高窗外的月光,早已成为他心中不灭的象征——那是绝境中的抗争,也是黎明前的希望。 主要信源:(梁平博物馆——梁平党史人物故事 | 鞠躬尽瘁为伟业 隐蔽战线写丹心——记中共梁山县委(特支)第一任书记范纪曼)
1949年,范纪曼被捕,不久被判处死刑!在行刑前一天晚上,他突然对看守说自己肚子
粉色大猫聊热点
2025-07-30 20:24:30
0
阅读:0